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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上完菜,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徐玮敬面前一叠七个饭碗,而后带着受惊的表情走开了。
“……”徐玮敬盯着那叠碗瞧了一会儿,道,“你很好玩。”
“啊?”
“玮泽跟你在一起,一定每天都很开心,”徐玮敬看着她,“谢谢你。”
舒浣脸都红了。虽然总被跟徐玮泽捆绑销售,让她有点难过,但徐玮敬毕竟是认可她的。
她很高兴能让他有开心的感觉。如果可以,她愿意每天都为他讲冷笑话,做鬼马的事,甚至出丑,来逗他一笑。
吃过饭,徐玮敬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啊,”舒浣知道自己的住处和徐家完全是两个方向,她坐计程车回家也就三四十块钱的事而已,而徐玮敬专程送她,却得绕上一大圈,“不用啦,我自己坐车也很方便,不好麻烦你。”
“没关系,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会的,我这种人,最安全了 。”
徐玮泽以前常常嘲笑她,以她的姿色,她半夜出没,路上的歹徒才不安全。
当然她学生时代的确是完全不懂打扮,还有点胖,成天都灰小鸭一样丑丑的也没错啦。
徐玮敬看了看她,说:“不安全的。你很漂亮。”
舒浣一直到回到家,脸上的热度还下不去,她怀疑她脸颊上的毛细血管已经全部阵亡了。
徐玮敬总是那样平静,不带情绪,没有任何倾向,却能轻易激起别人最强烈的感情。他不需要做什么,她就已经完全自顾自地投身其中。
从窗口看见徐玮敬的车子已经开走了。舒浣脸红红地趴到床上,用心爱的粉色笔在那个信封上写了一遍又一遍的徐玮敬,边写边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汉字,而后捧在心口。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还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这种花痴而羞愧。
抱着信封幸福了一会儿,突然听得门铃声,舒浣跳下床去开门,看见门外来人的脸,她也丝毫不意外,她的深夜来客只会有这一位了。
“又来我这里蹭夜宵啊?不过你来对了,今晚有打包的麻辣仔鸡。”
徐玮泽也不说话,只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她。
他身材修长优雅,有着种浑然天成的英俊,因为微醺,眼神就有点慵懒的迷人。
第 16 章
舒浣吸吸鼻子:“嗯?你喝酒了?”
徐玮泽笑道:“刚和朋友小酌了一下”
舒浣也不以为意,只提醒他:“不要喝太多啊,导致发胖要影响你身材。”
徐玮泽挑了挑眉:“你很在意我嘛。”
“ 这可是你泡辣妹的本钱啊。啤酒肚男在夜店是没市场的。”
舒浣去冰箱取出打包回来的外带纸盒,考虑着要不要帮他加热一下,还是给杯热水就好。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徐玮泽已经又相当自在地和衣躺在她床上了。
对于他这喜欢蹂躏她那可怜床铺的行径,舒浣已经麻木了,把纸盒和筷子放在床头,就推推他:“起来吃吧,这个味道不错哦,我本来打算当明天的午饭呢,现在便宜你啦。”
徐玮泽并不起身接过筷子,只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她那张涂画过的信封,拿到眼前,挑高眉毛看了看,对着那写满了的徐玮敬的名字笑了一声:“哈……”
舒浣又满脸通红,伸手就去抢:“干嘛乱翻我东西啊。再乱来我就不给你夜宵吃了。”
徐玮泽顺手握住她的手腕,笑着把她拉到身上。
“我不想吃那个。”
舒浣警惕道:“那你要吃什么?这么晚我可不会特意帮你煮啊。”
唉,话是这么说,大少爷真要撒娇起来,她也还是得乖乖去给他煎荷包蛋。
话音刚落,脸颊上冷不防地又是一痛。
舒浣气得哇哇叫:“又咬人?你是属狗的吗?”
徐玮泽抱住她,笑道:“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啊。”
他和往日并没有不同,依旧是不正经的英俊。只是灯光下显得表情朦胧,眼神流动,笑容暧昧。舒浣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起来啦,你好臭的,喝醉了不准躺在我床上。”
其实完全没有,徐玮泽又不是烂醉,只有清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干净气息,还一点古龙水香味。非但不臭,还让他也变成一杯刚调好的马丁尼似的。
只是舒浣莫名的就有点不安。今天的徐玮泽,和平时的比起来,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了。
“快起来!”
舒浣拉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床外拽。一直觉得他是清瘦的身材,却想不到有这么重,或者是,她自己的力气竟然还差了这么多。
“起来啦。你这个猪头。”
徐玮泽笑着看她,一用力,反倒把她扯到怀里。
“这么讨厌我喝酒,那你给我煮点醒酒汤啊。”
舒浣被他搂着,趴在他胸口,感觉得到他手臂和胸膛的力量,突然有些心慌。不等她做出反应,徐玮泽已经轻松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样一来,意图就很明显了。舒浣虽然难以相信,但身上男人的重量和胳膊的力度是真实的,她感觉得到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欲望。
舒浣一时难以置信,只能心慌意乱地:“你要干嘛?”
徐玮泽并不回答,他的脸离她很近,鼻尖几乎要碰着她的,而后嘴唇便压下来。
舒浣忙偏开头,那个吻险险落在她脸颊上。
“徐玮泽,你什么意思?!”
被徐玮泽这样的男人垂青,她并不觉得春心荡漾,反而有些恼怒。
他要一时偷欢,找什么艳遇都好,就是别找她啊。明知道她是绝对不愿意跟人有一夜情的类型,再怎样饥不择食,也不能对她出手。
换句话说,他们这些年的交情,怎么都应该得到他比下半身多一点的重视。
徐玮泽也并不执着于她的嘴唇,顺势亲了她的脸颊,便往下轻轻咬住她脖子。舒浣感觉得到他放在她腰后的手,轻而易举就滑过臀部,而后探进裙子里。
舒浣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只被他摸到大腿,她就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胡乱踢打,拼命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王八蛋,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用双手才能勉强制得住徐玮泽的一只手掌,而他的另一只手轻易就将她的洋装拉下来。
舒浣慌得只得放了他的手,乱七八糟地要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徐玮泽趁机也就把她裙子卷起来,将她抱到腰上,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没几个女孩子抵挡得住他这样的攻势,这是徐玮泽,有多少人想求他青睐而不可得,即使一开始矜持,到这时候多半也就半推半就了。
但舒浣还在不断挣扎,抓到枕头就用力砸在他身上:“你走开!你这个王八蛋!”
肉体的欢愉只是一时的,肤浅的,造成的损害却是要命的。有了这种关系,他们就不可能再做得成朋友了。他们这份谁也无法替代的友情,如果随便就因为一点肾上激素而破坏掉,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徐玮泽还是微笑着,却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过来,要亲她。舒浣死也不肯让自己的初吻这样莫名其妙被浪费掉,即使被托住后脑勺,也是紧紧往内抿住嘴唇,死活不让他得逞。他也就不再坚持了,亲了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嘴角。
舒浣闻得到他呼吸里淡淡的酒气,晕眩里更是觉得又气又恨,她近乎死板地洁身自爱这么多年,竟然要沦落为酒后乱性这样廉价的发泄对象,这也未免太悲惨了。
徐玮泽已经把亲吻延续到她胸口,舒浣被紧紧抱着,挣脱不了,忍不住用力打他,剧烈挣扎:“走开!王八蛋!你走开!”
徐玮泽平时总说她是怪力女金刚,其实他自己力量才是大得惊人,令她完全没法抵抗。
“别拿我当那种对象!”
这真是她平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而这侮辱还是来自徐玮泽。
舒浣突然很想哭。如果实在没办法,让徐玮泽这样得逞也就算了。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而且她也不可能真去拿他怎么样。
但他太让她失望了。
有些女孩子不在意一夜情,抱着各取所需的轻松态度。而她不是,他也清楚知道她不是,甚至连一个亲吻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这样他还能随随便便为了自己一时痛快,破坏她的人生,这到底算什么朋友呢?
有时候她真忍不住要怀疑,所谓最重要最可靠的好朋友,只是她单方面一厢情愿的坚持而已。徐玮泽根本就没当回事过。
虽然不至于哇哇大哭,但舒浣也差不多了,悲从中来,根本就没法控制情绪。徐玮泽还没能把她那件洋装完全脱下来,她就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
“浣熊?”
舒浣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泪眼朦胧里,她已经决心要和他绝交了。
徐玮泽停下手,只抱着她,小声说:“浣熊……”
舒浣用力推着他的胸口:“滚开!”
“对不起。我喝多了。”
舒浣简直快要气死了。这是全世界最烂最廉价的理由,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