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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负气的砸筷子,推碗,
“真是的哼什么哼啊!别人不知道你属牛啊!拿去拿去,这一块半都是你的还不成啊。”
秦曌天慢条斯理的夹过属于自己的那块荷包蛋,两口就吃进嘴里,接着埋头呼啦啦吃面。
面条一看锅里方便面不多了,自己还没吃两口呢,又开始着急,捧着碗就抢面,
“哎哎哎我先吃两碗!你都吃了三碗了你怎么还吃啊!”
☆、项链
秦曌天在屋里收拾东西,今天他就要回上海了,如果的话,这次回去可能会被老爷子定下一门亲事,然后开始接手各地的公司。
如果的话。
秦曌天笑,看来回去势必有一场仗要打,只是这仗可大可小,胜多负少。
面条随意的穿上烘干的衣服,又起身去把四件套晾晒在阳台上,斜眼看秦曌天收拾东西,阴阳怪气的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
秦曌天懒得理他,看了一眼门,
“请。”
面条脖子一扬,趾高气昂,
“我正要走呢催什么催,你以为我想在你这儿呆着啊!”
说完便套鞋,梆的一声关上了门。
面了下了楼才想起车还停在那烧烤店外面呢,伸手摸了摸身上,暗骂,
“惨啦手机在车上……”
偷偷摸摸的回家,小心翼翼的插进钥匙打开门,鬼鬼祟祟的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看,只见到整个客厅暗暗地,深蓝色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进来半点光,整个屋子飘着厚重的烟味,有点呛人,沙发那处被墙挡住了看不见,但茶几上有几点火红色的烟头闪耀。
面条吞了吞口水,心都揪紧了,也不敢进去,就那么杵在门口。
开着的门往里面送了一阵风,屋子里的烟雾流动起来,窗帘也开始晃动,有光射进来。
面条鼓起勇气走了进去,轻轻阖上门,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爬在客厅转角的墙檐上,然后慢慢的伸脑袋看了一眼。
沙发上靠着一个黑影,颓然的靠在上面,低低的埋着脑袋,细碎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的半张脸,嘴上叼着一支烟,忽明忽暗的。
面条动了动脚,刚迈出一步,丁文雅就缓缓地抬起了脑袋,背对着光看不清楚脸,半支烟吸了一口,火星很红,
“……”
丁文雅呆愣着看了一会儿,烟烧尽了火星没了,他伸手取下烟头,声音很沙哑,
“回来了?”
面条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丁文雅嘴唇干涸,满口苦涩,犹自勉强笑了笑,
“我给你做了水煮鱼,我给你热热。”
说完便起身要去端桌上已经冷掉的还没有动上一口的水煮鱼,却在下一秒被一个重力扑来,又重重的跌回沙发上。
面条压在丁文雅身上,伸手紧紧抱住身下的人,嘴上不住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儿说什么对不起?不是么。”
面条抬头看他的眼睛,认真点头,
“是。”
丁文雅便咧嘴笑,
“这就够了。”
面条捧住他的脸,低头狠狠吻了一下。
丁文雅圈住他的腰际,眼睫轻颤,
“起来吧,咱们吃水煮鱼早餐。”
面条嘎嘎笑,捏他脸颊,
“先让我把你吃了吧!嗷呜~”
秦曌天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抬眼看了看晒在阳台的四件套,想着一会儿走的时候还是收起来的好,想罢又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期间童少丘打来一个电话,大意是表示自己伤病住院期间见色忘友,现在才想起好友秦XX来,实在愧疚不已,所以特打来电话准备负荆请罪了。
秦曌天冷哼一声,
“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童少丘立马哀嚎一声,弱弱的问,
“你还真生气了?”
秦曌天还未说话,电话那边却已经吵闹起来,只听一男的十分愤怒的吼,
“操你妈的童少丘你丫的再穿我内裤试试!!”
童少丘似乎在那边挣扎了一阵,另一男的接着喊,估计手脚并用了,
“脱下来给老子脱下来!!你这变态!!”
秦曌天沉默一秒,果断的掐了电话。
还是把四件套收起来吧,刚迈出一步往窗台走,脚下便觉一块凸起有点钉脚,秦曌天以为是石头啤酒盖子什么的东西,挪开脚一看,愣了愣。
那是一条项链,银色的光芒半新不旧的,散散的躺在地上,还有些许水渍,不止是落在地上时就是湿的,还是自己一脚踩上去带的水渍。
秦曌天蹲下去,伸手小心翼翼的拾起来,对着窗户眯眼看了看,抿紧了嘴唇。
两颗简单朴素的戒指紧紧的靠在一起,坠在链子上并不好看,最可笑的是其中一颗戒指上还挂着貌似牙膏的蓝绿色凝结物。
秦曌天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轻轻地笑,
“还真是牙膏。”
脑子却忽而上演前不久的事儿,那人摊着手耸肩,一脸嘲笑,
“我早把戒指赏给门口要钱的流浪汉了。”
然而现在两颗戒指都静静的躺在自己手心里,冰冰凉凉的,用一条链子套着。
秦曌天没来由的觉得心悸了一下,想起了这两颗戒指以前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其他人都是错的就我俩没错的地步,他们都认真极了的对待那段感情,秦曌天觉得自己能为了面条付出一切……他也确实为此付出了一切,想起来便觉得有些可笑起来,戒指能干什么用?套得住手指套不住心,套得住自己还能套得住谁?
他为了面条和母亲赌注,他为了面条和父亲赌注,结果他输得很惨,现在他又要为了面条……不对,是为了过去和爷爷赌注。
秦曌天站起身来,把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低头再次看了看,然后将戒指塞进了心口上。
不要去想,就这样吧。
自己好不容易看开了一点,不要又陷入泥沼的好,当初回来时的一鼓作气般的仇恨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骂别人贱人的时候,终于也知道反问自己,追着过去不撒手的自己是不是也很贱?
☆、小V求救
第二天秦曌天便没有来上班了,老张老余老刘都不住的叹气可惜,
“是凤凰就不会呆在鸡窝里,我就说他走错了部门嘛。”
面条今天很失落,不是因为秦曌天没来帮他打扫办公室所以办公室很脏的原因,而是一直戴在他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虽然他很确定项链一定就是掉在了秦曌天的家里,但他实在鼓不起一丝勇气去讨回来。
秦峰来找他,面条心虚的看他几眼,搓搓手,
“那啥……”
还没说一句话,秦峰就面带笑容的给了他一个白色信封,面条看看信封看看秦峰,
“钱?”
秦峰微微摇头,
“看看吧。”
面条伸手打开信封,原来是一叠相片,
“……”
有些震惊,这相片上面的赫然是他和秦曌天,然而相片的内容他却大概记不住了,但也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疑惑的问道,
“昨晚……?”
秦峰点点头,
“余钱一路跟着你们去的。”
“可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啊?这照片……”
面条一张张照片挨着看了,不住摇头惊叹,
“还真是基情满满啊……”
特别是手上正拽着的这一张,尼玛老子揽着他的脖子搂着他的腰,还把脑袋埋在他脖颈处……秦曌天这厮也上相,双手居然也紧紧抱着他的腰,这照片没法看了,摆明了俩狗男男当街互相调戏嘛!
其实当时情景是秦曌天很无辜的,面条自己放了水懒得系腰带,人家秦曌天好心好意的帮他系,他还不老实的挂在人家身上,秦曌天没一掌拍了他已经算仁至义尽,这下子好了,俩人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峰笑的怡然,
“照片我已经寄去了上海,这套留给你慢慢欣赏。”
面条虚伪的给了个笑脸,
“谢谢谢谢。”
心里却还是不喜这秦峰的作为的,只是不知这秦曌天一回上海,东窗事发了自己这边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秦峰并没有呆多久,二人逶迤了一会儿面条便送了客,秦峰一走,小白就悄悄的进来,伸长了脖子,问,
“你手上拿的什么啊?我刚看你们俩鬼鬼祟祟的笑的好奸诈!”
面条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艳照!”
小白哈喇子流出来,搓搓手谄笑的挪过来,挤挤眼睛,
“给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