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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
他笑了笑说:“可是什么都没准备,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安,全套。”
我也笑了,一把将他拉倒压在身下,然后在他耳边说:“我不想要润滑液也不想要安全套。”说完,我跪起来,将他的小弟含在口中。把他的小弟照顾得湿湿滑滑之后,我重新躺下,轻声对他说:“进来吧。”
他看着我,小心地把他的小弟送进我的身体。这样的插入虽然没有使用润滑液舒服,但感觉很特别,因为结合得更紧密,所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感知到,身体得到的刺激就更多,反而会更兴奋。
第一次和除了林锦晖以外的人做,爱,以前一直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也是不可能会有感觉的,但真正做了才知道,原来性,爱比精神爱简单得多,只要不讨厌就可以激发出欲,望并得到满足。
乔屿不是林锦晖的替代者,但他的关心和疼爱特别是在床上的温柔体贴,已经让我暂时忘记了痛苦,也远离了痛苦。身体的快乐如同精神鸦片,可以一时镇痛。
当身体的快乐和满足过后,精神才渐渐苏醒。
我现在躺在旅馆的床上,已经离开了和女人订婚的林锦晖,并且刚刚和乔屿发生过关系。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没有改变的可能。人生真是变化无常,一天之内,竟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忽然叹了口气,然后坐起来。
“怎么了?”乔屿也跟着坐起来,扶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我摇摇头,然后看着他,说:“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回家了。你回去吧,明天也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出门叫出租车就可以了。”
“今晚不用我陪着你吗?”他脸上有不放心的表情。
“不用了。”
“我不回去也可以,小天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真的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明天开始就又要生活在父母身边了,该怎样做才能得到他们的谅解。”
“那好吧。我最多一小时就能到家,然后手机换了电池就会开机,你记得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哪怕是凌晨,我都可以随叫随到。”
“嗯。”我点点头,然后对他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他微笑着,搂过我的脖子,又给了我一个爱意浓烈的吻,然后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节
分了手,没有林锦晖在身边,仍然是睡不着。不再有28层的高度和可以俯看城市的大玻璃窗,生活也更加乏味。
无聊地坐在床头,用旅馆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拨着家里的电话号码,仍然是没有人接。
看着皮箱也孤伶伶地站在房间的地板上,我伸出脚,踹了它一下,皮箱倒了,发出“咚”地一声响,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来回应我。
房间里发白的灯光使本来不大的空间显得空旷,无法填充的寂寞感便更加强烈。
内心明明烦躁我却不会表现烦躁,只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发呆,默默地等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快九点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敲得很急切很烦躁,好像比我还要烦躁得多。
我慢慢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外站的人竟然是林锦晖,瞪着一双愤怒到极点的眼睛,胸口激烈地起伏着。
我着实愣了一下,心口突然有些微微作痛的感觉。他没等我让开,推开我就走了进来。
我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他,轻声问:“订婚典礼结束了?”
他转过身,怒视着我,大声问:“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他手里捏着一张请帖,应该是寄给我的那一张吧?“今晚,你不是在晖月饭店举办和郑晓月小姐的订婚典礼吗?”我的语气很淡然,内心却已经痛到深处。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他把手里那张请柬往地上一摔,几乎暴跳:“你怎么能相信这种事?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个东西?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就去相信?难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的感情竟敌不过一张纸写下的谎言吗?”
我愣了,有点听不明白他的话。他的意思难道说我收到的请柬是假的吗?
他发火的样子很可怕,我从来没见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看到房间里的皮箱,他狠狠地踢去一脚,竟将皮箱踢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然后他气极败坏地对我吼:“你知道我筹备这场生日宴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你知道我为了请到你父母去参加你的生日宴费了多少周折?你知道当我看到孟小天的车上下来的不是你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吗?一切的一切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而你却不到场!电话不接!还逃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水杯向我砸过来。我吓得一咆哮闭上了眼睛,但杯子没有砸在我身上,而是在我身边上的墙上摔个粉碎。
他是真的动怒了,我认识的林锦晖从来没有朝我摔过东西。他双手颤抖地盯着我,有随时过来掐我的冲动。我害怕他这个样子,真的怕,但我明白了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原来正像他说的那样,我们这么久的感情竟敌不过一张纸写下的谎言,我相信了那张请柬,相信了他要和郑晓月订婚,相信了他要离开我,唯独没有相信他只爱我一个人。
我的眼睛湿了,我的心痛了。我是想要一个分手的结果,但我要的不是以愚弄他为代价的结果。我撑起身体向他走过去,想对他说对不起,但他一把推开我,把我摔在地上。腰撞在床角上,很痛,我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以为他见到我疼痛的样子会过来扶我,但他没有,他仍然悲愤地望着我,继续控诉我的罪行:“我以为你让乔屿接你是因为不愿意见孟小天,我以为你就算是迟到也一定会到,结果你从始至终没有出现。你故意关机不接我电话,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甚至担心你出事,更无法跟大家解释你为何没有来。我想出去找你,可我不能把宾客们都丢下不管,但没有主角的生日宴会还有什么意义?我就像个白痴傻瓜一样为一个没有出现的人办宴会!而你居然还是故意不到场!居然离家出走!居然宁可相信陌生人的谎言也不肯相信我!”
“锦晖……”我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因为我想跟他说对不起,我想请他原谅我的过错,我也想告诉他我现在心很痛、头很晕、呼吸很困难,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但他没有理睬我,而是忽然两眼发直地盯住了床单,然后脸上渐渐浮现出恨不得将我撕碎的表情,下一秒,他扬起手,给了我两个重重的耳光。
我被打得头昏眼花,脑袋里嗡嗡直响。然后我恍惚听见他在说:“你竟然还学会了背叛我!你竟然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的身体?你竟然和别人上床?”
我快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明显感到自己就要窒息。但他还是把我拎起来,丢在床上,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冷笑道:“如你所见,我连戒指都买好了,本来是打算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向你求婚,还请来了你的父母作见证。结果呢?我所做的一切就换来你的背叛!”
他疯了,我想,他一定是疯了,不然他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我,不会这样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就在他把我扒光的时候,我用最后一点力气对他说:“你放了我吧……”
然后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痛,便失去了知觉。
我又一次没有死,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知道我还活着。
眼前是林锦晖的家,他把我又弄回来了,并放在客厅的沙发里。只是,我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着,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皮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瘀伤,浑身都痛得像被虫叮蛇咬。
他没有让我死,却让我生不如死。我的背叛就那么不可原谅吗?为什么他可以背叛我而我却不可以背叛他?就算这次是我错的很严重,可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解释更不给我机会道歉?
我忍着钻心的疼痛,慢慢扭动着身子,想要起来去找他。这时,我忽然听见阳台那边传来声音:“你身上的痛向来都是我心里的痛,尤其是在今天。”
我抬头一看,他站在阳台上,玻璃门打开着,夜风吹进来拂动着他的头发和衣襟,使他看上去像个忧郁的天使。
“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一点也不快乐。”他接着说,“尽管我一直在努力地使你快乐,可你越来越不快乐。你一不快乐就会发病,会让我恐惧,我真的害怕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