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你把裤子脱了吧,你的皮带硌得我好疼哦哥哥喘着气,刚脱掉外面的裤子就把我压在身子下面,那火热的嘴唇又开
始进攻了。
小瑜,你的妈妈的声音突然在床边响起,但又嘎然而止。哥哥的身子一颤,立即就从我身上翻下来。我看到妈妈大睁着
两眼站在床边,全身都在颤抖,手里紧紧攥着一套崭新的秋衣秋裤。
'第122章'大一的那个寒假(5)
哥哥战战兢兢地穿上了裤子和外套,站在妈妈面前。妈妈还是那样大睁着眼睛,还在发抖。姑姑,我哥哥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哥哥的身子侧着倒向床头。我不是你姑姑!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怕,脸有些扭曲。哥哥慢慢地
起来了,我看到哥哥的嘴角挂着一道殷红。
畜生!妈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床下拖。姑姑!哥哥扑过来拦住妈妈。啪又一声脆响,哥哥又倒了。孽障妈妈的眼睛冒
着火,把内裤穿上!我低头才看到自己的内裤套在小腿上。我瑟瑟发抖,拉了半天才把内裤拉上去。你!妈妈手一拽,
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妈妈,人就摔到地上了。
我趴在地上,直觉得天旋地转,想坐起来,没有力气,想哭,哭不出来。打死你这个畜生!我突然被抓起来了,然后又
重重地砸在床帮上,再落在地上,我的肋骨断了一般地痛,只能呼气、不能吸气了。姑姑!哥哥突然跪下了,姑姑!求
求你!别打小瑜!打我!打我吧!是我不好!可是我又被妈妈抓起来了。
姑姑哥哥扑过来从妈妈手中抢过我,姑姑哥哥紧紧地抱着我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你放开他!妈妈吼道。姑姑哥哥
全身都在颤抖,我是真心对小瑜的畜生!妈妈一掌劈过来,我和哥哥都倒在地上。
你放开他!妈妈手里多了一把菜刀,叫你放开他!姑姑,你杀我吧哥哥哭着不放我。啊!我大叫起来,因为我的左胳膊
一阵尖锐的痛。姑姑!哥哥摸了一下我的痛处,满手的殷红。放开他!妈妈再次吼道,那把菜刀又逼近了我。小瑜哥哥
放开了手,我就躺在地上了。
你走!妈妈指着门,永远不准再踏进我们周家的门!你对周家的恩情,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姑姑哥哥满脸的哀求。
走!求你别打小瑜哥哥看着我,眼泪滚滚而落。我躺在地上看着哥哥,可是我说不出话、也哭不出来。
还不走吗!妈妈一刀剁在床帮上。我走哥哥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走
砰!妈妈关上了大门。砰!妈妈关上了卧室的门。说!妈妈推了我一下,你跟小那臭小子多久了?我看着妈妈,没有回
答,因为我不明白妈妈问话的意思。那个臭小子对你那样多久了!说!妈妈使劲摇了摇我的下巴。我这才明白妈妈的意
思,我想了好一会,才说:中考那年暑假哥哥畜生啊!妈妈悲叹了一声,一掌掴在我脸上,我的脸顿时就鼓了起来、浮
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跟妈说!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说!妈妈抓住我的肩使劲推搡。哥哥是喜欢我才那样的什么!妈妈呆住
了,愣住了。他喜欢你?是的,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我妈妈又是一阵发呆、发愣。
我躺在地上,就像躺在冰块上,除了心是热的,其他的部位已经失去了知觉。妈妈愣了许久,才回过神:以后不许再见
那臭小子!他敢来找你,妈就剁了他!妈妈伸手拉我,好象是要我起来。听到没有!一辈子不准再见那姓赵的!妈妈我
的泪水在这时才奔涌而出,因为这一辈子妈妈都不让我见哥哥了。记住没有!妈妈我终于大放悲声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可是我不能不见哥哥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你妈妈的身子一晃,赶紧用手撑住床边的柜子,你再说一遍!妈妈我知道再说一遍将会是什么后果,但是我必须再说一
遍,哥哥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哥哥天呐妈妈仰天长叹,他爸,我没有管教好我们的儿子啊
瑜儿妈妈蹲下来看着我,模糊中我看到妈妈满脸泪痕。瑜儿妈妈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她缓缓站起身,从
身后抽出了一什么东西。再然后,我的身体就一阵接一阵的剧痛,而我,在这连续不断的剧痛中,渐渐坠入了没有亮光
、没有声音的深渊。
'第123章'大一的那个寒假(6)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异常熟悉的地方病房,同时也看到了异常熟悉的人干妈、眉姐姐。妈,小瑜醒了!眉姐姐惊
喜同时又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瑜儿啊干妈摸着我的脸,泪珠从那原本就红肿的眼眶里滚滚而落。
我妈妈呢我恍惚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家里的。不要提你那妈!干妈的脸突然就变了,我活了这几十年,还没见过当妈的这
样打儿子的干妈的泪又滚了下来,眉姐姐也趴在我腿边哭。在这泪水与疼痛交织的时空里,我终于想起了那一幕,想起
了可怕的痛心的那一幕
我要妈妈我的心刀绞一般地痛。不要再提她!干妈突然吼了起来。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还要提吗!干妈站起身向门外走
去。眉姐姐挂着眼泪,心惊胆战地看看干妈、又看看我。
哥哥呢我问眉姐姐。可是眉姐姐傻瓜一样地摇头。我的心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我想坐起来,可是刚动了一下,全身就痛
了起来,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不记得过了几天,外面已经隐约响起了鞭炮烟花的爆炸声。我身上已经不那么痛了,就下床走到窗户边原来我不是在镇
医院,而是在县城!妈妈在哪儿?哥哥在哪儿?望着灰灰的天空,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弃儿妈妈不要我了,哥哥也见不
到了。不知不觉,我的泪,落在窗玻璃上,再沿着玻璃往下滑落。
腊月二十九的下午,干爸来了。不一会,我就被眉姐姐扶着走出了病房,走进了电梯,走进了干爸的小车,走进了干妈
的家。很短的路,我却向家的方向回望了无数次。我很想问我妈妈在哪儿,我很想问我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不来接我
,可是我不敢问;我很想回家,我很想和妈妈一起过年、和哥哥一起过年,可是我回不去。我唯一能做的就默默流泪泪
水打湿了我的衣襟、也打湿了一直抱着我的干妈的衣襟。
晚上洗澡,我才发现自己是遍体鳞伤,左边脸上两条乌青的伤痕,一条从耳朵横贯鼻子、一条从额头直达下巴,连嘴唇
都难以幸免。对着镜子,恍惚是面对一个陌生的人,一个肝肠寸断、死里逃生的陌生人。
三十的团圆饭异常丰盛,干妈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年,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坐在铺着软
软垫子的椅子里,看着干妈为我摆碗碟筷子,干爸给我热牛奶,眉姐姐给我掐鱼里面的刺。我的心一直在痛妈妈在做什
么?她一个人和谁一起吃团圆饭?哥哥在做什么?哥哥是否还像往年一样开怀地大笑、畅快地喝酒?
电话响了,我的身子一震,忽然就站了起来。但是干妈按住了我肩,要我坐下,她去接电话。你还知道有块肉在我这里
啊?干妈的语气很生硬,我就不明白,瑜儿究竟做错什么了?你下那样的狠手妈妈!我冲过去,从干妈手里抢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