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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我的人,我又怎麽会动自己的下属。」
宇武卿把目光笔直地投向了裴旭勋,眼神不是愤怒和激动……而是难得的冷漠。
「讲那麽好听,说穿了,你就是想吃了宇氏。若真如你所说,死老头打算把林杯当作和你交易的对象,那想必林杯对宇氏也无足轻重,领导人另有人选。
林杯自身都难保了,又哪里烦恼得到你放不放过宇氏的问题。
林杯的意见、有没有跟林杯合作,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吧,你要是想吃了宇氏,就算扶植林杯这魁儡领导人也没什麽成效,你以为现在还皇帝年代啊,血统是个什麽屁。你要想吃了宇氏,趁胜追击,毁了和死老头的约,继续打死他不就成了。真当林杯傻子吗!」
裴旭勋突然温柔地笑了,然後神情复杂地看了宇武卿好一会才说:「好一阵子不见,你变稳重了些。」
见宇武卿没答话,裴旭勋又说了下去。「没错,我说合作的前提是你作为领导人的情况,所以……你的意思是告诉我,要是你只是一个筹码,便打算为宇氏牺牲罗?就算被父亲像个牲畜一样卖地给我,你也一点都不想反击?身为宇氏少主这麽多年的你,难道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吗?那些只效忠於你的那些兄弟,你是又打算如何?乖乖拱手让人,告诉他们去好好效忠新的继承者吗?」
见宇武卿一时无语,裴旭勋缓了缓严厉的口气,突然放柔了语气道:「小武,只要你愿意,宇氏还是会继续存在着,你也还是宇氏的继承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当继承人,但我也知道你割舍不下的,要是你不是宇氏的少主了,首当其冲的可是你的宝贝妹妹。」
宇武卿猛然一抬头,可也只是抬头,那双眼神还是看不出情绪的冷漠。他冷冷开口:「条件。」
没有气极败坏,没有毛毛躁燥,而是不可能出现在宇武卿这个人身上的沉静,面对这样的宇武卿,裴旭勋一时之间情绪有些复杂,他知道距离上次所见,小武已经变了不少,而这样的转变他要负起很大的责任,但他不知道知这样的转变对小武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终止和那个医生的合作关系,不管是於公还於私,做我的人。我的要求就这麽简单。」
宇武卿站起身来。「林杯会考虑的。不过老实告诉你吧,近期林杯本就打算和那个医生终止合约了。」
「喔是吗……让我猜猜……你是舍不得了吧,怕要是之後宇氏倒台了,会连累了他。」
宇武卿没有回话,从他话说完就开始往外走了,自然也没看到裴旭勋说话时脸上扭曲阴鸷的神情。
「小武……为什麽……为什麽我就不行!」
宇武卿头也不回地继续走,语气相当不爽。「靠杯啦,真是不懂你是看上林杯哪点!问这什麽鸟问题,那为什麽就是我,你干嘛不爱哪个阿狗阿猫,蛤?为什麽其他人就不行啊?自己都回答不了的问题还叫林杯回答,妈的。」说完很大力的甩上了门。
裴旭勋扶额苦笑,才刚说小武变了,又觉得他没变。
是啊,老是觉得对方为什麽非那个人不行,但自己又是非对方不行呢……
宇武卿一踏出回廊,就看到在大厅等候他的下属们都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走了。」
领着一群人走出斐氏的地盘,宇武卿吩咐原先载他来的小右,先送小左去给云清枫看看。
「大仔,那您……?」
「我坐桦叔的车,我要回本宅。」
宇武卿此话一出,不只小右,被点名的桦叔也是一愣。
「对了,你们以後有事,影不在的话,不要再去找云清枫了,直接来找我。」
车子行驶间,桦叔一直有意无意透过後视镜看了看自家少主,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少主,您这是……?」
「桦叔,林杯要搬回去了住了,不过也没东西要搬就是了。死老头还没回来,对吧?」
「是,老爷人还在泰国。少主……您这是打算和云先生拆夥吗?这……老爷知道吗?」
「呿,他知道个屁,死老头不同意大不了干掉林杯啊!林杯是绝对不会再跟那个死鸟人合作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凡是他找林杯,都不用跟林杯回报,直接叫人去处理就好了。啊……等等找个人去跟他说林杯要拆夥了,顺便跟他谈违约金的事。」
「我知道了。」
☆、蛊焰II…8(腹黑医生攻粗鲁黑道受)
「呿,他知道个屁,死老头不同意大不了干掉林杯啊!林杯是绝对不会再跟那个死鸟人合作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凡是他找林杯,都不用跟林杯回报,直接叫人去处理就好了。啊……等等找个人去跟他说林杯要拆夥了,顺便跟他谈违约金的事。」
「我知道了。」
回到宇家的本宅,宇武卿在自己房里悠哉地晃了会後,恨恨地骂了一句──
「干!明明是林杯自己的房间,搞什麽他妈的这麽陌生。」
脱了上衣随意一丢,宇武卿开始疯狂攻击房间里练习用的沙包,也不知他打了多久,最後直接往後一倒,成大字型瘫在地板上喘气。
用手遮住了脸,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吧……
说不沮丧那一定是他妈的狗屎。明明是心知肚明的事,被人点破还是觉得很不爽……其实生气只是一种掩盖吧,真正的感觉是真他妈的不甘心啊!
为什麽还是不行咧!他还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去他妈的混帐王八蛋。
那天晚上宇武卿失眠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都睡不着,总觉得床很硬也很陌生。
於是他干脆起来,窝在阳台上看夜景。
真是不甘心到了极点啊!
有时候他真的很痛恨……这样啥小没路用的自己。
见到了裴旭勋那个王八蛋,那些不堪的回忆都回来了。明明告诉过自己很多遍了,不过是被个男人强暴了有什麽鸟不起的!就跟被狗咬了一样吗。
他妈的身体干麻还一直抖啊,混帐。
可恶,他宇武卿简直就是滩烂泥!
扶不起的阿斗!
孬种!饭桶!
自己这麽混帐王八蛋……只会拖累在乎他的人……
**********
白镌一开门就看到这副光景──云清枫摆着一张阴沉无比的脸,却用非常和蔼可亲的语气在讲电话。
「这麽说,是少主单方面决定的吗……是的,我打算再跟他谈谈……好的……那就麻烦您了。」挂了电话,云清枫沉着脸开始迅速的收东西。
「表哥,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云清枫没有回答,站了起来,拿了外套就走。
「你要去哪啊?」
云清枫瞬间笑得非常灿烂,一扫刚才的阴霾,笑容阳光亲切到不行。他慢慢吐出两个字:「宰,兽。」
白镌瞬间起了起鸡皮疙瘩,通常云清枫这种笑容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大爷现在非常非常不爽,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惹到他,否则绝对会倒大楣。
「不是还在上班?」
「请假。」云清枫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留下的白镌简直一头雾水,不过她可以肯定,会让云清枫不爽成这样的,除了他家那只宝贝宠物不会有第二人选。
宇武卿觉得打从今天他一入本宅,气氛就有点怪怪的。
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自从他搬回来就没睡好过,再这样下去不行……一想到这他又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一打开房门,宇武卿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那个沉着脸坐在他床上的那个东西其实是幻觉吧!
啊一切都是幻觉啊!宇武卿,是你没睡饱的关系啊!
自我催眠完,他其实第一个反应是想把门关回去,不过对方比他先开口了。
「亲爱的小兽,如果你不想要在仆人面前出糗的话,就给我乖乖把门关上,坐到这边来,顺带一提,你的主人我现在非常的不高兴,劝你最好,好好的配合。」
宇武卿马上如临大敌地瞪着他,心不甘情不愿带上了门,然後迅速挪到了离床边最远的角落。
确定了这个距离自己应该溜得掉後,宇武卿接着在心里破口大骂──他妈的这死鸟人怎麽进来的?他明明千交代万交代不能放这个死鸟人进来的啊!守门的都是一群办事不力的混帐啊!
「真是脑袋灌水啊你,想也知道是令尊吩咐,让我进来的。」像是看穿了宇武卿在想什麽,云清枫直接回覆了他的疑惑。
宇武卿死死咬着下唇,瞪着云清枫好一会才开口。「干嘛,已经拆夥了,找林杯有啥屁事吗?没事的话快点滚啦,不送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