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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现在很累。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想尽早结束这场我认为很无聊的通话。
程池“”地挂断了电话。
这种关系该结束了!我恨恨地想。
(二十二)
上班后,一切如旧。几天不见,和尼可的感情好象更平淡了,其实是我把它埋藏得更深了。每天在新闻部里,我光听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是不是尼可,我的心,在纤细又敏感地感觉着尼可的一切。这于我,无疑是更加地痛苦了。
“元旦节过得好吗?”一天,我问尼可。
“一般。哪儿都没去!”尼可回答。
不知怎的,听见尼可说哪儿都没去呆在家里,我竟有一种快慰。我想,尼可还没有属于谁,这竟让我很安慰。天,我这是怎么了?!
“那你这几天怎么过的呢?”我问。
“没事就在家里上网。”尼可说。
“有网友吗?”我又问,心里暗暗期待没有。
“有啊!”尼可的回答让我黯然,心里酸酸的。
“那你们干什么哪?”我还问。
“聊天呗。”尼可满不在乎。
“我也打算买一部电脑。”我简直就像是在和尼可赌气。
“最好买兼容机。”尼可建议我。
“再说吧。”我懒懒的。
晚上,我把宏风、起平约出来吃饭,谈起我买电脑的事,起平答应帮忙。一个星期以后,一部崭新的电脑就已经摆在我的客厅里了,承蒙起平的帮忙,我以实用的价格买到了高档的配置。
“谢谢你哦!”当起平在我屋里调试电脑时,我在他耳边轻轻说。
“就这么谢我?”起平笑着问。
“那你要怎样啊?”我斜睇着他。
“以身相谢!”起平竟然说得面不改色。
我大笑起来,扳过起平的身子亲吻他,手已经从他的领口伸了进去,在他白皙嫩滑的胸膛上游弋。起平仰头迎合着我的爱抚,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哇,几天不见,竟变得如此这般淫荡,我心里笑着想。
“这么多天也不给我打电话,到哪儿鬼混去了?”起平气喘吁吁地问我。
“没有啊,你冤枉我!”我伸手往起平裤裆里一摸,他的小柱子已经挺得老高了,而我,也早已不能自持。
“我天天为你打飞机哦!”我淫笑着,手指伸到起平的屁股下,挠他的后庭。起平呻吟起来,我再也忍不住,抱起起平就将他扔到了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剥光起平的衣服,又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在起平身上和他疯狂作起爱来。半晌,我们平静下来。起平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抱着我,不说话。
“我给你擦一擦吧?”我问他。
起平摇摇头,不顾我们俩满身的爱液。
“怎么啦?”我吻着起平的脸颊。
起平抬起头来,我发现他的眼睛里竟亮晶晶的。我的心一痛,忍不住想吻他,起平头轻轻一让,定定地看着我。我叹口气,任他看着,也看着他。
“我帮你擦干净吧。”起平突然怪怪地一笑,挣脱我的怀抱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拿出一条毛巾给我轻轻擦拭着身上的爱液。
我半躺在沙发上,楞楞地看着起平为我做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悲伤得不能自持。起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又为什么总是忘不掉尼可,总是那你当尼可?!我的眼泪在眼里慢慢积聚,即将决堤。起平抬起头,我看见了他眼里越来越浓的哀伤。
起平,你为什么要哀伤?为什么?!为什么?!
我终于崩溃了,抱住起平,我痛哭起来。眼泪顺着我的脸,滴落到起平的肩上,又顺着起平光光的脊背滑落到地板上。
(二十三)
新年过后,台里节目改版,成立了周末部,专门作周末的节目,内容涉及新闻、时事、娱乐、信息等各个方面,又从社会上招聘了二十几个编采人员。于是,秦老太太向台里提出申请,说是新闻部的孩子们一年到头太辛苦了,这下应该组织他们周末出去休息一下。因为秦老太太的面子,这事很轻松地就批准了,当听到这个好消息时,我们新闻部二十六个编采人员狠狠地把秦老太太亲热了一番,弄得她老人家最后不得不讨饶。最后,我们商量,一个周末时间太短,去不了远地,那就就近到鼎山森林公园去渡两天假吧,正好鼎山宾馆在我们台打广告,可以用食宿费用抵广告费用,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会不会跟尼可住一间房呢?我心里竟像有一头小鹿似的乱跳乱撞。
星期六一大早,我们一群人就大呼小叫地出发了。沿着高速公路,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到了鼎山森林公园。这是一处省级风景名胜区,山上林木葱郁,高山流水,鸟语花香,一年四季翠绿如洗。
一到山上,我们就像放生的动物一样顿作鸟兽散,秦老太太喊也喊不住,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注意安全。我、尼可还有小编弯弯等六个人,拿着部里的佳能数字相机兴致勃勃地爬山去了。这一路上,佳能数字相机可没少帮我们的忙,照完一张后,我们马上就可以调出来看看,觉得不满意,删除,摆好造型重拍。我是节目主持人,爱“秀”那是自然,可没想到弯弯他们几个编辑记者也那么爱“秀”,镜头前抢着摆酷。尼可照起相来总是挤眉弄眼的,一副小孩子模样,看着看着,我的心情就伤感起来,却还要伪装开心。
到了听雨轩,我们一行人涌进这个其实是个小草亭的地方歇息。
“真美啊!名字也那么美!”弯弯站在亭前看着远方感叹。
这是鼎山半山腰的一座亭子,放眼望去,鼎山绵延远去,烟雾迷离,一派浓得化不开的苍翠。
“可惜不是雨季,不然真可以听一听雨。”记者小滔说。
“你要不要听?”阿鸿跳起来说,“我现在正好汗如雨下!”
阿鸿身材比较营养,这一趟爬山,早已是累得浑身大汗,他这话逗得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的心里也在下雨,你听不听得见?”我站起来走到尼可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尼可一楞,来不及回答,我已笑着跑到亭边,要阿鸿给我照相。
“还不快去听雨?!”弯弯笑着把尼可往我这边一推,尼可跑过来站到我身边。
“乖一点哦!”我笑着对尼可说,摆好造型。
尼可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头向我一靠,“咔嚓”一声,阿鸿已经照了。
弯弯他们嚷着要把这张照片调出来看看,阿鸿于是把它调了出来。我一看,心幸福得尖锐地疼痛起来,尼可,很乖!
整整一天,我就被幸福和伤痛这两种剧烈冲突的情绪左右着,人前强颜欢笑。
到了晚上,分配房间了,我并没有和尼可住到一起,但是是挨着的两间房。吃过晚饭,大伟他们摆开了麻将桌,准备厮杀。这是国人最主要的娱乐休闲方式,我却不喜欢,和弯弯几个人在宾馆的卡厅里唱歌,不一会儿,尼可也来了。
“你不打麻将?”我问。
“不!”尼可摇摇头。
“点什么歌了?”尼可问。
“陈百强的《偏偏喜欢你》和《等》。”我说。
“喜欢陈百强的歌?”尼可问。
我点点头。陈百强是我挚爱的一位歌手,我收集齐了他的所有歌带和CD,会唱他的所有歌曲。我很喜欢这两首歌的歌词,伤感而无奈,像我面对尼可时的心情。
唱完我的两首歌,弯弯他们开始抢着麦克风唱个没完,尼可也见缝插针地唱了两首。我和尼可就静静地坐着看弯弯他们疯吼。
“我去点首《慢慢地陪着你走》,我们俩唱吧。”尼可突然望着我说。
“这是男女对唱的情歌吧?”我一楞。
尼可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想去抢麦克风。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尼可,这是真的吗?可是正在兴头上的弯弯、小滔他们如何肯让出麦克风,尼可只好无奈地走回来。我不想看尼可失望的表情,宿命的预感又一次袭上心头。我反而想笑,尼可,我们俩能慢慢地陪伴着走下去吗?!
坐在卡厅里,我一首歌也不再想唱,安安静静地听着别人的悲欢离合。等他们闹够了,我也回房休息了。
没想到大伟鼾声如雷,搞得我无法入眠,再加之心情也不好,我索性穿上衣服,开门出来一直走上楼顶的天台。月华如水,夜凉袭人,我抱着双肩坐下,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山影和林影,耳边是有一阵没一阵的虫声,偶尔也会有一两声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