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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有些难喻的奇妙的虚荣感,她因此获得自信,将腰杆更挺直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话说,花导演虽然不正经,但是其实可以看出,他玩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
人体摄影
花洛带她去了一家影楼。宫殿一样奢华精致的影楼。
影楼的老板是个娘娘腔,但他是国内一流的摄影师,尤其擅长□。也是花洛的朋友。在国外进修时认得花洛,转眼已有两年未遇。
肉麻地亲热了一番后,花洛把苏妹介绍给他。
“我这次来中国会长时间定居,因为要在中国拍戏,她是我以后的候补演员,带她来这儿,就是让她练练镜头感……因为她实在是很笨,一点没女人味,所以麻烦你这个风情万种的男人来□□他。”
海门将视线转移到苏妹身上,眼睛为之一亮,以一个专业摄影师的眼光打量,苏妹是极适合当模特的。
他立刻答应,带着苏妹去楼上摄影棚了。
花洛则坐在贵宾室里看杂志,吃甜点。
一到摄影棚,海门就想扒苏妹的衣服。
苏妹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洁,愤愤地骂他,“你干什么?死流氓!”
“你这臭丫头,谁要对你耍流氓,我不过是帮你脱衣拍照。”
“拍照为什么要脱衣?!”
“我觉得你脱光了拍更好看啊。”
海门一声“□”,笑得苏妹毛骨悚然。
看出她的不安,遂即又安慰,“你放心啦,我是一个摄影师,在我眼里,女人的裸体和瓷器的裸体没什么区别……但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我喜欢裸/体的女人多过穿衣的女人,因为女人的裸/体是很神圣的艺术品,衣服反而掩盖了它的美,使之变得凡俗……”
裸/体很神圣?苏妹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她只觉得裸体是很羞耻的一件事。也许,她都尚未了解自己的身体呢。
“你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我还未做好准备,能先拍穿衣服的照片么?”她说。
海门叹气,“洛洛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候补演员啊,这点勇气都没有……以后可是得拍电影的,面对千万观众……现在很多大片都有情/色内容的,女主演都得脱衣服……”
“我知道,但总得一步一步来。”
“等你一步一步来的时候,别人早已一大步捷足先登了。”
苏妹认真地思考他话里的“哲学”,如若等自己一步一步来,不知熬到何年马月,也许身死志未酬,真正遗憾。
拍摄开始了。
她在灯光下,那灯很热,很灼眼。她热出汗来,极不自在。
“把领子拉低点,把肩膀露出来。”海门摆弄她。
他摄影时一改那股娘娘腔的做派,极其认真。
她犹豫了一下,正巧很热,便落下领子,露出肩膀,透点风。
“最好把里头那间抹肚再拉低点,你的胸型很美,遮着可惜了。”
她看海门的目光里没有杂念,就依着把抹肚拉低点,再拉低点,露出香软的□。
“很好,眼睛看镜头。”
苏妹看向镜头。
“不要摆出那副死鱼眼,眼神性感点,有内容点。”
苏妹不知性感为何物。
“怎么性感啊?”
“把摄像头当成男人,心爱的男人,然后对着它抛媚眼,勾引它……”
勾引?狐媚之术?苏妹还未修成呢。
她按照她的理解抛媚眼,还是遭海门嫌弃。
“你是斗鸡眼么?到底是不是女人,媚眼是那么抛的啊?……算了,用眼神来点‘性/暗示’……”
“性/暗示?什么意思?”
“你想让男人和你上床的时候,眼神怎么示意的?”
“我没和男人上过床。”
……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苏妹筋疲力尽地从摄影棚出来。
拍摄效果非常好,海门和花洛都很满意。
花洛让苏妹每周五都来摄影棚拍照,练习镜头感。
作者有话说:那个……文中角色的观点不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所以各位童鞋看到里面一些势利拜金性的语言请勿怪作者三观不正
醉欢葡萄架
第二天,花洛便去异地拍电影了。只电话留言说会安排好苏妹的行程,让她到时候倒时候收快递,再见详情。
接下来几天,苏妹陆续收到一些包裹。
先是收到很多套高级的女士时装。苏妹虽然不认识牌子上的英文字,但一看就知道是名牌。
哪个女人不爱衣服装。
她立刻兴奋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一照,即刻又自觉艳光四射,不比任何明星差。
如花洛所说,女人和蛋糕一样,本质没差,只由包装决高低。
她兴冲冲把所有衣服都试穿了一个遍。未经量身,尺寸却都正好。
花洛好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令她一下子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
她实在太感动。
接着又收到一套兰蔻的化妆品。
然后是一张课程表。
课程表上安排了她一星期内所需要参加的各类培训课程。
有化妆美容课,礼仪着装课,舞蹈课,声乐课,甜品课,还有海门的试镜课。
第二天就有专门的司机开车过来,接她去上课。
苏妹受宠若惊,车子在路上跑,好像麻雀在天上飞,再努力一步,便能平步青云,上了枝头当凤凰。
这一切都是花洛安排的。因苏妹先天不足,便只能后天补拙。
他对苏妹这样好,是因为苏妹是一张漂亮的白纸,一支极有前途的潜力股。
再则,如果光有好导演,却没好演员,也成就不了一部经典名戏。
他在她身上押注,是需要获得大回报的。
上完第一天的课,回到家后,苏妹又收到一个快递。
是两本书,一本是《金/瓶梅》,另一本是《玉/蒲团》,都是白话文版。
苏妹不知道是什么书,也极少看书,夜来洗漱完毕以后,躺在床上闲来无事,便随手翻开了《金瓶/梅》,正好翻到第二十七回《李瓶儿私语翡翠轩潘金莲醉闹葡萄架》。
她随便扫了几眼,捉到一段:
“回来见妇人在葡萄架底下,在地上铺好凉席,一丝/不挂地仰卧在凉席之上,脚上穿着大红鞋,手上摇着白纱扇扇风。西门庆看见,色/心大动,于是乘着酒兴,脱掉自己的下衣,坐在一个凉墩上,用脚趾在妇人两腿之间挑弄……”
苏妹哪里曾看过这么露骨的黄/书。
虽无人窥见,她还自觉是做了什么不耻之事,脸红耳燥,一颗心跳得厉害,赶紧合上书。
“什么书啊?这么下流,不看了,不看了!”
她把书丢到一边,准备睡觉。但是心中如有虱子在爬,痒得厉害,反复想着书中那段,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又捡来书,继续翻开看。
看到更下流之处,又急忙合上书,继续睡,睡不着,便又继续偷看……反复很久,《金/瓶梅》都已看去三分之一。
到了凌晨,她才昏昏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开始做春/梦。二十年来的第一个春/梦。
她梦见她着了潘金莲的行头,花洛则是一副西门庆的打扮。
花洛甩着红绸帕,后边牵着苏妹,一路转过碧池,走过木香亭,穿过翡翠轩,来到葡萄架下。
已到夏天,葡桃熟了透顶。有不少葡萄掉在地上,被苏妹一双金莲小脚踩出一地清甜的汁来。
葡萄架下挂着一个秋千,苏妹在秋千上坐下,摇着白纱扇扇风,一面扯自己的领口透风。
“这天气怎的这么热呀?”
“那就脱了呀。”花洛用眼色使坏。
苏妹娇怪,“脱了?就知道你没使的好心,哪是为解奴家的热,怕只为了解你裆下那把儿的热吧。”
“你这淫/妇,真不识好人心,既不想脱,便吃些葡萄酒来解热吧。”
花洛便叫人拿来葡萄酒和一些果菜。又叫下人退下,关上花园门。
他斟了酒,往苏妹口中倒去,苏妹仰身倒挂,张开殷桃小口,接住美酒。
美酒一半入她口中,一半洒落她襟口。
才一会儿便被灌下数十壶酒,非但没有消暑,醉意起,反而更热,浑身如烈火烧烤一般。
身上衣服也是又湿又粘,似在水中浸泡,极不舒适。
苏妹便脱去上衣和下裙,只穿一件透明抹肚,还隐约可见两点粉红,分外撩人。
她单手支着侧脸,昏昏欲睡,似贵妃春睡,万种的风情都写进一双惺忪醉眼里。
“达达,奴家醉了,奴家不能再喝了啦,且扶奴家回房休息去吧。”
花洛色心已起,哪里肯这么就放过她。
他过去,亲着她的嘴说,“淫/妇,房中更是闷热,这里倒还凉快一些,你要还觉得热,便将你腿儿晾起,往下通一些风如何?”
他将苏妹的大红鞋子脱掉,将两只玉腿捉起,分开用红丝带绑在两侧葡萄架上。
腿间春光一览无疑。
一阵风入,苏妹一阵哆嗦,立刻凉快了一些。
“达达,怎的将奴家摆成这副羞耻样子,要叫下人看见了,岂不丢人?”
“这裙底风光哪不比满园春/色,赏悦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丢人?”
花洛在一旁凉席上仰卧下,边饮酒,边吃果子,边赏她腿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