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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筋疲力尽地回到家,推开门,却见花洛已经回来。
他似乎已经独自疗伤完毕,阴霾扫尽,又一脸是春风。
但看到苏媚蓬头垢面,浑身沾染血迹,他又沉下笑容,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儿……没事……”她强堆上笑容,说,“摔了一跤,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做吃的。”
花洛见她走路都发颤,准有事儿瞒着她。
他趁她洗澡时又偷偷溜了进去。
苏媚的神还没从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中收回来,花洛突然从身后乍现,搂上他的腰,将她吓得魂都飞了。
“你干什么?!吓人很好玩么?!”她推开他,很是恼怒。
花洛不知怎么就踩了她的地雷线,这样的游戏往日常玩,不厌其烦,怎么今日她就这么抵触。
“有事就告诉我,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事儿你不需要知道……”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和白钰还有纠葛,不想让他知道白钰为她负伤,不想乱上添乱。
“我们虽然彼此相爱,密不可分,但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相爱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每次他离开一阵,她便蜕变一寸。
她是只永不知足的蝶,还在一意地诡变,诸多的心思和花肠子,连花洛也越来越琢磨不透她。
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很糟糕,很没有安全感。
他抱她更紧,说,“不想说就不说……可我回来也没见你开心,真让人觉得失落啊,离开那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他的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真是只一刻不停地粘人的猫咪。
“啊,想啊,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半真心,一半假意,那一半假意是因另系他人,她始终牵挂白钰。
花洛的嘴在她耳朵和脖子上啃得用力了,“那么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他一见她光溜溜的样子便又开始饥饿,那不争气的“老弟”在裆部支帐篷。
苏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不行,等不及了。”
他粗鲁地将她一把横抱起,摔到床上去了。
“喂,我都没擦干呢,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哈,作者没打算换男主,但是白钰确实戏份占多,也是情节自然发展的……大家骂花洛的时候虽然也纠结,但是也没准备过换男主,就是想法子把他洗白,不过他现在气场确实有些弱,因为白的气场太强……可能我对拿捏白这样的人物比较擅长……只能顺其自然发展吧,但是作者不会烂尾的~
上床不专心
苏媚连上床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花洛的手在她腿间游了很久,她依然没湿。
花洛进去时磕磕碰碰,十分艰难,似有一道隔阂。
不单是身体上的隔阂,也是心上的隔阂。
她的目光也不在她的身上,飘忽到别处。
花洛有些扫兴,狠狠往她的嘴上啄下去,“女士,你不知道□时应该专心点儿么?不然很容易使男士阳痿难举。”
“你只有在□时才最专心么?男士。”
她今天确实没什么情绪□。
花洛停下,扫兴地用纸巾擦了擦,说,“也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苏媚听他的胡乱揣测就来火,他竟然她的忠贞——不过,她确实不那么忠贞,她心里是有别的男人。
“你乱冤枉人!”
“也许你心里还有白钰……”
他当日虽然醉酒,但还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他们还彼此牵挂,他只是假装不知。
“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大方告诉我……我不希望你独自藏在心里,让我胡乱猜测,令事态恶化。相爱并不意味着束缚对方的一切,但告知对方在意的事情也是相互尊重的一种体现。”
花洛突然会去斤斤计较,刨根究底。
因为他现在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只有苏媚一人,所以他便格外敏感和狭隘。
瞒不过他,苏媚便大方承认,“是,我在想白钰,但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他为我负了伤,断了一根手指,我心里很愧疚。”
“负伤?”事出突然,花洛很吃惊,“怎么会受伤的?”
苏媚交代,“我收到一个饭局邀请,是香港黑社会的邀请函,我害怕,你又不在身边,所以我找白钰和我一块去,没想到那群流氓和白钰是仇家,他们不放过我,非让我赌骰子,用白玉的手指当筹码,如果我输了就切他一根手指,如果赢了,就是对方断一根手指,我输了一局,他手指被切了……”
谈起此事,苏媚脸色惨白,仍心有余悸。
花洛都收到惊吓,他知道白钰一直与黑帮有染,没想到黑帮竟然会拿苏媚去要挟白钰。
万一,苏媚真成他们的眼中钉的话往后的日子怕是得腥风血雨了。
他郑重其事地警告苏媚,“以后不要再和白钰来往了,很危险。”
“我知道,我也不想……我早就和他一刀两断,但我的圈子太小,不是你,便是他,所以一遇到麻烦,没有你,还有他……”苏媚后悔。
花洛搂住她,说,“抱歉,也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独自外出的。”
“不,我理解你,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你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去安静。”
花洛搂她更紧,“谢谢你的理解。接到禁令的时候确实很沮丧,天塌地陷的感觉,但独自冷静了阵子,我想通了。我并不一定需要用导演的身份去拍戏,我可以做幕后或则是监制,不需要影片上出现我的名字,只要能出现你的名字,只要你能站上到颁奖台上就够了。”
有时候苏媚也在反省,她自己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赴汤蹈火。
她欠他们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唯有的回报是欢喜地接受他们的馈赠,并且继续勇敢地骄傲下去。
苏媚将头靠到他的怀里,一切感谢都在不言中。
“我会找一个毫无前科的新人导演,名义是他,但拍戏是我,这样你演的还是我的电影……但是新导演难拉投资,资金会碰到问题。”
“你家里不是有钱么?”苏媚直言。
花洛叹气,“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请求爸爸的援助……而且爸爸的公司几年前就出现运营问题了,最近一家公司财务造假被披露,连累好几家上市公司股市都崩盘,他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财富来也快,散也快,富人并不一定比穷人好过。
“我帮不上什么忙……”她连自己的忙都帮不上。
“不需要你帮忙,你开心快乐就好……不过,若我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你会离开我么?”
“这难说,我一点儿不喜欢贫穷苦难的日子,受够了。”苏媚开玩笑,“所以你一定得振作。”
她爱钱,但更爱他,不管他贫穷还是富有,她都不会离开他。
“你离开我也没关系,反正娶老婆也容易,听说上万元就能娶到一个越南女孩,再穷,这点钱还是攒得下来的。”
苏媚一听便着急,往他胸口捶上一拳,“不准!你只能娶我,而且我很贵,你要赚很多钱来娶我!”
……
得知白钰受伤,花洛还是很担心的,他去看望他。
见到白钰时他一切安好,只是手上伤口仍被厚厚的绷带包扎着。
他见在眼里都觉得疼。
“还疼吗?”
“好多了。”
白钰用受伤的手为他泡咖啡。花洛去阻止,被他按到沙发上,继续泡。
“没什么的,这点伤太微不足道了。”
“哥,你是不是应该离那些人远一些,现在是手指,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命了。”花洛诚心规劝。
白钰笑笑,说,“离开他们我活不了,从小到大,家人保护不了我,他们能。”
他总令花洛觉得愧疚,在他面前甚至抬不起头来。
“再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你现在很成功,很好,不再需要他们了。”
白钰坐下来喝咖啡。
“越成功就越需要,太多人在周围虎视眈眈了。”
花洛也知道,他虽然富有,但一点不自由,也不快乐,他像是笼中的囚犯,时刻被人盯着,不是仇家就是贴身保镖。事实上他家里的好些园丁和佣人都是保镖伪装的。
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处理危险游刃有余,但现在苏媚无端被卷进去,她涉世甚少,对待危险没有一点防范和应急的能力。
“但至少,你应该让苏媚离他们远一些……如果你还在乎她的话,不应该让她卷进危险之中。”
“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指责么?”
“不,我也担心哥哥的伤。”
“别讨好我,你心里只有女人。”白钰冷笑。
“……她是我的全部。”
“我也并不想让她身处危险,但那群家伙有着豹子一样明锐的嗅觉,他们知道我在乎她,好不容易抓到我的软肋,他们怎么会轻易罢手。”
“你可以告诉他们,苏媚现在和你无关,她不再喜欢你,你也不再喜欢她。”
出于私心,他迫不及待地要划清苏媚的归属问题。
又陷入一场暗争战,白钰从来没有甘心过。
他挑衅说,“我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