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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将许仙从海里揪起,问他,“许仙,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姐姐?’”
生死关头,他却还在犹豫。
青蛇愤恨,提起捡朝他胸口猛刺下去,就此了断一切。然后随着法海西去紫竹林修行了。
从此,万年俱净。许仙和白蛇大可作对亡命鸳鸯,而青蛇心中再无许仙,也无白蛇,一心向佛,一心向法海。
戏终——
花洛终于喘下一口气,心口很疼,好像小青那把剑是直刺他心里的。
一切都了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先生是有悲伤过去的孩子,但是和花洛其实感情不错,是又爱又恨那种白苏现在听甜美,后头一定要使劲虐一虐汗,我咋的发现我在继续抹黑我花,他妈都被我抹黑了,还能继续白回来么,望天
苏媚走红
《白蛇》杀青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花洛又换上了他的那身红风衣,依旧耀眼,只是消瘦了一些。
苏媚侧目看着他,有些失神。
记者喊了她两遍后她才回过神。
“苏媚小姐,请问作为新人,你第一次演‘脱/戏’是什么感受?”
那些记者的话筒几乎整个塞进她的嘴里——这是在香港的电影上。
她还是不习惯面对诸多摄像头和闪光灯。
“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像平常做的那样就行。”
“这么说苏媚小姐是完全的本色出演啰,看来你日常经验就很丰富呢。”记者的笑容里不怀好意。
然后又八卦到白钰身上。
“听说你和电影的投资商白钰先生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他还不惜重金拍下价值千万美元的戒指送给你,你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能出演女二号的么?”
苏媚很尴尬,她并不想回答记者关于私人的问题。
花洛抢过话筒,替她解围,“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苏媚小姐和白先生私下是很好的朋友,在拍戏之前就认识,但是白先生很看重投资回报率,不会因为是朋友就冒然邀请苏小姐演戏,毕竟她还是个新人。白先生指定的是叶娉婷小姐,而苏媚小姐是我看中并且邀请的,我觉得她很迷人,很适合演青蛇。”
回答得一无破绽,他旁边主演叶娉婷的脸色并不好看。
记者便又借机将话题转移到他和苏媚的绯闻上。
“原来是花导演‘看中’的,剧组在拍摄期间就一直爆出你和苏媚小姐的绯闻,若不是真有其事?”
叶娉婷也来解围,说,“花导演才不是这种人呢,只是他人特别温柔,有时候对女演员多关照一些就容易闹出绯闻。”
是啊,在电影拍摄和宣传活动中花洛依然对她“爱护”有加,但十分的陌生和礼套,只因受了他哥的嘱托。
记者便又将问题绕到叶娉婷和花洛的绯闻上。
叶娉婷乐此不疲地回答,态度暧昧不明,引人遐想。
苏媚在一旁无所事事,只觉得叶娉婷的笑声异常刺耳。
好一阵子,记者又问花洛,“花导演,如果你是许仙,你会选白蛇还是青蛇呢?”
苏媚心头突然紧了一下,目光绕过身旁的男主,又绕过叶娉婷,看向他。
这么久了,她竟对他还有所期待。
花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旬白蛇’。”
她心蓦得往下一沉,被石头压上。
“为什么?”记者刨根问底。
“我想,青蛇可能爱的是法海,而白蛇爱的只有许仙一人。”
在“爱”与“被爱”之间,他终究还是选择了“被爱”,可以一面软弱地逃避,一面自私地享受。
话题终究又绕回他和叶娉婷的绯闻上。
苏媚心头很闷,闷得快窒息,举目都是黑压压的摄像头和刺眼的闪光灯。
她极无聊地低头玩弄起手上的戒指。
车矢菊蓝宝石的光芒太耀眼,令现场一切灯光都黯然失色。
话筒便又齐刷刷地全部对准她。
“苏媚小姐,这戒指就是白先生送你的那枚戒指么?你还说和白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么?”
苏媚故意抬起手,亮出戒指,说,“谁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花导演会错意了。我和白钰,我们彼此相爱,相互尊重,坦坦荡荡。”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像一把刀子插入花洛心底——他对她一直未了断过。
虽然答应叶娉婷重新开始,可他几乎没有碰过她。
虽然答应自己忘掉苏媚,只把她当成普通朋友。可他还是藕断丝连,欲断难断。
采访冗长得似块裹脚布,又臭又长。
原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春风得意的,但采访下来以后,面色都有难看。于是便早早回去酒店休息。
……
未久,电影在香港成功上映。
意料之中,反响太好,首日票房就突破5300万港元,力压同时期的几部大导演的商业大片,在当今萎靡不举的香港□片市场中异军突起,迎来了又一阵三级热。
首映第一天后,网上关于影片的消息铺天盖地,荣登各大搜索引擎,门户网站和微博的热门排行榜。
苏媚也是上了网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风头已经盖过叶娉婷。
白蛇只被许仙一人独爱,而青蛇竟意外地受万千凡夫追捧。
她太美,太特别。在起初拍摄过程时还未有这么大的震撼力,但当电影的后期制作全部完成后,出现在荧屏上的青蛇实在是美轮美奂。
叶娉婷虽是老牌艳星,拥有票房号召力,之前的隐退和复出传闻也做尽噱头,但终究是万年不变的一副老面孔,已叫人看腻。
而且白蛇和许仙的爱情已过于老掉牙,虽被何安创新加工,但还是八九不离十,反观青蛇,许仙和法海之间的纠葛,标新立异,更加出彩。
而且苏媚是个完全的新人,忽然杀进的一匹黑马,她的面孔是新鲜的,肉体是新鲜的,观众对于她的欲望也是新鲜的。
叶娉婷败得一塌糊涂。
但她也不过多计较,复出的本意本就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花洛,如今她已得花洛,还求什么呢。
苏媚时常浏览网站和微博,她很享受别人的赞美和垂涎。一夜成名的虚荣感极大得填补了爱情带给她的缺憾。
得不到爱,得到名也是好的。
于是她提起精神,积极地配合宣传。她要自己的眼里完全只有摄像头和闪光灯,没有花洛。
几日后的庆功宴上,花洛笑得很开心,但也喝得很醉。
苏媚看着他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离开宴会厅。
她有些忐忑,也跟着出去。
花洛是上厕所去的,但是却走错了门,进了女厕所。
苏媚进去时看到他在洗手台上呕吐了一阵,然后靠着洗手台瘫坐下来,半生半死。
他仪态失尽,令苏媚实在不忍目睹。
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
她靠近他,看到他面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湿的,她突然于心不忍,解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浸了水,替他擦干净脸上的呕吐残渣。
然后她拽着他起来,“喂,起来!太难看了!你一个导演……要叫人看到了多不好!”
可费力拽了好一阵子还是拽不起来,他太沉。
苏媚只好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他带出去。自己先抽身离开,以防落人把柄。
回到酒店后,苏媚洗了个澡,身心疲倦,很早就准备睡。
但夜半有人来敲门。
开门,竟然是花洛。他来将丝巾还给她。但兴许醉翁之意不在此。
“我洗过了,还给你。”
“不过一条丝巾,扔了也罢。”苏媚要关门。
他的手指夹在门缝里了,夹出淤血,她又只得将门打开,接了丝巾,说,“谢谢。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但门被他掰开了,他像一只无赖的苍蝇一样,见缝就钻进去。
进去后他随手将门一关,两个人又面面相觑,被困在一座笼里。
“出去!我不想见你!”苏媚推他,可他不动如山,站定在她眼前。
他不由分说,突然抱紧她。臂似枷锁,箍得很紧。
她要窒息。
“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放……放了你就飞了,再也回不来了……”他胡乱醉语,嘴在她颈窝间不停地蹭。
“花导演,请你放尊重一点!”
她不想再跟她纠纠缠缠,就只想快刀斩乱麻。尽管心上仍是千丝万缕,藕断丝连。
他借酒壮胆,耍无赖,存心不放过她。
“你……无赖!”
是啊,他够无赖,无赖地在甜品店里碰到她,无赖的一手造化她,无赖地让她演电影,无赖地捧红她,又无赖地将她让给白钰,无赖地只能独自饮醉,失态地在厕所又吐又哭……
现在也正好无赖地乘机耍酒疯,狠狠欺负她。
他将她压在门上。吻像急雨一样落下。
她防不胜防。他狼吞虎咽,啃得很用力,手还一直将她的睡衣往上撩。
她用手抓他,打他,被他拽住手腕,按在门上。
她好像一寸蛇皮,被他头三寸,尾三寸钉住,一动不能动。
他在她嘴巴里忽然尝到一点咸味,是她的眼泪。他才得以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见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