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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一惊,挪开杂志看向他,“你是说我能回去演戏了?还能演青蛇么?”
白钰点头,“一切照旧。”
她乐得从床上蹦起来,差点儿没把整个人都挂到白钰身上。
“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蛇》的投资人是我。”
苏媚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
“真神奇……你从来也没和我说过。”
白钰笑说,“投资人的本分只是投钱,没必要和演员有瓜葛。”
“但你为什么又愿意为我出面?”
“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演员,我能从你身上赚到。”
其实更多是出于私欲,他给她一切,为她出头,无非是好让她一次次欠他,最终以身相报。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被开除的事,是花洛自作主张,不过他身为导演,也应当为大局着想。”
是啊,大局。她对于花洛而言无非只是局中一颗走棋,太无关紧要。
而白钰虽在局外,却稳操棋盘。这种靠山比花洛大得太多。
“你为我这样融通,损失很大吧?”
“光是耽搁的费用,就损失掉五百万。现在青蛇一角已有人顶替,戏也拍得差不多了,你回去的话势必要将那替身者的戏份全部剪切掉,再重拍一遍,这样算来,大概还会失掉一千多万。”白钰面上无关痛痒。
可苏媚心头却心惊肉跳,她的身价无非才十万,这一生病,就害他损失这么多,她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
“为我……值得么?”
白钰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畔吹热气,“值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花洛能为你做到的事情我不会去做,他做不到的事情我能替你做到……现在知道许仙和法海哪一个好了吧?”
许仙多情风流,脚踩两船,却不过凡夫之力;而法海心无旁骛,精诚所至,却是无边法力。
哪一个好?但凡是女人都会喜欢法海吧。
她心上无限的感动和柔软。
窗外月色正好,他静静从身后抱着她站了很久,他不起誓,不嬉皮笑脸,也不花言巧语,但是每一句话却都掷地有声,字字穿心,令她踏实不疑。
一会,他松开她,说,“晚上有个舞会,一起去吧。”
“……好,可是没有礼服。”
“这个还用你操心么。”
他一个响指,佣人送进来一套礼服,是一套红色的香奈儿高级定制晚礼服。
这世上拥有南瓜马车和水晶鞋的不只花洛一人。
苏媚换上它,对镜一照,真是眼光四射。好像不需开口问,魔镜也会告诉她,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白钰还绅士地替她整理裙下摆。
“这会可真像白太太了。”
“……我还未答应你。”她心头犹豫不定,但其实最后一条防线也已经告危。
只要是女人,都经不住这样的糖衣炮弹。
“待会你会答应的。”他胸有成竹。
还有更大的“甜蜜陷阱”在等着她。
他将胳膊伸给她,她挽上他的手,一起去了舞会。
上流社会的舞会奢华至极。
苏媚和白钰下车后人群便让开一条道,目光灼烈,无数摄像灯闪烁,真像是过红地毯。
当白钰的女人,大概会比明星更风光。
苏媚只管挽着他,端着姿态,目中没什么人,但她知道她是被看着的。
很多人窃窃议论。白钰从前参加舞会是极少带女伴的,这次的女伴还如此风姿绰约,真是天造地设。
白钰搂着苏媚跳华尔兹。
几次练习,她的舞步已经娴熟。
她在地上跳,步步作态,步步优雅,犹似在他手上跳——终逃不过他方寸掌心。
“这儿就有很多名导演,要我介绍你认识么?”白钰说。
“啊……不用,我想先演好这部戏。”
“说到底,还是放不下你的大导演啊。”
他对她的心思了若指掌。
“我很喜欢这部戏,仅此而已。”
是真喜欢还是不甘心呢?剧中青蛇和白蛇都还没分个高低,她怎可就此自甘败北。
音乐停。
舞会中央出现一颗夺目的9。5克拉的车矢菊蓝宝石戒指。
原来舞会的真正的意图在于拍卖。
车矢菊蓝宝石戒指的拥有者秦华珍夫人介绍说,这颗蓝宝石五十年是她丈夫亲自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喀什米尔地带开采的,喜马拉雅山脉上白雪皑皑,天气情况恶劣,她丈夫为开采这颗蓝宝石还险些丧了命,后来他把宝石送给秦华珍夫人作为定情信物,一带就是四十年。
现在车矢菊蓝宝石已全面停止开采,存世甚少,价值太高。
秦华珍夫人原先一直舍不得拍卖宝石,但是丈夫年老逝世,她也时日不多,故想将宝石拍卖给有缘人。
很多人竞拍这颗宝石,但最后白钰以一千五百四十二万三千七百美元的价格夺得。
旁观的苏媚简直目瞪口呆,她知道这男人有钱,却没想到这么有钱,为一颗石头竟能豪掷千万美元。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白钰拿到宝石以后却转身将宝石带在她的手指上。
然后又握起她的手,绅士地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说,“当我的白太太好么?”
有一刻,全场鸦雀无声。然后掌声,喝彩声,灯光声四起。
苏媚被簇拥在中间,一下子被捧到天上,脑中一片空白,五内百感交杂。
白钰的目光灼灼,身上的灯光灼灼,他像一团巨大的火,吸引着她这只蛾子,全不由己地扑上去,扑上去……
所有人都在怂恿,不容她多想,也来不及她多想,她争分夺秒,莽撞冲动地答应他了。
在女人最感动之际,也是最虚弱柔软之际,最难抵谎言侵略。
白苏欢爱
苏媚在舞会上喝得很醉,是被白钰用公主抱抱回去的。
他叫下人替她换下礼服,用热毛巾擦洗脸,又亲自喂她喝了一杯解酒药,准备离开房间。
昏睡中的苏媚却突然抓住他的衣脚,说,“别走了,一起睡吧。”
她的意识仍是清醒的。
他那房间那么大,一个人,确实太冷了。
他脱掉衣服,睡上她的床。她侧卧着,由他从身后抱上。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一股淡淡的冷香夹着淡淡的酒香。
他握起她的手,轻轻摩擦着她指上的戒指,问,“喜欢么?”
“喜欢。”
他将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她的胸罩,手又绕到前边去,罩住她的胸。
他轻轻地揉,似抚摸一对羽翼刚丰的雏鸟。
“开心么?”
“开心。”
白钰却笑,说,“你骗不到我,你心里还有人,不过我不着急。”
他的手掌那么大,连天都能遮,何况是她一颗小小的促狭的心脏。
她什么都瞒不过他,有点窒息。
她突然转身,生气问,“白先生还希望‘白太太’心里有人?”
“你要是下定心当我的太太,心里就不能有人,不然我的气量很小,难保不会杀了他。”
他的目光在月下很冷,冷得苏媚心里有些哆嗦。
但这山她靠定了。
男人喜欢被“吊胃口”,但吊太久也容易使人厌倦,反得不偿失。
她得抓住他,在这月圆花好的当下,又快又很地吃定他。
这全是花洛所教,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派上用场。
她像一头桀骜的幼兽一样突然凶狠地咬住他的嘴,从舌头开始,要将他一寸寸嚼烂,生吞。
白钰先是不慌不乱地逢迎,待她乏力松口,他一个翻身压身上去,占据主导。
他连接吻都很绅士。苏媚感到放松。
他的舌头上残留着红酒的香味,满嘴的唾液都带了酒的甜味,汩汩地一直灌到她的心底。
舌头那么缠,那么绵,好像也逮了她的心脏,一下一下地往嗓子口扯。
他的大手继续在她的胸口遮天,一下松一下紧地揉。
她的乳/房胀得愈发丰满,手心也容不满,便往指缝里出墙,似一夜昙花,恨不能倾尽今夜。
她想,她可能活不过明天,不如好好怒放。
她伸长手,胡乱地撕扯他的衣服。
撕掉,全部都撕掉。法海被扒掉金漆,不过也只是个男人。
白钰帮着她一起撕自己的衣服。
她摸到他的皮肤,像大理石一样光滑结实,丝丝透凉。
她实在爱不释手,从后背摸到前胸。
一个男人的皮肤,做/爱中的男人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凉?
但底下很热,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似团火焰,不断喷吐热气,遇了冷,便在她腿间湿上一大片。
苏媚狡猾地又想去抓他的裆。
白钰警觉又利落地将她翻身,继续压制。
他开始吻她的背,沿着脊骨一路直下,一边吻,一边脱去她的内裤。
他将嘴唇埋进她的股间,深沉而虔诚的,似亲吻一件珍宝。
六月酷暑,外头不知旱了多久,她身上却泛起洪涝,就快被淹死过去。
欲窒息之时,白钰又将她翻身过来,她猛地大喘一口气,拖出长长的颤抖的尾音。
白钰面上,身上潮红,他褪掉自己的底裤。
苏媚半闭着眼,偷看他高高竖起的欲/望,真伟岸,好像一个独立的呼吸着的生命。
它很饿,急等充饥。
但他是绅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