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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奋力地推开他,顺手给他一记耳光。
“这算什么?偷情么?真是莫名其妙!”
花洛只想要她。心上,身上都有火在烧,当务之急,是及时救火。
“偷也好,抢也好……我太想你了,让我抱一下。”
他又压制她。
嘴巴啃上她的脖子,简直像个吸血鬼,她浑身的血液被吸走,苍白虚弱地像张纸。
她被当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偷情苟合,一个只供泄/欲的见不得人的“婊/子”。
她对他又推,又抓,又挠,呼声都带着哭音。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太怕失去她,所以不管不顾,先占为己有。
“现在什么也别说,我只想……我太想……求你了。”
他撕开她的衣服,也将她一层层撕开。
他将他的头埋进她的胸口,恨不能将也将她的心脏连根拔起,移栽到自己嘴中。
欲念那么壮,空间那么窄,他将她的腿搁到自己的肩上,折叠成一种扭曲而疼痛的姿态。
她被他压制地没有力气,她生于他的手心,熟于他的手心,他的手是她的天,即使插上翅膀,也飞不了。
他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身呢?在她的体内遮天膨胀,野马无缰。
心呢?大概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枝繁叶茂,开枝散叶。
她太委屈。
可即使万般不情愿,她的身体依然不争气。
他一进去,她便立刻被剔骨抽筋,失去反抗,任凭揉捏。
他很强大,强大得令她无以颠覆。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施暴”的同时,她却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孩子般的虚弱和悲伤。
她的手从挣扎变成缠绵,她软软地无力地缠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
她那样爱他,爱到不忍心责恨,爱到只会一味地顺承和迎合。
他们满身是汗,似两尾脱水的鱼,快要渴死在这闷热的车厢里了。
她猜她的表情一定扭曲而痛苦。
欢愉到极致,痛苦到极致,姿态都是一样麻木的。
他射进她的身体里了。可她争持着不愿意高/潮。
是不想屈服吧。
他低头想去舔,被她一脚踹开。
她一语不发地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车门,将花洛拽出去。
她把他拽到隐蔽的草丛里,推到在地。不由分说地去解他刚系上的裤子。
花洛吃惊。她再不是那个任由他摆布的羔羊了,她出息了,也狡黠了,眦睚必报。
对呢,她是青蛇呀。
苏媚俯身下去,用嘴咬住他。舌尖打转,似藤缠树,她缠一寸,他便又长一寸,立马又一株参天。
她的口技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他并未教过她这些呀?
但不是他,也有别人,天下男人那样多,她那样美,何患无夫?
是他教会她放下节烈,贞操,人尽可夫的。
会是白钰么?
他双手抓着地上的草,连根拔起,皮肤涨得又薄又脆,在路灯下能看到里边蜿蜒交错的血管。既快意又疼痛。
在他即将释放的当下,她却又突然捏住顶端,抬头笑问,“是我好……还是叶娉婷好?”
花洛一个翻身,又将她反制住。
也问,“那么是我好还是白钰好?”
苏媚一惊,他怎么知道她和白钰有瓜葛?他误会了,她和白钰没什么呀。
可嘴上偏倔强,说,“花先生,全天下的好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凭什么他可以同时拥有白蛇和青蛇,她却不能同时拥有法海和许仙呢。
拥有的男人越多,捧她的男人越多,她便越得以抬举自己,以让他弥足珍惜。
花洛松开她,坐下来。
他满身是汗,可脸色却有些发白,男人高/潮过后是最虚弱的。
他眼神放空发呆了一会,突然回头朝她微笑。
“嗯,其实白钰真的比我好太多了,他成熟稳重,而且全凭自己白手起家,资产百亿,而我呢,不过一个纨绔子弟,到现在都一事无成,是女人都会选他……”
苏媚从不知道这个不可一世的笑眼狼也会有这样自卑的时候。
可直到现在,在她心里,他还是最好的。
“我认识他不久,可确实是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如果没有认识你在先,我会义无反顾地选择他……”她意指她的心已先入为主,被他占据。
“他比我可靠多了,你要选他的话……我也祝福你。”可他却把她向他推。
苏媚有些火,说,“没有谁比谁好,只是你不愿意去争取,或者是不屑于争取……你已有一个叶娉婷。”
他不是不愿意去争,只是他亏欠白钰太多。
“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叶娉婷的事。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曾经很相爱……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跟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尽管……我老实说,我心里还有她,一时放不下……”
毕竟爱得那么深沉过。
“可我不会跟她再有瓜葛的,只是需要时间。”
这样坦诚相诉,她反而好受一些。
也许,她和叶娉婷,也没有谁比谁更好,只是她听风便是雨,也不愿意去争取。
“……那这段时间你何以对我这么冷漠,却和她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花洛叹一口气,说,“和她是为了电影的宣传,她是从桃色绯闻里摸打滚爬起来的老牌演员,不在乎这些东西……你不一样,你是个新人,在拿出好的作品之前最好少生事端,媒体最爱捕风捉影,绯闻很容易把你扼杀掉,你的所有心思都应该放在电影上,所以我才对你格外苛刻。我可以罩着你,但是如果太过明目张胆地保护你,反而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她现在才陡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他疏远她原来是为保护她。
心里三分定,七分悬。
“……你爱我么?”她突然问他。
他回头,望定她,沉默良久,才答,“爱。”
他原以为他对她只会动身,却无奈也动了心。
“爱”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最是诡诈。他道行那么深,还是被它折煞。
苏媚很窝心。有他这一句就够了。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信的……只是在你放下叶娉婷之前我不会爱你。”
要爱,也要尊严。
她整理好衣服,起身走,“马上就天亮了,回去吧。花大导演,我们以后还是别单独约会了,如你所说的,要被人发现,我怕我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也后悔,连这份定力都没有。但人一旦害上相思病,哪里还顾什么德行。
“对不起,是我不该。”
他又拉住她,问,“那么你呢,你爱白钰么?”
“等你什么时候不爱叶娉婷了,我也就不爱他了。”
她很潇洒,倒显得他落魄。
他们收拾好一切,又各守本分去了。以为神鬼不觉,但天地间唯有一个偷窥者——叶娉婷。
手段阴谋
第二天,主角叶娉婷突然身体有恙,和剧组请了假,没去拍戏。
花洛只好先拍苏媚的戏份。
趁剧组工作人员都倾巢而出之际,叶娉婷将自己包裹严实,溜出酒店,去找“老情人”白钰。
她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他也在C城。
她本是极端不愿意再同他见面的,但现在能降伏得了青蛇的也只有“法海”了。
白钰见到叶娉婷一点也不吃惊,他知道她会来找他。
他约她在水中楼阁见面。一张木桌,一壶龙井,一片荷池,两人相对。
天气热得出奇,可她心里冷得发抖。
“好久没见了啊,叶小姐,你还是那么漂亮,一点都没老。花洛却长大了,出息了。”
他看向荷池那头,剧组人员正在拍戏。
他的笑意味不明,她很冷,需要借热茶取暖。
“……你为什么会选我当主角的?”
“我是投资方,最关心的自然是票房,你是票房的保障。”
叶娉婷冷笑,“哼,恐怕你的用意不是这个吧?”
“那如果我说是为了让你们重续旧情呢?”他将目光牵回到叶娉婷身上。
“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这么对他!”她有些难以克制的激动,连声音都发抖。
“对,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比任何人都爱他,所以才帮他找回旧爱,让你们重续前缘啊,不应该感谢我么?”
他的目光绵里藏针,几近残酷。
旧爱?旧的。陈年旧物,不复风光,已不能东山再起。
时间才是忘情药,回不去了。
她叹息,“我们回不去了……他已有新欢。”
“真遗憾。喜新厌旧是每个男人的缺点。我可帮不了你。”他摊手,不过是坐等上钩。
“不,你能帮我。你是投资商,只要你肯换角,把苏媚从他身边撤走……”
白钰单手托腮,笑看她,“我为什么要帮你,叶小姐,你身上已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
她的眼神里有威逼的意味。
她发颤,这个男人是魔鬼。
她当时错看他,以为他对她一往情深,所以虽心系两船,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他,伤透了花洛,可得手后,他却立刻视她如草芥,冷酷相向,她无奈之下,心灰意冷,才委身嫁给外国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