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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何安女士家的佣人路过水池时偷看到池中两尾交尾的鱼。
他们在浪里不停地翻滚,不停地做/爱,无日无夜,昏天暗地。
鲤鱼身上的鳞片被渔夫一片一片温柔地拔掉,露出崭新的娇嫩的血肉。
她紧紧搂着他,搁浅在他的身上,放/荡地呻/吟。不知是因死尽时的疼痛,还是重生后的快意。
……
花洛来无影,去无踪,实在捉摸不透。
苏媚在家等了好几日,才见他回来。
他手上拿着一本书,看样子很开心。
他说,“得到好的剧本了,成功大半了。”
又把书给苏媚,说;“在电影正式开拍之前,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读懂,读透这本书,熟记里面的剧情和台词。”
苏媚看到书的名字,叫《白蛇》。
翻看第一章,看到好些经典传说中的名字:白素贞,小青,许仙,法海。
难道是白娘子的故事?
又随手翻了几页,捕捉到一些露骨的床戏,不仅有素贞和许仙的,竟还有小青与法海的。
“诶呀呀,写的都是什么呀?!”她羞恼地合上书。
“白娘子和小青怎么会是这样放/荡的女人?真是胡写!”
实在是侮辱她心目中的女神。
花洛却还让她演书中的白蛇。
能演白蛇,原本是十分开心之事。
她自小就喜欢这段惊世骇俗的人妖之恋,白娘子虽是蛇妖,但高贵美丽,善良贤淑,是她心里的活菩萨,小时候玩过家家,她也总爱拿自家窗帘当头饰,扮演白素贞,也为拥有和白娘子一样的美人尖而洋洋自得,沾沾自喜。
可如今这书竟然把白娘子与小青写成放/□子,她怎么演得出来。
花洛捡回书,笑道,“她们是妖啊,妖不放/荡,怎么成勾人的‘精’?”
“白娘子可不放/荡,她很高贵,不同于世俗的女子。”
她对白蛇的美好印象一直停留在赵雅芝拍的那版《新白娘子传奇》上。
“白娘子不荡怎么勾得住书呆子许仙,令他神魂颠倒,人妖不分,又怎么生得出小许仙?”
“他们那是两情相悦呀。”
“既是两情相悦,做该做之事,让彼此快乐销魂,飞升极乐,怎么能算作荡呢?”他又在她耳边肉麻吹气。
她无以争辩,红了脸儿,抢了书,说,“说不过你,我去看就是了。”
便去一边安分看书。
花洛闲来无聊,又想折腾她。翻出那套行头,要把她扮成蛇精。
扮的是白蛇。
但没有老土的“拖地门帘”做发饰,只在脑后梳一个低髻,又在鬓旁额稍留出一些发,盘成一个个小圈圈,似京剧里的“贴片”。
又将脸扑得更白一些,将嘴抹得更红一些,将眉梢上挑,媚中又颇带几分邪气。
“好看是好看……但穿着这样厚重,可真热呀。”苏媚摇着花洛给的扇子扇风。
不觉已是夏天。
“要不出去纳凉吧。”花洛又出歪主意。
苏媚便跟着出去了。在小区里散步。
夜间,花前月下,栖着许多纳凉人。
她是夜间出没的妖精,从古穿越至今,早已习惯别人的目光。
花洛不满他走路的姿势,轻轻在她屁股上掐上一把,说,“蛇哪有你这样子走路的?”
“不然是怎么走的?”连走路都有讲究。
“蛇可不是用走的,是用游的。”他说。
“怎么游呀,我长着脚,顶着地儿,可游不了。”
“你把你脚上的力道提到腰间,用腰扭,带着两条腿走,想象着脚不着地,脚不是脚,只是两颗挂在腰间的铃铛,风一吹,就东倒西歪。”
他对蛇都有这般的研究。
苏媚肯定,要是蛇精见了他,也准能蛇迷心窍。
她扭了一下,仍不得要领,就说,“还是不会游,你示范一个给我看看嘛。”
花洛便在前边领着走,腰身极软,扭啊扭,扭啊扭。
那样子太逗趣了,苏媚在后头用扇子掩嘴笑,也跟着学。
扭啊扭,扭啊扭……
越扭双脚越没力,顺势往花洛身上一靠,说,“太累了,扭不动了,我都还没吃饭呢,回家给你做甜品去,我又在甜品课上学了十来种花样呢。”
她已懂得一套俘虏男人的手段。
“这就累了啊,真不中用。你要想演好蛇,从今天起就得像蛇一样地生活,要贴着地面,一直游,直到能游成‘精’,才有资格长出双腿走路。”花洛现在就开始训练她的肢体动作。
她很稀罕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只得挺直了身,又开始扭回去。
路过湖边,花洛突然问她,“你会游泳么?”
“当然会,我可是和泥鳅一块在泥池子里长大的,农村来的孩子,哪有一个不会游泳的。”她说。
“那现在还热么?”
“热啊,越来越热,我们回去开空调吧。”她扯着领子偷风。
“呀,真不巧呢,空调坏了……不过我想到一个更好的乘凉法子。”
他嘴角一翘,准没好事。
果然,苏媚中了暗箭,被花洛一把推入水中。
她虽然习水性,但突遭暗算,还是呛了好大一口水。
花洛还在岸上幸灾乐祸,拿出相机拍。
“蛇精可是通水性的,我喜欢她在水中游动时的曼妙姿态,把你在舞蹈课上学到的那套‘蛇舞’展示给我看,我要检验成果。”
老是被他这么暗算,苏媚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他折腾的。
她要以牙还牙,报复报复她。
她探出水面,假装伸手求救,“啊!救命!我不会游泳啊!我是骗你的!我不会游泳!”
然后潜入水底,佯装淹没。
花洛才知玩过火了,赶紧丢掉相机,脱掉衣服,跳进湖中去救她。
捞了很久,也没打捞到她,难道他真害了她?
“苏媚!——喂,笨蛋你在哪儿?别闹了!”
久久未听应答,他寒意袭身,慌乱无主,太懊悔。原来他竟这样在乎她。
一会,突然有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的周围游,一圈绕一圈,看不清,好似蛇。
他去捉,可捉不住,刚捉住一角轻纱,又从指间游走。
然后那条狡猾的蛇缓缓地缠着他的腿,缠着他的腰蜿蜒而上,又陡然从水底窜起,溅起水花一片,与他面贴面,安然无恙,不过是发髻半散,酥/胸半露。
他松下一口气,“你……真吓死我……”
她看他担心的样子,反觉得开心。
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在乎我是不是?”
花洛笑一声,说,“我在你身上投注那么多,还没见到投资回报,还没将你榨干抹尽,就这么玩完了你的小命,岂不是太亏了。”
口是心非,连苏媚都瞒不过。
“我觉得你在说谎话,你根本就是在乎我。”
“苏小姐,你未免自信过头了。”
“不是你让我变得自信的么?”
“我是让你变自信,可没叫你变坏呀。”
“但我想变得更坏,更坏,就坏给你看!”
苏媚突然死死地堵着他的嘴。
他被一条蛇缠住,不由她囫囵吞吃,她怎甘心松开。
花洛觉得他培养了一个祸患,专门是用以毒害自己的。可他真喜欢她,不单是身上的。
……
白先生府上突然来了一个稀客。是花洛。
五年未见,他成熟了许多,但美貌更胜,在他面前仍能闪闪发光,压不住的风华。
他一见面就给他来了个特大的熊抱。
“啊,哥哥,太想你了!”
白钰摸了摸他的头,推开他,说,“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别弄乱我的衣服,待会还要出去见客户。”
“呐,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啊?我难得来一趟中国,专程为了见你。”
真似头黏人的猫。
白钰松展眉头,说,“想去哪儿玩?我可以把这几日的行程都推掉。”
“诶,哥哥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我这个当弟弟的怎么能再游手好闲地只顾玩儿呢,我来中国也是有正经事要做的。”
白钰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哦?正经事?”他挑眉。
印象中,花洛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
“对,我是来找你投资我的电影,我准备在中国拍情/色电影,正找到一个好剧本,现在缺少投资。”花洛也不再绕弯。
这不奇怪,花洛在法国学的是导演专业。
白钰觉得好笑,说,“你花大少爷家财万贯,还差我这点投资么?”
花洛不请自坐,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捡来果盘中的糖果吃,一副准备好好谈谈的架势。
“我是导演,导演的本分只是拍戏,而你是投资者,投钱是你应该做的事儿。”
白先生是个了不起的生意人,产业包括百货,通讯,能源,信息技术,近年来也一直投资影视方面。
他把花洛手中的果盘拿走,倒进垃圾桶,说,“我记得你血糖有点高吧?少吃糖。”
然后与他面对面坐下来,谈正事。
“既然你是来谈合作的,那么公归公,私归私,于私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于公,我是个生意人,任何一份钱的投入都要花在刀口上。你凭什么让我信服我的投资能有所回报?”
“我拿到一个好剧本。”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