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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湃抬头看着这个歪着头问他的男孩子。
只有路灯微弱的光亮,那个人的表情,彭湃看不清。
彭湃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痛,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呢?
这个年轻的灵魂,这个人年轻的肉体,还是那些疯狂,痴狂的时光。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彭湃的肩膀上,“我要回家了,祝你以后顺利。”
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喂!”
彭湃干巴巴地喊了一句,起码在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挺干巴的,还以为自己算是挺伶牙俐齿的,在那一时刻,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起了那个人在他怀里说的话。
彭湃我爱你,永远爱你。
可是,他爱你什么,肉体还是内在?肉体会变老,内在又善变,那还有什么是永远,你凭什么要求人家爱你一辈子?
彭湃突然觉得自己懂事了,自己开始佩服起自己了。
只是,年少轻狂的爱情,一懂事就结束。
于是彭湃同学结束了自己的初恋,上了大学,然后,认识了卢喆。
卢喆是不主动问彭湃以前的事的,尤其是情事。在卢喆的心里,每个人的过去是自己的隐私,没必要追根究底的,都说出来也许两个人都会难堪。都活了二三十年了,都不可能干净的跟个白纸似的,尤其是自己,所以对于彭湃的以前他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关心,好吧在这里我们用关心这个词。他在等,在等彭湃这个小白兔乖乖地像他这个大灰狼坦白交代,严惩或者宽大处理,那就是后话了。
那么彭湃同学究竟说还是没说呢?
呃,如果在这里作者突然说一句且听下回分解,会不会被追杀呢?
其实,彭湃同学很好奇卢喆的以前,那些好的不好的,纯洁的或者邪恶的以前。彭湃心里明白,卢喆这么一个自我随性惯了的人是不会有多干净的历史的。所以在他们同居以后,彭湃同学变着法的问过卢喆。
方法之一就是拼酒,想把卢喆灌醉了。
结果嘛,两个还是都醉了,只是最后还保持一丝清醒的还是卢喆。
当卢喆扶着,拖着完全喝醉的某只往卧室走的时候。
就听见某只口齿不清地说着:“卢喆啊……呃”
一个酒嗝。
“我看见你的第一,啊,眼啊,就喜欢上……呃……你了……你和他好像……”
卢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非常想把身上这只拽到厕所,让他在那过一夜。
“可是,你知道么?宝贝啊……”
彭湃突然直起了身子,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卢喆,傻呵呵地笑着对卢喆说:“我爱你!我爱你,明白么?”
卢喆还没想好回答他什么呢,就看彭湃直着身子躺倒在了床上,脸埋在了被子里,含糊不清地说:“初恋的时候,就是因为小,所以懂得什么是爱情啊?就因为小……所以光会玩儿了,所以你玩儿我,我玩儿你,最后两个人一起……呃……玩完了……完了。”
第八章 旧事——第一次合作
【啊……那个,天这么好,我们今天说点神马呢?还是讲讲他们刚认识的事吧,第一次两个人见面,彭湃看上了卢喆,被卢喆的气质所吸引,在也许是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脱口而出想上卢喆之后,两人开始了拼酒,在经历了不堪回首的一夜之后,彭湃意外地发现原来两个人是师徒关系;第二次见面都超出两个人的意外,一个想笑,一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总是场面很是尴尬。那么后来呢……】
在经历了尴尬的厕所事件之后,那一周卢喆的政治经济学因为某些原因取消了,两个人没有见到。于是彭湃周末拉着李勇又去了酒吧,琢磨着能在这里遇到卢喆,只是连卢喆的影子都没见到。问了酒吧老板才知道原来卢喆并不是每个周末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酒吧里的人并不知道卢喆的职业。细想下卢喆这样做保密工作也对,毕竟一个大学老师是GAY这件事传出去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工作。
有些沮丧地回了寝室,失眠一夜,翻过来调过去地琢磨卢喆此刻在做什么。
据说,如果你今天晚上失眠了,那是因为你出现在了别人的梦里。
早上,彭湃抱着被想起了这句话,也许昨晚我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卢喆梦没梦见彭湃?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确定的,必然没有。
因为在医院的卢喆也失眠了,身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各种折磨,压得他喘不过气。
紧闭着双眼却睡不着觉。
在卢喆的世界里,“喜欢”一词占据着很大的分量。虽然他腹黑,他会眯着眼睛算计,但是算计的前提就是因为他喜欢,喜欢一个人,一件事,一个专业,甚至一种习惯。
卢喆随性惯了,其实换几种说法的话,那么好听的叫做卢喆有主见,那么不好听的就是他是一个主意正,很倔的人,他做的决定很少有人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一定会坚定而执着的去做。
在家里没有人能管得住卢喆,家里唯一会教育卢喆几句的人,只有他哥哥卢哲,只是,自从他结婚被媳妇管得死死的,成为了老婆奴之后,卢哲没有什么闲心再去管弟弟,还是讨好老婆要紧。
卢喆倒是落得轻松自在。
只是,日子到底是好还是坏,还是得过的那个人自己能体会得到。
自从那个韩国小孩回国以后,卢喆觉得自己好像寂寞了一些。
回忆此前的种种,各种往事历历在目,卢喆突然笑了。
“呵呵!”
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有些凄凉。
透过窗帘,卢喆清晰地看见了外面明亮皎洁的月亮。
卢喆记起了上研究生那时候,公共英语中有一篇课文写的就是月亮,不多见的英语散文,描写月亮具有魔力。
当胃再一次抽搐的时候,嘴里涌起一丝咸腥,不情不愿地伸手按响了床头的按铃。
不知道下周的课能不能上,总不上课学校那边说不过去,那么找人替课?除了哲学这边本科的课程,他还有其他专业的公共课,比如政治经济学。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那个叫错他名字的家伙。
虽然疼的满头汗,不过在想到那个人尴尬的表情的时候,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下。
在与病魔作斗争的三天之后,卢喆回到了学校。
彭湃看着讲台上的那个人,感觉他憔悴了一些。彭湃很想问问他上周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来上课,他甚至想问问这个人的联系方式,因为他不想再让自己失眠。
卢喆低头看了一眼电脑显示器,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人的目光在追随着他,他也确定这个坏小子肯定没听他在讲什么。
习惯性地推了一下眼镜,微勾唇角。
“找个同学来回答一下屏幕上的这个问题。那么,请彭湃同学回答吧。”说完抬头,四目相对。
彭湃“啊”地一声站了起来,有点手足无措。
还带提问的啊?彭湃心里嘀咕着,当时他特别想说我不会,也想说我没听课。但是看到卢喆有些挑衅似的眼神,彭湃倒是有种斗志昂扬的感觉,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始把他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
“嗯”卢喆点头,示意他坐下,小子还真没听课,不过倒是挺有自己的主见的。
课程继续。
当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卢喆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对着麦克说:“彭湃同学你留一下。”
彭湃低下了头,李勇推了他一下。
等人渐渐散去,空旷的多媒体教室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一个靠在讲台上手里拎着电脑包,一个背着书包坐在第一排桌子上。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说话,一个看着窗户外面,一个盯着自己的裤子。
卢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一刻晃了神。
彭湃不明白卢喆找自己干嘛,心里莫名有点突突,他可别整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