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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湃没吱声,眼睛盯着那奶白色和咖啡色的冰激凌,看它一点点地缓慢融化,奶白色和咖啡色慢慢地交融着,混合着,似乎嘴里还能感受到它那甜腻的味道,再加上卢喆本身滑腻的肌肤,然后……它们又顺着卢喆的胸肌流到了腹肌,然后……
唉吗呀,快流到我身上了!
彭湃蹭地爬了起来,窜了出去。
“你干嘛去!还不给我拿下去,凉死了!”
“嘿嘿。”彭湃笑了,赶紧收拾卢喆胸前的惨剧。
一切都弄好了,彭湃一脸奸笑,哦不,准确地说是YIN笑地爬上了床,又扒拉开卢喆的衣服,低头,开始舔……
“感觉爽么?”卢喆放下书盯着胸前的人。
“有冰激凌的味道。”
“真恶心!”卢喆不禁皱眉。
“嘿嘿,这也是情趣不是!”
“没觉得!”
“嘿嘿,明天六一了!”
“嗯!明天答应带鲁鲁修去儿童公园。”
“明天人多啊!”
“可是就明天有时间啊,而且都答应他了。”
彭湃装出一副很乖的样子,然后问了一句让人狂喷的话:“我有儿童节的礼物吗?”
卢喆挑挑眉,“你想怎样?”
“过节呗!”
卢喆笑了,伸手抚摸彭湃的头发,从发梢抚摸到脖颈,然后手伸进了睡衣里。
“哎!我的意思是我过节啊!”彭湃开始准备反抗。
“是你过节啊!不是过节的人应该舒舒服服地在下面享受么?”
“谁说的?也可以在上面啊!你别又偷换概念。”彭湃一脸的不乐意。
“那成你在上面!”卢喆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彭湃心里这个美啊,也开始一件一件地脱,然后一件一件地往地上扔睡衣。
“哎我说,那衣服刚洗完你就往地上扔,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哦好!”彭湃转身拎起地上的衣服,扭头,跪趴着背对着卢喆开始叠衣服,心里暗叹: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得好好表现下,现在就顺着你好了。
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叠衣服……
突然……
唉我艹你大爷的,卢喆你TMD玩阴的!
最后套用郭大爷的一句话:王子和王子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六一当天的早上……
在儿童公园门外,季唯雅领着鲁鲁修等着他家小叔子和,呃,弟妹OR弟夫。
鲁鲁修指着萎靡不振的某只张嘴一句:“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么?”
原来如此憔悴啊,连小孩子都不认识你了,啧啧!
第七章 旧事——我们一路都忘了哭
疯姐的话:前六章一直在讲他们的生活很HAPPY,今天说点不是很愉快的东西吧。
我们来讲讲这两人的历史吧,情史……
今天先讲彭湃的故事,上音乐~music……
“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怎么爱上彼此的糊涂,没有人会懂得帮助,直到所有于事无补,爱怎么开始都像要结束……”
——《忘了哭》张学友
彭湃是攻,从他明白、完全理解他性向是怎么一回事开始,他就知道他自己是攻,因为每次看到很帅气的小男生,他明显的冲动就是想把对方压在身子下面这样或者那样,他觉得自己很邪恶,这种想法太YD了,用两个字概括就是禽兽,用四个概括就是禽兽不如。在鄙视自己一万次以后,他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
找个男朋友,或者找个419,或者……
他有点迷茫。
人是因为孤独才寂寞,还是因为寂寞才觉得孤独呢?
这个问题就如同鸡和蛋的道理一样,谁都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先发的芽。
彭湃曾经彷徨过一阵,那一阵他常自己一个人打篮球,起跳,投球,起跳,投球,起跳,投球,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有个男生站在篮球场边看着他。
彭湃永远都记得那个男生的样子,用四个字形容“唇红齿白”,再加四个字“白衣胜雪”。
彭湃回头,就看到那个男生双手插在裤袋里,乐呵呵地笑,然后抬手一指,轻启薄唇吐出俩字“当心。”
彭湃下意识地回头,直奔面门的是一个球体,“嘭”的一声,彭湃同学倒下了。
后面的故事就是美人救英雄了,简单直接的几句话。
“哎,你怎么样啊?”
“你别晃,我头晕。”
“我没晃,是你真晕了。”
“啊?”
在彭湃稍微清醒的时候,那个男生对他就说了一句话:“做我男朋友吧!”
彭湃更晕了,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这就是表白吧!?
聪明的人,或者说理智的人,理性大于感性的人通常会在被别人追的时候好好考虑很久,但是对于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对于一个对感情很有渴望的人而言,过多的考虑有时就是一种矫情。
喜欢同性,渴望感情又被同性告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是晴天有份阴凉,雨天有把雨伞,起码,算是满足了一种需求。
常说人得知足,要懂得满足,可是大家终归还是有各种欲望,渴望爱情,渴望陪伴,想远离寂寞,那么接下来呢?
性吗?
性爱是性加爱,还是爱加性?
只是遗憾了,在彭湃还没有琢磨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时,他告别了处男之身。
在高潮到达的一瞬间,彭湃大脑一片空白,转瞬觉得很幸福,怀里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无论是否爱,不说是否喜欢,只是这一刻很幸福。
其实,咳咳,说白了,在那一刻他身心满足。
年少轻狂的爱情,爱的疯狂,恨的也疯狂。
那个男生和他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住的很近。
短信电话那是必须的,甜言蜜语说的不仅仅有一箩筐,而且还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想你了……
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和你好像啊……
在做什么?有想我么?
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怎么样?
最后这句话是那个男生在床上对彭湃同学说的,当时彭湃嬉笑着说:“我这瘦啦吧唧的没二两肉的,多磕牙。”
他没在继续说什么,就是笑着看着彭湃,眼睛笑的弯成了一道缝。
转眼暑假过去了,彭湃同学高三了。
忙学习,忙着偷情。
简单的喜欢,爱。
也同样纯洁到无瑕疵。
然后……
毕业了。
彭湃来到了这个城市读大学,那个男生去了另一个城市。
分手的时候,是彭湃要离开去报道之前。
依旧是那个篮球场,依旧是那个篮筐下。
两个人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望着夕阳西下。
那个男生依旧的一身素白。
彭湃有些激动,他觉得他应该和这个人说些什么,差不多一年的恋情。
那么说什么呢?说永远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
谈到永远的时候,彭湃有些退缩。
杂七杂八地扯了些没用的,在夕阳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的时候,那个男生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
彭湃抬头看着这个人。
“握个手吧,要分别了呢。”
“分别,不等于分手吧。”
“呵呵,别傻了彭湃。”
“嗯?”
“我们就这样吧。”
“哪样?”彭湃皱着眉。
“呵呵,就是分手这样呗!洒脱一点,都是大老爷们的。”那个男生收回了一直举着的手,舔了舔有些微干的嘴唇,“如果我们现在不分手,那么你觉得,我们的未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