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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了两三分钟,直到新人给父母敬完茶他才缓过神,一抬眼皮就看见卢喆那个岳母一脸喜庆劲地上下打量着卢喆,彭湃心里暗自感叹卢喆倒霉,这丈母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撇撇嘴扫了一眼白奕晨的方向,哎,他身边坐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聊的那么热火朝天的?
“我发现啊,这不仅仅咱们新郎新娘是郎才女貌,这伴郎伴娘也是俏佳人一对啊。伴郎伴娘以前认识么?”司仪调侃完新郎新娘,又把目光调转在了伴郎伴娘身上。
“不认识。”彭湃向陈美娜微笑,陈美娜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都是年轻人就借着这个场合认识了,挺好的,那么二位都还是单身么?”
“不是。”两个人异口同声,司仪反倒是有点下不来台。
“啊,不要紧,借着这个婚礼的喜庆气氛,祝你们二位和自己的伴侣也早日走入婚姻的殿堂。”
陈美娜心里想的是“这种屁话不用你说,我们已经走入了。”
彭湃心里想的是我不想走入坟墓里。
婚宴开始,新郎新娘换礼服,开始了逐桌敬酒,彭湃跟在卢喆的身后。
走到白奕晨这桌的时候,白奕晨的偷偷跟彭湃咬了咬耳朵,“刚才看着你们,那感觉好像你俩结婚似的,就是一个总在发呆,另一个总是给人感觉笑的好假。”
“边去,说什么呢!”彭湃掐了白奕晨一下。
白奕晨举杯眉眼带笑地看着卢喆,干了敬来的酒。
快散场的时候,在洗手间,白奕晨遇见了卢喆,原本以为点个头就过去了,结果卢喆叫住了小白。
“白奕晨,我告诉你你骗谁都行,你别骗彭湃的感情!”
“呵呵,卢喆你真逗,他房子的地址是他告诉我的,房钥匙是他给的,我是他抱上床的。怎么?现在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别忘记你手上的结婚戒指,你现在是一个已婚男人。”白奕晨淡淡地说完这句话,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卢喆我终于赢你一次,虽然也许是言辞上。
送走亲朋好友,严铎他们走了,陈美娜也走了,彭湃亲亲卢宏源的小脸蛋也要走了,白奕晨还在那边的车里等他呢。
刚要走,被卢喆叫住了。
“彭彭!”
用力地抓住这个人的肩膀,就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彭湃站住,任由卢喆抓住自己,如果时间真的停在这里多好呢?如果一直停在刚认识那年的夏天多好呢!那一年酒吧里有相互依靠的身影,课堂上有相互追逐的目光,江边有相互追逐的脚步,还有那场炫目的烟花。人都说怀念过去的人说明自身逐渐变苍老了。
“怎么了?”彭湃转身看着面前这个斯文的男子,仿佛还是当年见到他的样子,换了眼镜换了衣着,但是身上那深深吸引自己的气质并没有改变,伸手抓住了卢喆的西装下摆,不由自已地靠了上去,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相比于做爱,拥抱其实是比做爱更能传达人的情感的,做爱可以仅仅只是出于激情,而拥抱却是出于自己对对方全身心的信任和喜爱,拥抱对方,向对方毫无防备地敞开自己。
彭湃如同以往的拥抱一般,脸蹭着卢喆的脖子,古人说“肌肤相亲、耳鬃厮磨”,这两个词真是好。
“彭彭。”卢喆不愿意放手,小声叫着对方。
“小喆,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卢喆好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抬彭湃的下巴吻上去,不去管彭湃有没有那个新欢,不去管和谢安池所谓的协议,不去管周围人的目光和指点,就如同当年在医院对彭湃父母跪下一样,他只要这个人,他要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哭笑玩闹。
“是啊,回不去了。我真傻。”彭湃自言自语地回答了刚才自己问的问题。
“不是!”卢喆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彭湃推开了卢喆的拥抱,帮着他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衣服,“卢喆,你特么还是穿西装好看。”帮他整理着领带,彭湃很想就拽过领带不去管周围人的目光直接吻上去,直接把这个人抢走,无论他有多么的气人,无论有多么的让人伤心,他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人,他承认他犯贱。
手终于缓缓地滑了下来,低头看看一直在自己身边站着的卢宏源,摸摸他的头发,“彭叔要走了,跟叔叔说再见!”
年纪小的卢宏源不明白彭叔跟自己的小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刚才他们那不同于以往的拥抱让他自己的心也觉得很不舒服,酸酸的,好像又要哭了,但是彭叔说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自己不可以像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抽抽鼻子,跟彭湃挥挥手,委屈地说了一声再见。
谢安池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然后用力地狠狠地瞪了卢喆这二百五一眼,啧啧,真是,两个人还真弄得生离死别一样,多大点事儿啊,真替这俩二百五着急。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会在心中拐好几个弯想到你。——张爱玲
冷淡的气氛终于慢慢明显
再回到我们当初陌生的脸
除了把玩手上最后甜点
一开口就只剩下再见
倒退想1994那个秋天
生命中的那个你刚刚出现
爱情慢慢被泪模糊焦点
我们都捱不到终点
我们不哭在分开的场面
我们拥抱弥补所有的抱歉
没有遗撼今天是最好的句点
以后还能一起面对面
我们不哭在回家后的房间
成熟能让所有伤痛少一点
没有眼泪并不代表爱很浅
而是懂的微笑着让彼此怀念
——《我们不哭》周华健
【憋屈不?委屈不?难过不?伤心不?觉得我是后妈不?写到最后卢喆和彭湃拥抱这个情节的时候,音乐播放器突然放到了周华健的这首《我们不哭》,原本以为这章找不到背景音乐的,结果发现这首歌好适合,歌词里唱到“我们不哭在分开的场面,我们拥抱弥补所有的抱歉,没有遗撼今天是最好的句点,以后还能一起面对面……没有眼泪并不代表爱很浅”好了,憋屈的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后面的故事就是……就是……啊咧不能剧透啊,那我走鸟,下周再见,挥手】
☆、2012年第二十二周 生活真没那么简单 (3863字)
卢喆婚礼后,彭湃连着三天都能接到卢宏源的电话,小家伙在电话那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跟彭湃提起卢喆。
“我小叔最近在自己洗衣服……我都没见小婶几次。小叔跟小婶没去渡蜜月……我也不知道啊……放暑假啊,暑假彭叔带我去玩呗……六一你带我去动物园拉钩。”
每次接到卢宏源的电话,彭湃总是特别有耐心的哄着小家伙,而白奕晨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一边玩着IPAD一边听彭湃的柔声细语。
“你会是个好爸爸。”
“我跟谁生啊?”
“可以领养啊。”
“你当养孩子跟养小狗似的呢?”彭湃揉揉白奕晨的头发。
“彭湃你有没有觉得我这几个月变沧桑了?”
彭湃抬起白奕晨的下巴,从眉毛仔细瞅到下巴,从嘴角看到眼角,“没觉得啊?怎么了?长皱纹了?”
“你才长皱纹了呢!去去去,一边去。”
彭湃翻身躺倒在一边。
“彭湃。”
“嗯?”
“你花了多长时间发现你爱上卢喆了?”
“两个月吧也许。怎么了?”
白奕晨放下手里的IPAD,仔细端详着床上的那个人。彭湃闭着眼睛平躺着双手交叉枕在脑后。
白奕晨没回答,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爱我么?”
彭湃听见了这个问题,只是留给白奕晨的是沉默。
白奕晨摇头仿佛认输了似的笑了笑,轻轻扯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知道你除了卢喆,我或者任何人站在你的面前都没有区别。三天了彭湃。卢喆结婚三天,你就这样没魂的过了三天。”
“我累了,好冷,先睡了,明天再说。”彭湃拉开棉被钻了进去,关上了自己这边的台灯。
白奕晨隔着棉被轻轻拍了拍彭湃。
后半夜1点彭湃咳嗽的厉害,小白被他吵醒,拿出体温计量体温三十九度半,匆忙找退烧药,刚把药咽下去,彭湃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