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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开了包,找到了退烧药,还好萧远航连这个都准备了。李若是捂了一晚上的汗,到了早上终于退烧了,只是还有些流鼻涕。她梳洗好,下到餐厅吃早餐。同事们都已经下来了,有个同事眼尖,发现了李若是穿着新的羽绒服,就笑了:“若是也去逛街了?”李若是没有力气解释,只好有气无力的点头。李若是坐下来,隐隐约约的新闻正在报到说昨天低调的亿万富翁邵东篱,在加米施-帕滕基兴滑雪场滑雪时,突遇小型雪崩失踪。邵东篱失踪三个小时候后被人发现,送到了杜塞尔多夫的圣母医院。所幸的是邵东篱只是头部受轻伤,并无大碍,现在邵东篱拒绝接受人和采访。李若是隐约觉得这些事情很耳熟,可是头晕晕的想不起来为什么,她凝神想了想,哦,原来自己在滑雪场听见的声音是雪崩的声音。李若是一边打喷嚏擦鼻涕一边吃着早餐,没有注意身后有人盯着她。
李若是的感冒延绵了好些天才好。第二个周末她没有出去玩,乖乖的呆在旅馆里面。有日有听见新闻中说那个什么邵东篱出院了,她也没有在意,只想起来,医院还有人欠她20欧。李若是每日在公司和旅馆间来回,每次都看见有个奔驰车停在旅馆或是公司门口,一连好多天。德国满大街都是宝马奔驰奥迪,连的士车也是奔驰,所以李若是根本不吃惊,只是那个车来得太频繁了,任李若是再迟钝也发现那个车不对劲了。而且她似乎觉得车里有人盯着她,她忽然想起莫随琳说过,外国人喜欢长得比较丑的中国女人,不禁害怕起来。自己不招中国男人喜欢,说不定很招外国人的。于是后来她,一见到那个车就狂奔,或者找个男同事一起走,男同事都笑她胆小,说是真要对她怎么样早就动手了,怎么跟了一周都还没有反应。李若是想想也对,说不定人家也是住在旅馆里在公司附近工作呢。第三个周末,李若是拎着背包,准备吃过早餐就到慕尼黑市里面逛逛,给莫随琳,洛中杰和萧远航买点东西。
李若是刚刚坐下,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抬头一看,一个亚洲帅哥看着她这边,身后还坐着两个西装革履带着年轻人。她转头看看周围和身后,没有人,周末这么早只有她在。她疑惑的转回头,看着那个人,不认识,耸耸肩,继续吃饭。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她停了下来,侧头想了想,是谁呢,公司同事?不是。她在这里也没有朋友啊。她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个帅哥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坐在了她桌子的对面。李若是抬头看着他,等着他说话。那个人看着李若是,似乎是等着李若是问话。两个人就这么对看着,好一会。那个人觉得有些好笑,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好李小姐,不认识我了,我是邵东篱,你也可以叫我Tony。两周以前你在滑雪场救过我。”李若是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难怪自己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她只见过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没有见过他醒着的样子。现在他醒着和她预想的一样,英俊,冷酷,不苟言笑,就是现在他努力摆出温和的样子,却还是看上去像是刚从冷库里出来。他今天穿着长的黑色的呢子大衣,显得很修长。李若是点点头说:“你出来了?”那个人有些无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我上周就从医院出来了。”他故意把“从医院”三个字咬得清晰一些,李若是才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点问题。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初识邵东篱(上)
李若是点点头问:“你也住在这里?”他想了想说:“是。”身后的两个人中立刻有一个人去前台了。李若是打算低头继续吃早餐,却发现邵东篱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李若是抬头疑惑的看着他:“您找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警察要我作证?”邵东篱停了一下,伸手从自己的大衣胸前口袋里拿出钱包,说:“我是来还李若是小姐的钱。”李若是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债主。邵东篱在钱包里面找了一会儿,微微皱眉,然后转头看着身后的人,身后的剩下的那个也拿出钱包,紧张的找着,那人找了一下,似乎松了一口气,拿出了一张20欧的钞票,递给邵东篱。邵东篱将那张20欧的钞票放在李若是的面前。李若是更奇怪了,来还钱的不带钱,真是没有诚意。李若是将那张钞票放在自己的钱包里,把钱包里的欠条拿出来,放在邵东篱面前,然后继续吃饭。李若时候忽然想起了她的羽绒服,她抬头又问:“我的衣服。。。?”邵东篱迟疑了一下,说:“去干洗了,过几天我派人给李小姐送过来。”李若是点点低头继续吃饭。邵东篱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吃东西,只是安静的坐着,看着李若是。李若是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邵东篱这个名字很耳熟,英文名Tony听上去也那么像黑手党,身后还有两个保镖,说不定真是什么黑手党。李若是草草的吃完早饭,朝他点点头就想赶紧离开。
邵东篱看她吃完了,忽然出声道:“李若是小姐打算去哪里玩?你救我一次,我一向不欠人情,要不,请李小姐允许我做导游,带李若是小姐逛逛,算是我报答李若是小姐。”李若是想了想,他这么一大清早的在这里等着原来是为这个,一定是害怕自己以后有什么大事找他,所以想快快的理清。她笑了,说道:“邵先生不用在意,我不会要邵先生报答的。我的钱拿回来了,我们就算两讫了。”邵东篱有些愣了,估计是没有被人这么拒绝过。他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说道:“李小姐不在意,我却不想被人说忘恩负义,我也算东道主,放着李小姐一个人似乎不太好。”李若是叹了口气,她想了想与其这样纠缠不休,真不如一次解决。她点头说道:“好吧,那麻烦邵先生了。我反正也是一个人。我要去市里面,不过我想坐火车,而且我也不想后面还有保镖跟着。”在火车上他总不能做什么坏事吧。邵东篱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那就依李小姐的意思。你不用叫我邵先生可以直接叫我东篱或是Tony。”李若是点头出门,身后的邵东篱低声吩咐了身后两个人几声便跟着李若是出去了。
李若是和邵东篱从旅馆往火车站走,时间还早,周围很安静,马路两边都是积雪,只有他们两个踩着雪的吱吱声在街道上回响,还有几只乌鸦在树顶恬噪的叫着。李若是本来不爱说话,特别是和陌生人,没有想到邵东篱也是个沉默的人,所以他们两个默默的走着,倒是与周围的寂静很一路上路过很多民房,有些是黑顶白墙,有些是红顶白墙,各有特色,都很漂亮。有些有些大院子,里面还有小的木头搭的工具房,或者秋千,小单车,很是温馨。有些民居的烟囱上还冒着烟,应该是在做早饭了。李若是很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突然她发现民房之间还有个小教堂,教堂边上竟然还有一小块墓地,立着许多新旧的十字架和墓碑。墓地只用一堵很矮的青石围墙围着,旧旧的小铁门还半开着。李若是停在墓地门前,转头有些犹豫的往里面张望,身后忽然伸出只手把墓地的门全打开了,吓了李若是一跳。李若是回头一看,是邵东篱那副面无表情的脸。他说:“李小姐要是想进去看,就进去吧。”李若是,抬起脚往里面挪了一小步,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全貌,但是又没有迈进墓地。墓地里的墓碑有些很新,还摆了鲜花,有些墓碑很残破。早晨微冷的风吹着墓地里的侧柏微微颤着,更显得寂静。李若是忽然想:“外公外婆是不是也住在这种墓地里面呢?”
头顶教堂的钟楼顶上忽然传来一声乌鸦叫:“呱。”李若是浑身汗毛一竖,退了几大步,离开了门,她几乎是要拔腿就跑了。邵东篱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李若是大着胆子小步的挪到门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又赶紧走。他加紧几步跟上了李若是,说:“欧洲人觉得自己的亲人在去世之后,一定还想时常看见自己,所以墓地一般离民居很近。”这时李若是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她放慢了脚步,微微红了脸。邵东篱又沉默了,李若是也是。李若是忽然很想念恬噪的洛中杰和莫随琳来。忽然耳边响起雷鸣般狗的汪汪的叫声,像是在在李若耳边叫一般,李若是下意识的往边上一跳,躲在了邵东篱的身后。李若是伸头一看,一条凶神恶煞的黑色德国大狼狗,龇着白牙,唾沫横飞的在篱笆后朝自己狂吠。原来是一栋民居里的狗被被李若是的脚步声惊醒了。李若是这下真的是拔腿就跑了。
邵东篱没有想到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