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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见到他啦?」
MV结束时,她语气平澹的问。
我没说话,只是瞠目的看着她。
「怎样?猜中啦?看那啥嘴脸,好想拿辣椒水灌你眼睛。」
「有时候你得承认你的观察力很变态。」
她得意的揍了我的手臂一下。
「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很痛啊怎麽样。」我一边揉着被她捶的手臂,一边怒视着她。
「不,我是说见到他后。」
「黄鼠狼给鸡拜年啊?」我不正经的说着。
只见她那慵懒却明亮的双眼仍然直视着我,似乎看透了我心底最深的那一块。
我认了。
「女朋友都帮他把女儿生下来啦?」
「是。」
「他跟他女朋友郎才女貌的,女儿长大后应该也是个美人吧,改天找时间再去荼毒这小幼苗吧。」
「闭嘴、废嬣。」
「他女朋友没出现?」
「别再女朋友了,早就升格了好吗?真是自欺欺人。」
我无力的回答着。
「好啦,薛太太,如果这样称呼她比较对得起你的神经质的话。」
「谢谢喔。」
我无力的回答着。
「瞧你这副好像累得刚被人搞过似的,刚刚有哭?」
「没有,我想哭却他妈的哭不出来。」
「我可以帮你啊。」她一边说一边揉着拳头。
「别闹拜托,」我紧抱着双膝,缩在床角,想了想然后说:「也许是因为。。。。。。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我已经为他哭过一次了。」
叶嬣噗哧的笑了一声,好像在笑我傻。
「往好处想啊,你可以放心去同学会了不是?」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枕头底下的那双恺翔送给我的袜子。
也许我不想去同学会,是因为一看到老同学的脸,高中时那个愚蠢又不成熟的自己又会浮现在自己脑海中,想起那个活的既幸福却又走在利刃边缘的第三者。
但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闹就闹。
「我什麽都比不上那个女人,她童颜巨乳我乳臭未甘,她在大公司上班我只能打零工,而且那女人看起来就是有气质又知性,我充其量就只是个人小鬼大自以为口齿犀利,粗鲁没礼貌的没用鬼,最致命的是她还可以替他生小孩,我却。。。。。。」
「一个而已还好啊。」
「什麽?」
「要是你可以的话,铁定可以替薛老师生个好几打,因为跟一个平常在家里就只穿着一条四脚裤到处乱逛的人住在一起,薛老师再怎麽君子也按捺不住一天要来个好几回我看。」
「这是在安慰我吗?」我白了她一眼。
「唉,我说刘晨轩你啊,绝对有比的过那个女生的东西。」
「别笑死人了,我的小菊花啊?」
「别一直开黄腔好吗?感伤不起来也没必要一直耍白烂,老娘我可是很认真。」
「喔是喔,刚不知谁先爆我爱穿四脚裤在家裸奔的料,」我好气又好笑的说:「那试问一下是什麽东西?」
「你爱薛老师的那份心。」
我说不出话了,也白烂不起来了。
干,这废鬼他妈说的对,我也只有这样能跟她比而已。。。。。。
那到底要怎麽样,要我拉下脸回去倒贴他吗!?不然那是什麽意思!?就当我不聪明好了,今天的我到底怎麽了,原本一直很期待能在看到恺翔的,没想到一见到面我整个人都变迟钝了,整个”很不刘晨轩”。
「欸,手机响啦聋子。」叶嬣鬼叫道。
我”喔”了一声,然后从裤档口袋抽出一堆发票零钱,才摸到手机。
我以为是戴毅杰的来电,毕竟他最近打电话来骚扰我的频率足以让我报桉了。
『你好,这里是大帅哥林柏翰专线。』但是听到这声音我还宁愿是戴毅杰。
「最好是要紧事,不然我不敢保证下次见面时你的头盖骨会完好如初。」
『唉呀,你也叫你的神经别这麽大惊小怪好吗我说?只是刚刚在我回宿舍时忘记问你,戴毅杰有没有跟你提过薛老师的事?』
我听了之后跟叶嬣对望了一会,叶嬣则疑惑的皱着眉。
「怎?如果你是要告诉我他回来台湾这件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我不屑的说。
『真的吗?他回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的疑惑。
「你们不知道?」我有些不安,感觉说错了什麽。
『不知道啊谁知道,当我是刘伯温啊?但说我是金城武我还可以接受哦。』
「所以?」
『你怎麽知道他回来的?』
「什麽啊?」
『薛老师啊,原来你们果然还有在连络呀?』
「没有,你到底在烦几点的?」
『因为咧你也知道之前我们班上那些女人是出了名的色,其实是那些女人突然的要求戴毅杰跟我都没办法,她们说如果薛老师没出席的话她们也不去同学会了,那就想到说高中你们两位的师生情谊最好啦,既然他回国了,你们好像也有再联络,so。。。。。。』
「So个B,你们自己搞定那群荡妇。」
『帮个忙嘛小轩轩,只是帮我们邀邀看薛老师而已啊!』
「博祈会去就够了啊!那些女人是几年没碰男人有这麽渴喔?!」我有点发火。
『博祈跟薛老师缺一不可啦!』他语带哭声,大概有被戴毅杰或是那些女人威胁吧。
我一肚子火的直接挂了电话,林三八还真会挑时机打来谈这种鸟问题,觉得跟接到玩笑
电话的那种感觉差不多,差不多白烂。
「怎样?叫你去揪薛老师啊?」叶嬣一向料事如神。
「是,但他妈的休想,他们要怎麽弄同学会请便,但就是他妈的别再把我跟那个姓薛的扯在一块。」
「凶咧。」
「反正,就算他们真的找到他,他也不可能会去。。。。。。」我落魄的看向别处,眼前的景象有点失焦。
气氛僵了将近五分钟之久,我们沉默的几乎连呼吸声都不见了。
「我要走了。」叶嬣突然走出我房间。
「这麽突然!?」
「是啊,我明天还要跟女朋友约会。」
「工读小妹?」
「是。」
「林柏翰的学妹?」
「是,现任女朋友喔。」她想了一秒,又强调:「是老婆,要称呼叶太太也可以喔。」
「不用刻意强调,要滚就滚拜托,顺便帮我关个门谢谢喔。」我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这废鬼真的很故意。
「莫名其妙捏,自己刚刚一直确认个不停还怪我臭美爱强调,被建国百年小处男冤枉啊。」
「去死拜托!」
我怒吼完呆了一会,突然觉得气氛怪怪的,转头看向门口,叶嬣还没走,表情却突然变得很正经。
「要当小三就当到底,别在最后说对不起。」
「突然的、说什麽啊?」我疑惑。
「呼~望夫崖第二级差不多也要结局了。」
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笑死人,根本没什麽好对不起的,就只是结束了而已。
既然哭不出来就哭不出来,该庆幸我总算是成熟了一点。
(但我还是想哭,因为我想看看累积两年的盼望落空后值多少泪水。)
第四章
失眠。
我想昨晚失眠的原因应该是太热了,但是电风扇坏掉只占20%,恺翔占80%。
每当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徘迴的时候,薛恺翔和薛太太还有小女孩一家快乐的画面就会出现,笑的可开心了,那时我甚至有种感想就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真的是种很白烂的行为。
所以拜昨晚的失眠所赐,今天我整个没精神到了极点,而今天刚好又是该死的开学典礼,我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眼的迎接学弟妹。
我从以前就有个很讨厌而且没办法自主的行为,那就是当我遇到不可接受或是太震惊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