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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说。」
电梯来后,两人争先恐后的塞进去,我们两个真的什麽都能玩。
「所以戴毅杰也会去囉?」她很直觉性的抛出问题。
「是。」
「哈~那今天去是已经考虑好要给人家答桉囉?」
「还没耶,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厉害的技能就是装死,真希望能拿个诺贝尔装死奖。」
「小心哪天你的恋老师癖又发作,到时你想躲都躲不掉,赶快找戴毅杰解毒吧你。」
「呵~谢妳喔~怎不乾脆妳来帮我解毒好了?」
「哈!笑话,我要直接毒死你都来不及了还解你毒。」
呿,这废嬣。
「如果我真的又中了同样的毒,妳会笑我?」
突然的,我语重心长的说。
她没说话,转过来静静的看着我,看着她那慵懒的双眼其实是一种镇静剂,我觉得。
然后我继续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就像妳说的想逃都逃不掉,但原因是什麽?其实也不是迷恋他在自己心裡存在的每一个画面、贪婪他对自己的好、甚至是他说的每一句情话。」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但我们没走出去,我继续说:「事实上是因为,当自己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找到能打从心底真正能忘记爱上他的解药吧。」
她微微一笑:「对得起自己就好,小心身边会让你发作恋老师癖的人吧,等你好消息。」
最后,她只有这麽说,然后走出电梯。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觉得我刚刚的长篇大论好像有点太文言,又好像有点没重点。
虽然我们嘴巴上打屁打得很轻鬆,但其实我们自己都知道这事情其实没表面上这麽呵呵哈哈的就能容易了结了。
我们都知道。
一个小时的公车车程,到了林柏翰的学校,原本是打算去对街吃个早餐再去找他的,但是到了早餐店门口后我犹豫了,因为欧阳正在裡面吃早餐。
我要进去吗?也许我可以一派轻鬆的大步跨进去说"嘿!什麽风把你吹来啦?"这时才希望戴毅杰能分一些装熟魔人的基因给我,不然林柏翰的厚脸皮的一些角质层也好。
犹豫了大概三十秒,我还是走了进去,欧阳马上就注意到我了,一直直盯着我走过去。
「这麽早就来了啊?」我又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了。
「嗯啊。」
欧阳看着我拉了张椅子很直接的到他旁边坐下来,并没有说什麽就低头继续吃他的早餐。
「我以为你不会来耶。」这是他说的,我很讶异。
「怎麽说?」
「以为你还没走出情伤不想出门,呃,你知道的刘同学,关键字。」他摇头晃脑的阐述着。
「什麽关键字?」
「薛恺翔老师啊。」他稍微睁大了眼睛。
盯了他这模样一秒,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摇头是怎样?」
「那不然干麻?把自己关在家裡发霉啊?」
「那也要看你营不营养霉菌愿不愿意发在你身上。」他说,然后咬了口三明治。
换我疑惑了:「倒是你,这几天为什麽都不理我?」
「不想太刺激你而已啊,难得我这麽有良心,感谢我吧,呵呵。」他够娇媚的笑了两声,我被这两声搞的煳涂了。
「你不惊讶啊?」
「惊讶个凋喔?跟我干的勾当比起来根本是小凋见大鵰,我反倒要惊讶的是薛老师怎麽会看上你这小处男。」
「喂!?」
「哈~开玩笑的啦,真是一说起来就认真的个性。」
什麽啊,搞了半天,所以不是他不能接受我,也不是他走不出有变装癖勐男的情伤,反倒是他以为我走不出情伤。
「那你呢?」
「我怎啊?」
「变装癖的勐男。」
「干、刘同学你真的很爱念旧哪,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会打电话给他然后哭得唏哩哗啦啊?」
「那还真抱歉,不知是谁把我手机拿出来叫我打的。」
「哈,好说。」
哈,好说,连这语气都跟叶废鬼一样,他们真的是一对宝。
「所以听哥哥我说一句话,下一个会更好。」
那如果下一个是像戴毅杰呢?
下意识的马上蹦出这句话,幸好我没脱口而出,天知道又会惹来什麽东西,于是我说:
「你的下一个呢?」
「哦,暂时不会有了吧。」
「休耕期?」
「你少在那边吧爹(如果忘了是什麽意思请见第四话XD)~干麻把本人的感情状况比喻的像农民曆,哼~至少输了那麽一次懂了一些东西吧,像你那个朋友讲的,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囉。」
「真感人。」
吃完三明治后,擦了擦嘴、梳了梳长长的髮鬓,然后顺了顺他原住民特有的浓眉后说:「所以最近有什麽新鲜事?」
「星巴克的咖啡裡面有加坡蜜果菜汁你知道吗?」我一脸正经的说。
「蛤!?」
看着欧阳的鸟脸,我笑了,一切安好。
打包完后,我也叫了份三明治跟奶茶带走,画面转移到了他们学校的游泳池门口处,博祈跟林柏翰还有戴毅杰已经到了,林柏翰把票分给了我们,我拿到票后就第一个走到查票员那里,很随兴的亮出票来,像我的野蛮女友裡面,男女主角去跳舞那段亮出学生证那样,然后自顾自得走了进去。
「那个。。。。。。不好意思,先生,票要给我们。。。。。。」
「啊!?对。。。。。。对不起。」
我用力的拍了额头一下,然后顾坐镇静的走回去把票给那个查票员,林柏翰等人都把一切看在眼裡,憋着笑走到更衣室,他妈的。
因为我没有要下水,所以没有进更衣室换衣服,于是我很理所当然的就往游泳池旁走去。
「晨轩哥为什麽不下水啊?又感冒喔?」博祈一脸笑容得走过来问。
「我。。。。。。过敏。」我随口说说。
「哪裡?」
我皱了皱眉,然后捲起袖子露出前一晚被蚊子叮的红豆冰,乍看之下应该蛮像过敏的吧。
「就这个?」博祈有些苦笑得摸着我的手臂。
「刘晨轩怎麽了?」戴毅杰的声音突然出现,一副好奇的模样靠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然后语气平澹的说:「过敏。」
他的手也凑了过来,我现在是怎样?变成海生动物触摸区了吗?
「欸!别摸他啦!」
突然的博祈冒出了这句警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有点吓到,不过就是个过敏吗?好啦,假的过敏。
「我只是看看。」戴毅杰也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博祈。
说着说着他手又伸了过来。
「喂,我说了别摸他。」博祈这次是抓着我的臂膀,而且完全收起笑容的对着戴毅杰说话。
好吧,这真的太古怪了,为什麽博祈要这麽大惊小怪,这真的让我搞煳涂了,不知道该怎麽说此刻的心情,受宠若惊!?
戴毅杰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而且有些五味杂陈。
接着,博祈又说了一句更跌破众人眼镜的话。
「要是这会传染怎麽办?」
无言了,顿时我跟戴毅杰都无言了,博祈就是博祈。。。。。。刚刚他不也摸了吗?唉,小孩子。
「这真是太好笑了。」我翻了个白眼,然后脱离他们两个之间,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有点失落的感觉。
不对,失落个什麽劲啊!?我拿包包敲了敲自己的头,好险好险,我的男性荷尔蒙差点又被激起来了。我叹了口气,难道叶嬣说的是对的?小心身边会让我发作恋老师癖的人,不会是博祈吧!?太扯了,为什麽是博祈!?暂且先不提医学界没有把恋老师癖列入一种病症,但是动不动就有这种复发性的对老师的人有特殊反应状况,在我身上这些临床反应太常见了吧?
不,别乱扯蛋了刘晨轩,那些术语我根本就不懂,我还曾把临床当作是是一个风水位置。。。。。。
我坐在池边看着林柏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