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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生,”他说;“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
王泽生:“……”
似乎还嫌不够惹火,余时航抓住他空着的那只手就往自己□□摸,勾着唇角故作委屈道。
“它也站起来了。”
而这一系列调戏的轻佻动作自然是让王泽生生恼羞成怒,用棉棒用力地戳了一下他的伤口,红着耳根骂了一句“无聊”。
余时航并不想在医院住太久,在医生医嘱下又拍了一次x片,配了一些口服药就办了出院手续。
可能是因为薛辰逸的事情还让王泽生有些缓不过神,他并不是很想回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和他相处”。
余时航拉着他坐上出租车,两人靠肩坐在后位上,余时航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而王泽生则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树影倒退。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住在我家对面的新邻居?”
王泽生唐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余时航愣了一下转过头去看他。
“……猜到的?”
“照片,”王泽生顿了一下,又道,“上次放日记本的地方恰巧看见了你偷拍我的照片,拍摄的角度和高度都与对面房间的平行视线相符合。”
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他放在座位上的手,弯着食指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学长,”王泽生回过头看着他,“我想去那个房间看看。”
余时航闻言怔了一下,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后才缓缓翘起了唇角,应了一声“好”。
王泽生是第二次来到对面的这幢楼,第一次的时候连门都没进去过,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住在这里的这位新邻居就是自己暗恋的学长。
“好几天没过来了,屋里可能会有点乱。”
余时航拧着钥匙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摸着墙壁打开了灯。
整间屋子出乎意料的宽敞,对着门的是一张酒红色的沙发,呈三角弧形摆放在角落里,沙发前的茶几上凌乱地倒着几个纸杯和摆放着几本杂志。
“你睡哪?”王泽生问。
余时航把地上几张碎纸捡起来丢进了垃圾篓里,指了指靠近沙发的那道门。
“卧室在里面。”
“要喝点水吗?”余时航问,“我这边放了饮水机。”
王泽生点了点头,看着他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只纸杯,便自顾自地走到了卧室门前。
推开房门,卧室的格局比客厅要小一些,环境和之前在小区外的那一间一样看起来清爽干净,里面放置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铺着黑白条纹薄被的双人床和一只大型储物柜,整体来看略显单调。
“喏——”余时航拿着水杯走进来递给他,自己则是反撑着手臂坐在了床上。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王泽生接过水杯扫了他一眼,“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自在?”
余时航勾着唇角耸了耸肩膀,“不自在什么?我做梦都想把你从对面拐过来。”
王泽生:“……”
王泽生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果然看见了对面颜色熟悉的窗帘布,动了动嘴唇半响才憋出几个字。
“这么远,你怎么看的?”
余时航站起来从背后环保住他,下巴压在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怎么,你还想探究一下自己是怎么被偷/窥的?”
话毕,便坏心眼地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王泽生用手肘往后推了他一把,后者却把他环的更紧。
“既然你想知道,”余时航低声在他耳边道,“我就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慢慢地告诉你。”
“我就站在这个窗口,看着你从浴室里出来,看着你毫无防备地脱掉浴袍,然后……”
“胡说,我才没有这样。”王泽生红着耳根反驳道,却被后者轻咬了一口颈脖,憋屈地闭上了嘴。
“你就是在勾/引我,”余时航磁性的声音似乎能够蛊惑人心,听在王泽生的耳朵里,有几分慵懒的色/情意味,“每次都能让我发狂,却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王泽生只感觉自己的颈背被人细细地吻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和低沉的呢喃就像是一串电流从脊髓传到头皮,让他浑身酥麻。
“泽生,”他听见身后的男人略微沙哑的嗓音,“我们做吧。”
☆、第36章 Part。36痴汉
王泽生醒来的时候感觉很疲惫,浑身发软,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半睡半醒地瞧见不远处的奶白色窗帘透出微亮的光,隐约听见窗外几声清脆的鸟啼声。
他是侧躺着的,腰间被一只结实的臂膀紧紧环住,背部与身后人的胸膛赤/裸相贴,皮肤上传来的炙热温度伴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让他感觉意外的安心。
“唔……”
王泽生迷糊地呓语了一声,无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却惊动了身后抱住他的人。
“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鼻音,王泽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人轻轻咬了一口,随即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昨晚睡得怎么样?”
“学长……?”王泽生动了动嘴唇,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意外地有些干哑,他扭着头想要转过身,只觉得腰部连带下半身都酸痛得厉害,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余时航环在他腰间的手略微放松了一些,搂着帮他转过身子,“还觉得疼吗?”
王泽生摇了摇头:“不是特别疼。”他顿了一下,又道,“倒是嗓子疼的厉害。”
余时航撑起下颚看着他,“你昨天晚上后面一直在哭。”
王泽生:“……”
余时航问他:“你是被爽哭的,还是被疼哭的?”
王泽生愣了一下,“刷”地一下涨红了脸,憋了半响才含糊地支吾道:“……爽。”
“说大声点,”余时航挑眉,故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没听见。”
王泽生的身体弹了一下,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埋进被子里闷声地说了一句“被爽哭的”。
余时航这才低声笑出来,磁性的嗓音听得王泽生一阵面红耳热,索性捂在被子里就不出来了。等到对方起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的时候他才从被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
“你去哪?”
“你再睡一会儿吧,昨天晚上累坏了你,”余时航拿着手里的钥匙说,“这边没备着食物,我下楼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么?”
王泽生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慢吞吞道:“我想吃蒸饺。”
余时航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出去了,王泽生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后便又躺了下来,先是背着床,然后翘着下半身一寸一寸地往下挪,最后才慢慢放下屁股,明明是绷着一张脸却做着如此滑稽的动作,让已经出门的余时航看到可能又会低声闷笑了。
一躺下来王泽生就盯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想他和余时航从一开始的相遇,交往,以及日记事件后的和好,再到昨天晚上两个人疯狂的缠/绵,每一件事都像是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直到现在,他的皮肤间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炽热的触感,像是陷入一场美梦里第一次如此真实地心贴心触碰到对方的存在,心里是涨涨的满足。
也许在真正的水乳/交融后,王泽生才觉得两个人一直漂浮的感情真正地沉淀了下来,牢实地堵住了他心里一直以来无措和不安的缺口。
从暗恋,到交往,最后再真正做到两情相悦,所需要的一直都是相互的勇气和信任。
一个男人怎么样才会心甘情愿地伏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或许只是因为心里把他看得比自己都重要吧。
王泽生翻了一个身,靠在另外半边的枕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有些留恋对方的余温和气味。
他现在才完全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那个叫余时航的人。
对方回来的速度很快,王泽生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响,他刚刚慢吞吞地挪着屁股坐起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顺手帮你买了一杯热豆浆,”余时航两只手拎着早餐用肩膀关上了虚掩着的门,“你可以搭配着一起吃。”
王泽生“恩”了一声,抓起床旁的衣服抖了抖就套到了头上,余时航看见了连忙将早餐搁在旁边的床头桌上,空出两只手去帮他。
“我自己来,又不是小孩子。”
王泽生扭着腰躲过他手,脖子上还挂着套到一半的衣服,两只袖子因为他的动作甩来甩去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章鱼扒着他的脖子,又呆又萌。
“我怕你动作大牵拉到下面觉得屁/股疼。”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