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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的电梯时,他与男人走得很近。低声询问。
“你刚才说什麽呢?什麽不是?”
“我和你不同,我基本不需要睡觉。”简希童不以为然的回答著问题,按下了车锁,车子的大灯立即闪了几下。
“啊?怎麽可能,人都是需要睡觉的!”就算是上了车,颜尘还是追问不舍。
简希童亲自检查了对方的安全带是否扣好後,自己才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我不是人,成了吧。”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不是人?是不是我占了你的床,你在沙发上睡不著?”
车子发动,几个流畅的转弯,驶出地下车库。
“我一周差不多睡上20个小时就够了。”简希童操著方向盘,自口中平淡道出事实。这个事情,他从未亲口与任何人说过。
“啊?你身体怎麽受得了?”颜尘惊的转头,瞪眼看著男人没有表情的脸。
“你觉得我身体有问题吗?”简希童只是直视前方的路,继续平稳行驶。
“可是,可是会早泄的哦……”颜尘故作深沈的认真提醒。
这个时候男人才转头看他,脸上青白相见,五感混杂,“你看我像吗?”
颜尘被男人冷冷的盯著,心生胆怯,所以连连摇头,“昨天的你,不像!”
13 爱儿子,爱生活~
下午,颜尘特别偷偷早退了,坐地铁赶到爱顿学院去接儿子。
一整天,他的心情都超级好。一来是因为男装部的SALE业绩大好,二来是不带任何理由的看什麽都特别美好……
下课铃声响了,颜锦程看到爸爸的身影,兴高采烈的飞奔过去,跳上了颜尘背。
“爸爸!爸爸!好想你!背我,背我~”颜锦程爬在颜尘的背上又抱又亲,而颜尘也背著儿子笑得阳光灿烂。
“背你,背你!背你回家!”
“背到地铁站就好啦~不然爸爸会累的。”
颜锦程说完就在爸爸的脖子上啵了一声。惹得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的学生们异样的眼神。
“小卷毛!连他老爸都这麽丢人……”一名少年轻蔑的白了一眼正在耍玩的那对父子。
这话入到颜尘耳中,笑容变得尴尬,忙将儿子放了下来,拿下儿子的书包。
刚卸下书包的颜锦程,紧跑几步,朝著刚嘲笑自己和爸爸的少年一脚猛踢。
“没鸡鸡!再乱讲,小心我把你那不丁儿点小的蛋蛋也打没了!”颜锦程边骂边向弯腰叫疼的少年股间又是一脚。
“啊!小卷毛!你!小心我叫让把你干掉!”穿著整齐的少年忍了剧痛,直起身和颜锦程扭打在一起。
瞬间,教学楼前拥上一群群看热闹的学生和接送的家长。
颜尘反应慢了一拍,等到他想上前阻止自己儿子和同学打架时,已经很难顺利挤进人群了。
大家交头接耳的说著,谈著,看著。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解。
“让一让!请让一让!”
颜尘在这声音下,被背後一股力量推著,挤到了儿子与那名少年的打架现场。
真是一片狼藉!颜锦程与少年相互揪了头发,拳打脚踢。
还没等他上前拽开儿子,身後那个声音又发话,“颜锦程!欧阳瑶!你们又想站阶梯教室了?”
两个孩子仿佛什麽都没听到,还是发了狠的缠斗。
直到颜尘将颜锦程抱开。
看著一身灰突突的儿子,颜尘严厉至极的呵斥:“你现在胆子不小啊!当著爸爸的面就要动手打人,还是你的同学!”
颜锦程倔强的噘嘴反驳:“他不是我同学,我才没有这种没有小鸡鸡,不男不女的同学呢!而且是他先骂我和爸爸的!”
颜尘怒发冲掀了头发,扬手就要打,但手扬起,却又嘎然停在空中。
他不能在公众场合这样打儿子。所有人自出生起便有了存在於社会上的尊严。他已经让儿子因为身份而输人一等了,更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让儿子再难堪了。
於是,他放下手。将儿子推到一身狼狈的少年面前,强行要求儿子道歉。
“道歉!颜锦程!不管怎麽说你动手就是不对的!”
“不要!对他,就是不道歉!他活该!”颜锦程咬著牙,死不认错。
“你!”颜尘真是对儿子的倔性有些无奈了,要不是在公众场合,他早就打上去了。
“颜锦程!你不道歉可以,但是你必须要带欧阳瑶同学去保健室,他的伤比你重!欧阳瑶,我听到了,是你先出言不逊的,明天你们两个早上一来就去阶梯教室打扫卫生,罚站!直到你们两个商量出好的理由来向我解释。”
颜尘这才想起,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转头一看,哎呀!怪不得对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呢。原来是简希童!
对哈,他是这里的训导主任。
颜尘回忆著上一次爱顿学院小学部的老师家访,礼貌的进门问好,坐到桌前与他聊天,简单了解学生的家庭情况,最後看了看锦程的房间,他仅仅用了三十分锺便送走了老师。
带著这些清晰的记忆,转头看看在客厅里玩WII游戏的一大一小,颜尘手中的切菜刀不爽的哗哗加快了速度。
“啊!”手指传来一丝滑感,轻微的疼了一下。
拿起手指,左手的中指被割出了一道不浅的口子。刀子割伤都这样,割下去的那刀不过是轻微刺痛之感,再看的时候,就是血流成柱和剧痛了。
或许快感也是这样吧,开始浅尝辄止,一旦陷落便会情欲如柱,无法自拔。
想什麽呢!颜尘!怎麽一看到这个男人就想到那些龌龊的事情了!
客厅的两个人玩得正火热,在打网球,颜锦程兴奋的叫著,“哇!大人欺负小孩子啊!为什麽我总是接不到你发球?”
简希童轻松挥了下手中的手柄,又一个ACE球!
“啊!又没接到啊!”颜锦程不大的个子蹦高叫唤,好不服气。
“下次要不要一起去打真实网球哈?”简希童随声附和。
颜锦程当然是兴致高昂啦,放下手柄就跑向厨房。
“爸,爸,简老师说要带我去打网球,砰,砰!”颜锦程开心的冲了进去,却大叫出声,“啊!爸!你手怎麽啦?”
看到父亲端著淌了血的手指在慌忙包扎,颜锦程吓坏了,转而向客厅的男人求救。
“简老师!简老师,我爸他,他流了好多血!”
颜尘想加以阻拦的时候,简希童已经几步奔到他面前了。
受伤的手指被一只大手抓住,绷带也被抢了过去,自己无法好好缠上的绷带,对方几下就熟练搞定了。
“是不是切菜刀弄的?我来的时候就说,等下出去吃,或是叫外卖,你怎麽非要自己做呢?”男人低著头,将包扎好了的伤口反复验看了一会儿。
颜尘的脸红了,有些发烫,这麽多年自己带孩子,照顾孩子已经有些应接不暇了,怎麽还会有机会让别人来照顾自己呢?
往常,他都是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受伤,因为很麻烦。
“你,你包扎起来很熟练嘛。”颜尘觉得还是说点什麽吧,心中想著不说,总是不礼貌的。
“我在医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看护士们忙来忙去,看著都会了。”简希童说得极为轻松,仿佛是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
“住院?怎麽啦?”颜尘当然是好奇追问啦。
简希童并没回答这个追问,只是放开受伤的手,自己卷起袖子,洗手,然後继续切菜。
颜锦程跟在训导主任身後,连连赞叹,对父亲的伤势忘的一干二净了。
真是孽子!看到新偶像就抛弃老爸了!
吃过饭後,简希童又在颜锦程的央求下一起打了几局游戏。
还是颜尘喝令儿子去做作业,才勉强打断了二人的快乐时光。
两个男人一起收拾了餐桌,简希童坚持要洗碗,颜尘实在没办法,只好就范。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著除了儿子之外的人洗碗。
“简老师,碗其实放著就好了,我明天也可以洗。”
“叫我希童,上次说好了。既然是家访,就不能给家长添麻烦嘛。”
“家访会要陪学生打游戏,吃饭,然後抢著洗碗?”
“这是特别家访!”
“难道你别有用心?简老师?”
简希童听了,将碗筷放好,走近靠在碗橱旁的颜尘。
小猫咪的小爪子在橱柜上毫无规律的胡乱画著,受伤的手指有浅红血色渗出。
他看著不免有些变扭,自己包扎的技术还算可以啊,刚才应该包扎好了才对啊。
“简老师?”颜尘用声音打断对方的思绪。
“叫我希童。”简希童握了受伤的左手,牵著走到洗手间,”来,换下纱布吧。你伤口很深?”
颜尘想拒绝来著,但反应慢了些,已经跟到洗手间了。
“没事,我血小板很低,血止不住也正常啦。”他看著那种不苟言笑的脸,适才的热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