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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同毫不意外的发现了我的身体反应,直接掐着我开始重点攻击,反复进攻,毫不留情。
疼痛里带着莫名的激情,身体的感觉根本就控制不住,都这种时候了再讲脸面就是智障,老子也不控制嗓子“嗯嗯啊啊”的乱叫一通,直接刺激的那孽畜力气更大了。
不过这就想让我认输,还真没这么容易。
我努力的在不断的震撼中积聚力量,下一刻就抬手一把薅住赵钧同的头发,在他动作停的一瞬间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擦!老子不给你丫点教训你还真他妈以为爷好欺负了!
赵钧同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回应的狠狠吻了过来,老子双手扒着他的脑袋拼了全身的力气要憋死他,没想到他手上的力气更大,直接从另一个地方加紧频率,迂回救援。
最后老子实在顶不住败下阵来,推开人仰着身子大大的喘着气。
“不……不行……了……”我晃着头无力的推着他不断咬着我胸口的脑袋,“哈……你……你……哈……慢……”
赵钧同的力气更狠了,老子被弄得气都喘不上来,突然间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面传来,轰轰烈烈的滚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老子绷着身子“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痉挛的甚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赵钧同的胳膊此时也紧紧地勒住我的腰使两人之间紧密贴合,喘息着颤抖间一点缝隙都没留下。
身体里冲进来一阵热|浪时,我早已经脱力的向后仰着身体,除了腰部往下被人死死的按住贴合着,上面完全悬空,甚至倒仰着的头还因为充血一阵阵的晕眩。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后背上慢慢有了力量的托扶,重新感觉到床单的触感,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赵钧同又倾身过来,慢慢的亲吻着我的唇角。
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在赵钧同又碰到我耳垂时,我也凑过去费力的张开嘴舔着他下颌的骨线。
赵钧同动作顿了一下,抬手抚开我汗湿的额发,顺着额头开始,眼睛、鼻间、唇迹,全部都是捧着宝贝一样的小心翼翼,细细密密的轻吻着。
我累的闭上眼睛由着他亲,正想舒服的哼哼两声,就感觉身体里那还没退出去的东西又开始大了起来。
我惊得睡意立马就没了,察觉到赵钧同两只手又开始揉捏着我的胸口和腰,甚至都已经把我的一条腿架到了肩上,我一把就扯住了他的头发。
“操!赵钧同!你他妈没完没……啊!”
“你别动了……别……啊……别动了!!”
“我服……嗯……服你了……你……”
“嗯……慢……慢……唔……”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弄出来了,大家赶快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河蟹夹走了
其实吧,我觉得我没超过尺度的,具体的描写都没有不是,如果这样还不合格,那我就得吐血了
话说,大家讨论时也要注意啊,不要在评论中明确的泄露出来,用隐喻!隐喻知道么!
没人举报的!对不对!对不对!(一手举黄瓜威胁中)
最后,不准在霸王我!否则再也没有优惠了!!!(两手举黄瓜狠狠威胁中)
最后的最后,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咱的大餐很不错吧,嘿嘿
老子木着一张脸横在床上,只盯着天花板上仍旧亮着的灯泡,有些头晕。
癫狂了一整个晚上,早晨醒来后就不得不在理智回炉的前提下下面对血淋淋的残酷现实,搁谁身上这打击都实在是太大了。
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我明明是去吃鸭子的,怎么最后反倒变成了鸭子被人吃了?
更加没想明白的是,为毛强着强着,到最后我反而顺着他玩起来了,以至于如今还被呼呼大睡的畜生抱在怀里。
一失足成千古恨。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都他妈是用XX思考的生物!
朕的定力呢!朕的威严呢!朕长久以来的智慧呢!一夜尽毁!!
日!!!
老子深吸了一大口气才能压下不断突突往上涌的暴躁火气。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我比这孽畜醒得早,总还是有挽救的机会。
这不他妈废话么,谁要能被明晃晃的大灯泡对着眼睛照了整整一个晚上还能睡个好觉,爷佩服他!
更不用说这浑身上下跟被卡车碾过,腰也跟被掰折后又重组了一遍一样,动一下咯吱咯吱的好像都能听见响声,甚至就连肌肉都是拧着筋的,酸痛得厉害。
至于赵钧同?没看他这孽畜正压在我身上,顺便还将头埋在我脖子里,一点光都不用照,且单看那露出来的一点脸颊,就能知道其脸色之红润,气息之顺畅,绝对是一场饕餮大餐后的心满意足。
抬起还不怎么听指挥的手,我慢慢的将赵钧同的胳膊从我身上移开,见他拧了下眉头,又停了一会儿,才又缓慢的将自己的腿从他身下挪出来。
这孽畜估计是运动了一个晚上,体力消耗太大,到现在也仍旧沉沉的睡着。
想到他疲劳的原因,老子心里头的泪都淌成了河。
我滴个老腰啊……
不期然的,下面身子的动作让这孽畜还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滑了出去,带着“噗嗤”一响水声,老子僵硬住了,下一瞬脸都黑了。
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和牙印的痕迹,手脚都是无力的,下床的时候险些就腿一软倒在地上,再勉强站起来后,湿湿黏黏的液体从后面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滑。
回头看了眼似乎因为动静被吵得不耐烦而拧着眉头翻了个身的赵钧同,我气得都快抖成了帕金森,拉过被蹂躏的满是褶子的床单下摆胡乱擦了擦,才在床脚上的地方捡起内裤哆哆嗦嗦的套上,小心翼翼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到最后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却几乎连拉上拉链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种体力,要使用暴力来泄愤那结果是明摆着的,就算是正常时候我也没有能打过他的可能。
就这么算了老子心里头死活不甘心,可又实在没辙,毕竟一开头就心怀不轨的可是我,人家怎么着也属于正当防卫,顶多也就是个防卫过当,理不站在我这头啊!T T
更何况老子更害怕这孽畜现在醒了后该怎么面对他,明明打算好了帮完他后两清的各走各的路,可如今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投怀送抱,仿佛这孽畜刚有张嘴的意思,老子就巴巴的给他把吃的喂过去的狗腿劲儿。
正纠结着了往外走,突然就听见卧室里头似乎有动静,老子背上被吓出了一股凉气,连忙慌张着的开了门窜出去。
他妈的被人上了还要躲,毛的个世道!!
心里头愤愤的拱着闷气,我颤巍巍的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出了宾馆叫了辆出租车,流着汗绷着张惨白的冷脸,熬过一路上频频被开车大爷从后视镜里不断注视我这掩不住的脖子的囧境,好不容易到了自己住的地儿,发现小段筒子正巧不在,老子忍不住就松了一口长气。
不用尴尬的解释,太好了。
老子冲进浴室开了淋雨冲掉还冒着虚汗的身体,顺着水弥漫开的热气蒸腾着头又开始有些发昏,我一边挠着墙心里头历数着赵钧同的各式祖宗和未来后代,一边回忆以前的知识,咬牙切齿的开始抠着自己的屁股清洗,那一阵阵的直打哆嗦的疼终于让我在清醒点后连带着他的十族也都给加上了。
洗好后又在浴池里放满水,等到终于忙完了,老子已经泡在浴缸里筋疲力尽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浴室里的水汽都带着热热的温度,无比熨帖,后面伤口上沙沙的疼也慢慢的淡了,我昏正昏欲睡的看着被扔在角落里的内裤上沾染着的血迹,外面传来了大门打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小段筒子的大喊。
“师兄!你回来了么!”
头沉沉的眯瞪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儿来,段弋泷已经走到浴室外面敲着门了,“师兄?你在里面了吧?”
正想站起来回应一声,可手刚搭在滑溜溜的浴池边上撑起身体,没想到脑子一瞬间失血,在家上被热气一蒸,立马晕眩的眼前阵阵发黑。
“噗通!”
老子脚下一滑,连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无比悲催的跐溜的滑了下去,满满一浴池的水也气势汹汹、争先恐后的漫了过来,冲着鼻子嘴巴一痛狠灌,失去呼吸的瞬间甚至连手脚都没有了挣动的力气。
“师兄?怎么了?”段弋泷梆梆的砸着门,“师兄!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啊!”
兄弟,别喊了,直接踹门进来吧,再磨蹭你师兄我就要跟你天人永别了。
“师兄!你倒是说话呀!师兄!”
擦!我他妈倒是想说!你个白痴倒是得先进来把朕捞出去啊!大老爷们磨机个什么!
老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