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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自己都不得不写个“服”字!
果然我佛圣明。
等到再停下来时,老子浑身就跟散了架似得疼,几乎没有一个地方的神经不对刚刚遭受的待遇进行强烈的民主抗议。
废话!你从20多层的楼梯上滚下来试试看疼不疼!
尤其是后脑勺!
擦!我他妈撞到桌子腿了!!
疼死老子了……
……等等!
眼前这四条黑棕黑棕……长长方方的……
是……是桌子腿……
老子一下子就定格了。
刚才的超凡智慧竟然一瞬间都消失不见,我只能睁大眼睛,呆呆的瞪视着眼前的桌子腿。
是桌子腿……没错……
桌子腿!!!
“明希!”身体一下子就被翻了过来,“你没……”
季涛慌张恐惧的语气也瞬间就卡了壳,瞪着眼睛与我大眼小眼的凝目不动。
“简明希……”
跑过来的韦斌和白畅也傻住了。
老子僵硬的转着头,脖子就跟梗住了铁锈一样一寸寸挪动的极为费劲。
可是还是让我看见了。
看见站在楼梯口,半张脸隐没在逆光中,看不清表情的男人。
这里没有说话的人,就只有他了。
“明希!你醒了!哈哈!你醒了!你看得见我么!看得见我么!”
“简明希!你……你竟然!”
我才不管这些搁我眼前叫嚣个不停的人,只憋足了一口气,努力的朝向楼梯口那人抬起手。
周围的声音刹那间就都静谧了下来。
我手不断哆嗦着,跟过了电一样,以几乎是看不出的速度缓慢抬起来,离开地面的高度简直小得可怜。
我的眼睛也只死死的盯着那个人。
老子不放弃,老子决不放弃!!
隔了好一会儿,等到老子累得脑门都开始冒出冷汗了,那个人才迈开了步子。
他走的也很缓慢,似乎是要确认什么一样,有种小心翼翼的错觉。
“明……希?”
老子只单听了这个声音,就能确认。
果然是赵孽畜。
直到赵孽畜走了过来蹲下身,我就往前一抢,生怕他又跑了。
虽然手指头还极为不灵活,但我还是一把就抓住了此孽畜黑色的西装裤腿。
“明希……”赵孽畜轻叹了一声,声音里有着几不可查的嘶哑,手指抚过我的额发,把我从呆怔住的季涛手里抢过来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死死的,“明希……”
老子被他勒着微仰了头,看着房顶上的吊灯,心里高兴极了,忍不住就想扯个笑出来。
脸上的肌肉有些硬,也不知道成功没成功。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可不能把他给放跑了!
老子这破壳子的身份证和护照还在此孽畜手里头了!!
嗯……
老子眯了眯眼。
此项逃跑事宜需要长期计划,以求永绝后患!
决不能有机会再让这帮孙子们把我给找着!!
《植物人的杯具人生》紫叶枫林 ˇChapter 13ˇ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天清气朗,春花烂漫,白衣丽人,金发碧眼,回眸一笑~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挺尸整整一年,到了如今终能熬出苦海,得见天日的我,自然也不会辜负了如此大好时节,观物感怀,心里头摇头晃脑的念首诗也在常理。
其实老子对洋妞没什么兴趣。
真的!不骗你!!
等那外边花园里的护士走出视线后,我也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心中惋惜甚矣。
娘咧,那胸脯可真大,也不知道塞了多少个盐水袋子。
再抬眼看看落地窗因为的反光而出现的那个白衬衣、黑西裤正与一个白袍老王八不停蹦鸟语的高大男人,若非条件所限,我真恨不得仰天长叹,直啸九天。
我可以自身人品来保证,我刚才的视线已经小心控制到纳米级别,哪怕此孽畜带着雷达,也绝不可能被他探得一分半毫。
但因为此生物极具存在感和压迫性的守在老子身边,使得老子只能小心翼翼、谨严密慎的过过眼瘾,由此则可零星窥见此时老子心中憋闷苦涩爆满之盛况。
再说你个白袍老王八,嘟嘟嘟嘟的别以为老子就真的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了!
老子的听力可是在赵孽畜那地狱式集中营里被迫经历了血的历练。
以下植物人普及知识:
脑细胞坏死不可再生、完好细胞组织代偿、运动神经传导障碍、智力记忆受损、语言交流缺失、心理意识必须重建……
此乃以前国内那老庸医说过,而被不幸的老子记住的。
于是说,经过那权威白袍老王八的鉴定,老子现在的情况,基本可以概括为大脑犹如白痴儿童,身体好比高位截瘫,智障与残障并存、心理与生理待治的植物人苏醒奇迹!
智你妈个障!!
你们编排我还真以为能瞒得过去了?
那“three years old”老子小学就能听的懂!
我不过就是在做检测的时候对你那絮絮叨叨视而不见罢了,你个老王八倒是真会把屎盆子往老子身上扣!
你说你要少说两句专业词汇我是至于听不明白么,你以为我还真是简明希啊!
还有你个孽畜!他说什么你还就真信什么了!你给老子的演技来点挑战性行不行?这样弄得老子好没成就感啊。
老子眯了眯眼看着身后那位锁着眉抿着唇,气势沉静的高大男人,心里头就一阵阵的泛酸水。
孽畜!你长成这样是不是想被天底下所有男人群殴才甘心!
老子要不掳起袖子给你来个面目全非脚都对不起老子身为男人去泡妞的自信!
不知道我的长相才是正常人该有的么!
啊啊,错了,应该是以前的长相。
我转回眼珠看了看自己的影子,上下摆动了一下头,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额,脸部肌肉有待训练,不过还是露出了个浅浅的淡淡的笑。
你别看现在这脑袋上还裹着圈绷带,不过人家这个温润一笑,嚯,这浓浓的书卷气息那是迎面扑来,沁心入肺啊,当个大学教师去骗骗优质女学生那是板没问题!
哪个女人不喜欢温柔的?哪个女人不喜欢邻家大哥哥?这才真是秒杀一切雌性生物的最终武器~
天下人谁敢与我争锋!!
哈哈哈哈……
等老子自由了一定要去找个漂亮姑娘玩一把子枯骨铭心的恋爱。
唉?刚发现,简明希原来还是个卷子?
我凑近了玻璃刚想看仔细点那绷带外面露出来的一撮打卷的毛,却冷不丁的被眼角扫到的一个人影看得一愣,就没分心思注意幅度。
只听“梆”的一声脆响,老子一头就敲在了玻璃窗上。
怪只怪我一时没能记住这壳子目前自己坐着都费劲,那后背的脊梁骨仍旧处于罢业停工状态,根本就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这角度一过去就大规模快速度的往下倒,弄得现在老子疼得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
“明希?”
在身后一直扶着轮椅的正被老王八教育的赵孽畜闻声立刻走过来扶起了我,看到我的表情时先是一愣,然后又笑叹了口气。
“撞疼了?没事,别哭。”
此孽畜先是用袖子帮我擦了擦眼睛里的水,又轻轻的帮我揉了揉额头,才转头看了眼窗外,笑了笑,“看见什么了?这么高兴?”
孽畜,你哪只眼睛见着老子高兴了?
“唔,花是挺漂亮的,你喜欢的话我带你去看更好看的花。”我抽着鼻子听他在这计划着未来的风花雪月,赵孽畜又揉了揉我的脑袋,继续帮我抹泪揉脑袋,声音温柔极了。
“没事没事,揉揉就不疼了,看,疼疼消失,消失了,嗯?”
…………
……
……合着您老人家还真把我当孩子哄了……
不过,老子眯了眯眼,确认、瞄准、动手一气呵成,一抬爪子,啊不,手,就薅住了他的袖子。
欧耶,成功了。
你说我容易么,这种准确度和灵敏度,那是我以如何强大的毅力训练了多少时间才得到的效果啊……
虽然只抬起来了十公分,那也是咱洞察力卓越细心注意掐好了孽畜撂下爪子的时机不是?
赵孽畜由着我掐着他的腕子,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笑道:“又怎么了?”
被如此对待老也绝不示弱,抬起头眼神呆滞而茫然的看向赵孽畜,口中毫无意义的“啊……”了一声。
与此同时,对方手腕的铂金手表老子是坚决不撒手啊不撒手!
擦,那上还带着钻了!这得值老钱了!
你说我过后要是跑路,甭管是红的还是绿的,那票子是能缺的么?
更别提这废柴壳子未来的医药费了!
老子还想活到八十了!
在我纯洁眼神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