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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放假那天明明只有一个月稍微多一点,可是当我重新站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却觉得像是度过了好几个中宇年一样(宇宙通用纪年法,一个中宇年相当于地球上的300年)。用一个地球词语来概括,那就是“恍若隔世”。
说实话,我对地球教育很失望,一点也不想回到学校;可是站在校门口,我又忽然想起了小色魔。
如果按照李默的说法,董玉林心里还爱着我。
董玉林的座位与我的紧挨,我们是同桌,所以如果董玉林也来上课的话,我一定能与他碰面。如果我能见到他,必须得请他认真回答为什么:“明明还喜欢着,却突然想要分手。”
嘈杂的人声中,我的耳朵突然敏锐地捕捉到了董玉林的名字。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快看,那不是传说中的妖孽李九一吗?听说他上学期傍上了董家那位,妄想一步登天呢。”
“网上不是说他被甩了吗?”
“是啊是啊,听说董玉林和他原来的女朋友复合了。”
“啊?他不是从来都不吃回头草的么?”
“废话,那位可是夏子玉。”
“如果是夏子玉的话就不奇怪了。”
我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校园里几乎所有的八卦都在讨论三个名字——“董玉林”,“夏子玉”,“李九一”。
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我摸出那只李默“新”买来送给我的“破”手机(李默那个大老抠,为了省钱从二手市场上淘给我的)按了接听键。
话筒里迟迟没有声音。
我将手机举远了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终于确认那个号码不是李默的。将话筒拿回嘴边,我“喂”了几声,好脾气地问:“大哥大姐大妈大嫂小兄弟小妹妹,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嘟——”
对方迅速挂断了通话。
我有些郁闷地将破手机丢回兜里,再抬头时,却发现校门口发生了一阵小骚动。几乎有80%的学生都将视线黏在了那里,另外20%的视线则……落在了我身上。我好奇地梗着脖子朝校门口望了一眼,瞬间便被那只从纯黑的车门里伸出来的手刺中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只手:玉色的,完美的,每一个弧度都令人惊艳的,上帝的杰作。
紧接着,一名比我见过的所有地球人加起来还漂亮的女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一股庞大的精神风暴随着那女人的出现席卷了整个学校,几乎所有能够看见她人类都在瞬间陷入了的痴迷情绪之中。
老子我敢用战神的名誉打赌,她那副完美无缺的外表肯定是假的,那女人肯定不是地球人。
恰在此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居然又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嗬,居然又是刚刚那个陌生号!
这回对方没墨迹,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有人要对付你,现在走还来得及。”那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听起来就像是沙子擦过铁片一样。
我面色剧变,捧着话筒惊呼:“小色魔???你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紧接着我就瞧见,那辆漆黑的车里又走下来一个人。那人囧着脸,一副即将呕血的模样,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朝我比了个中指。
擦擦擦擦擦……那家伙居然是小色魔!
卧槽,小色魔居然烫了一头搞笑的绵羊卷;更神奇的是,小色魔居然很没素质地朝我比中指!!!
我惊得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听筒里,小色魔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他快速对我说道:“你好自为之。”
我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讲话没头没尾的。
“嗯,再见。”
没等我回应,小色魔就切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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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董玉林和那名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女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校长室里,我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怅然。
上课的时候,夏子玉果然成了我们班的插班生,和董玉林安排在一起。
我的同桌则换了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地球人,我试着和他说了几句话,在他磕磕巴巴的回答中知道了他叫李牧。
李牧,李默,念起来很像。
刹那间,我开始相信,老子我流落到地球上来是有原因的。或许这一切就像是地球人所说——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与李默、与董玉林,相遇、相知、相契、相依、相助、相思、相惜、相爱……或许还会相许。
作者有话要说:吾是雷雷雷雷雷不焦的林弟弟
吾是勤奋日更的好弟弟
鲜花涅~?
掌声涅~~~?
得瑟状飘走~~
66、第 66 章
没有了董玉林与我做伴,我觉得自己寒假后的第一节课上得很憋屈。
新同桌是个木讷且容易脸红的地球人:老实本分,上课时间目不斜视耳不偏听,一双眼睛紧盯着老师的走向,一双手在桌面上翻飞。我凑过去瞄了一眼,发现他那只厚厚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整整齐齐的小字笔记。只在那本子上扫了一眼,我就对自己的新同桌失去了兴趣。
视线挪到小色魔那边:今天的小色魔很反常,居然也拎起了笔记本,奋笔疾书地抄起了老师画在黑板上本学期学习要点和学习大纲。我感到十分纳闷,难道今天老师讲的东西特别有趣?我托着腮,仔细又认真地将黑板上的粉笔字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奇特的地方。
于是我断定,小色魔今天出门的时候肯定吃错药了。
然后我将视线挪到今早的话题人物——夏子玉身上。她面前连一本装样子的书都没放,只放了一张白纸;她本人则拿着一只异常精致的小刀,动作优雅地削着一支原木色的铅笔。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窥视,指尖的铅笔一勾,在那张白纸上画出一道利如刀锋的线条。一道咄咄逼人的精神冲击波从那张白纸上溢出,直奔我额心蛋核所在处。猝不及防下,那道凌厉的精神攻击直接打在我蛋核外围的保护层上。我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击了我所有的感官,假体几乎就要不受控制地休克倒地。
我急忙调动蛋核主动释放出一层保护膜护在假体外围,略一检查假体的状况,我气得差点吐血——在刚才那波攻击中,由于没有蛋核保护,相对脆弱的假体颅压过高——也就是说,刚刚我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爆头(由内而外地)。
夏子玉挑衅地瞧了我一眼,一脸不屑。
我恼怒莫名,却听我那木讷的新同桌磕磕巴巴地小声说道:“李九一,你流鼻血了。”
流鼻血正常,不流才反常!夏子玉刚刚那一下攻击,如果对象是普通的地球人类,刚刚就猝死了。老子我能撑下来,完全是因为我有蛋核,比普通人类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我从抽屉里摸出镜子一照:果然,我鼻血流得像井喷。
TAT毛细血管估计全撑爆了,我悲催地想。
当然,因为有蛋核在,假体的复原不成问题,只不过那些囤积在皮下的淤血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失的。嗯,待会儿下课以后,我得找个地方排放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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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地用一只夹子夹住鼻子,阻止它继续往外冒血。我从兜里摸出一包面巾纸,迅速擦掉了课本上那四处乱淌的血迹。原本讲课讲得很嗨皮的老师已经停了下来,“李九一同学,你可以去医疗室。”
我点头,飞快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安静的教室里,只听董玉林高声道:“我和他一起去。”见老师发愣,董玉林举起手,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老师,我和他一起去。”
短暂的安静过后,教室里哄然大乱。
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有神色暧昧大吹口哨的,也有面色鄙夷表示不屑的,更有好奇者八卦者坐观事态发展的。
后排不知是谁捏着嗓子吼了一声:“爱卿火气很旺嘛,鼻血这么给力,不如让朕好好疼疼你。”
全班哄笑。
哄笑声中混杂着或“哦”或“啊”的高叫声。这下子,所有人打量我的目光都变了质。
恰在此时,一股并不强大的精神波扫过在场所有的人。我敏锐地察觉到,所有人的情绪都变得有些失控。教室里不晓得哪个角落扔出一听可口可乐,那东西划过一道略显平直的弧线,重重地砸在我耳根处,耳鸣中,我隐约听到了“恶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