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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报纸,顺便吃点姜白端进来的小菜。
宋小琛犹豫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话:“谢铮,你认识周擎天是吧?”
谢铮一愣,抬头看他,点点头说:“认识,怎么了?”
宋小琛皱着眉头捏一个桂圆,都捏烂了,才说:“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谢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想回答:“一般吧……”反正比赵桥远。
宋小琛又说:“那你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招呼,我又不是故意得罪他,让他别老缠着我了行不行?”
谢铮眨眨眼,原来在车里打电话的是周擎天,这个烂人,不是正包着一个小明星吗?怎么又缠上宋小琛了?宋小琛是姜白的朋友,不帮忙的话,姜白会生气,所以很快就点点头:“行,我帮你跟他说说,不过听不听在他了。”
宋小琛点了点头说谢谢,然后又问:“周擎天他们家是不是挺有势力的?我那天被他拉到家里,看见他大哥了,看上去那个人比周擎天厉害多了,我惹他们不起,所以要是周擎天一直这么缠我,我可能就得出去躲躲了。”
谢铮笑了笑说:“我帮你去说,不过周擎天还好,要是周大哥缠着你,我可帮不上忙了。”
宋小琛点头同意,“他那眼神现在想起来我都害怕,跟看垃圾似的,看都能把人看死。不过……”宋小琛又带点希望地自言自语,“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就是得罪他弟弟也不至于就置我于死地吧?”
谢铮纳闷,就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了。
宋小琛说没什么啊,就是跟踪那个明星,结果拍了照片发了文曝光他被包养,谁知道包养的人是周擎天啊,后来宋小琛被人打了一顿,应该是那小明星为了报复让周擎天找人干的。
本来打了就打了,谁知道上次在婚礼上又碰到周擎天,宋小琛跑了,后来又在姜白的店里碰见,这下跑不了了。又因为去某电视剧片场爬墙想弄点爆料,正爬的时候让周擎天逮住,给塞进车里弄到了周家大宅。
脚就是下车跑的时候扭了。
周家大哥那时候正坐在客厅里,宋小琛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跟看垃圾一样,恨不能立刻把自己扔外边去。
要不是他机灵,在客厅里被周擎天抓着往楼上走的时候,抠喉咙吐了周擎天一身,周擎天也不能放他走。到时候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了。
唉,宋小琛叹气,他应该早点吐,吐在周擎天车里就好了。
谢铮笑了一声说:“快吃饭了,你别恶心人。周家大哥是有点洁癖,也一向看不上他那个弟弟,你跟周擎天在一起他能给你好脸色吗?何况你还吐在人家客厅里。不过他一向在国外,周家的事业也大部分都在国外的,怎么有空回国了?”
宋小琛用力揉了揉脸骂了句倒霉,这事算告一段落。
等姜白进来,他们谁也没说什么。
宋小琛不想让姜白知道,会让他担心,反正事情只有谢铮能帮忙,跟谢铮一个人说就行了。
四个人回来,谢铮最累,都是他在开车。所以谢铮吃的不少。
吃完饭大概十点谢铮就要睡觉,姜爸姜妈理解,连忙轰姜白陪着。宋小琛不想睡,陪着姜爸下象棋,一老一少倒是很合得来。
屋里已经开了一下午一晚上电油汀,很暖和,谢铮钻到被窝里扒姜白的衣服,姜白挣扎半天只剩下个小裤衩。
谢铮回头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姜白问,你翻什么?
谢铮说,套子。
姜白就笑,你倒是胆子大,到我家还想做,你别找了,套子我给扔了。你就别做了,我怕我妈知道打死我。
谢铮回头看他,想了想说,行,你不愿意用套子更好,我喜欢裸|奔。不过你放心,我肯定轻轻地不让人知道。说完从行李包另一边的袋子里掏出了润滑剂。
姜白无语了。
谢铮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把灯光调到最低,谢铮侧身从后面抱着姜白晃,下面一顶一顶的。
姜白说,别闹了。
谢铮点点头,行,来正经的。一手把姜白的裤衩扒了半截,一手抹润滑剂,就那么一点一点,进进退退地往里顶,姜白吓得夹紧了不敢大声,怕外面知道,只好用臀|部用力向后顶了谢铮一下,说:“你别闹了——额……”进去了。
原来谢铮趁机用力向里一压,竟然顺利进去了。
姜白先喘了口气,尽量放松让自己好受一点,又叹了口气说:“想做就做吧,别弄出大声音,不然我不打你,我妈就得打你了!”
☆、第二十五章 过年一家亲
谢铮太饥渴了;就是这样缓慢温柔的结合他都觉得无比宝贵,一边亲昵地在姜白嘴上小鸡啄米,底下一边轻轻颠。
姜白说,你慢点儿颠啊;我头都昏了。
谢铮哼了一声不说话;只是咬着他耳垂;一下一下的咬,用腰力在里面东一下西一下乱冲着。反正他也没指望在这种地方能激情四起的来一次;就当情趣了。
没想到这样轻轻巧巧;静静地依偎着水乳|交融,姜白反而觉得很舒服,不再像以前那么排斥,伸展开身体让谢铮摸,而且在谢铮有一次擦过一个位置的时候还忽然轻轻抖了一下,深深喘了口气、
谢铮立刻就感觉到了,心里惊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他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些知识,因为以前根本用不到他操心这个。可是姜白不一样,这是个小直男,对男男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有兴趣,只是喜欢和依恋着自己才留在他身边,所以就需要谢铮自己努力开发他的身体了。
谢铮很苦恼,上班的时候也偷偷查过很多资料,甚至还死不要脸的找一个当医生的朋友咨询,被对方大大嘲笑了一番。不过一直没机会在姜白身上实现自己的学习成果。
谢铮一边抱着怀里这个光滑的身体上下其手,一边趁热打铁,在那个神奇的地方不停地轻轻刺激着。
灯光橘黄暗昧,让人头脑昏昏的,姜白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种缓慢的像涨潮一样一波一波令人酥麻的冲击力,渐渐地从被摩擦的地方发散到小腹,再到胸口,再到四肢全身。
原来,真的会很舒服……谢铮不说话的时候让姜白不再感到羞耻,昏暗的灯光让他放松,体内逐渐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低低地颤抖喘息,发出似乎无法忍受的连续呵声。
这个低到似乎没有的声音让谢铮仿佛受到了号角的鼓动,他那个木头一样的小白兔,原来喜欢这种静悄悄又暧昧的刺激。谢铮心里有底了,打定主意让姜白今天全身心臣服在他身下。
夜还很长。窗外寒冷潮湿,衬得被窝里更加温暖,姜白渐渐觉得被窝里热滚滚的,两个身体贴的紧紧地轻轻撞击着,带着谢铮气味的滚烫热气蒸腾上来,烫的他心尖乱颤,有电流在全身激荡,头脑更加昏沉,手脚发麻,激流慢慢积累,积累,越来越高,越来越急,终于,冲垮了并不牢固的堤防。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千万浪花拍散在眼前,绚烂激荡,无可言表。姜白在激浪的顶端辗转挣扎着喘息着,想拉住一个倚靠,胸前围着一只有力的臂膀,姜白抱住它,不可自已地颤抖,在寒冷冬夜里,身后这个滚烫的怀抱将他紧紧搂住,汗出如水,耳朵边有个声音在远远近近地召唤着:阿白,阿白……
姜白睡着了,梦里很疲惫,很放松,也依旧在轻轻颤抖。他想,他是逃不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白还觉得有些恍惚,有点懒懒地不想起来。谢铮就光明正大地霸住他睡懒觉。
其实也没人说他们,宋小琛也在睡懒觉,昨天他喝的有点儿多。
过年,求的就是个家人团聚,亲情浓厚。
宋小琛自从他奶奶过世后就是一个人,过年也是就买点儿速冻饺子煮煮,再来点儿熟食啤酒啥的,他又不会做饭,买了生菜也没用。
有时候看着别人家大人孩子在院子里放炮放烟花,他也馋,也买几挂鞭炮弄包二踢脚和烟花放放。可惜再五彩缤纷的烟花也总是透着一股子凄凉的味道。后来宋小琛也就懒得麻烦了,干脆就是喝的晕乎乎睡觉,顶多在外面鞭炮响成一片闹年的零点时候惊醒一次,然后就又睡。
后来城市里禁放烟花爆竹,他可高兴了。
现在跟姜白他们家过年,他终于逮到机会闹腾了。
姜家的鞭炮二踢脚和所有的烟花都是他给放的。
姜白对这个没兴趣,谢铮也这么大人了,也不好跟着闹,就看宋小琛在院子里笑啊闹啊跟个猴子似的。
谢铮和姜白站在宋小琛身后笑。谢铮用手肘顶顶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