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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下来!”慕景深没耐烦的一招手臂,展念初觉得这人真凶,往边上挪了挪,一点点蹲下来分析起这高度的危险性。
没等分析出个好歹,没受伤的一只手臂忽然被他抓住,人被他往外一拉直接前倾掉下去,她尖叫起来,他的手臂已经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轻飘飘的,他将她从高处搂进了怀里。
吓得紧紧搂住他脖子大叫,他很严密的抱住无尾熊一样巴住自己的女人。那力道之大让她体会到了被保护的安全感,展念初不再乱叫,下巴搁在他肩头老实的呆着,被他抱着,不小心脸贴着脸,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混着烟草气息的独特气息。
双脚落地的时候,她的腰上还横着他的臂膀——健身的好处出来了,力气大,有安全感。
人行道那边放鞭炮的几个少年被她刚才的惨叫声惊住了,纷纷定住动作看过来。
展念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头去看慕景深,蓦然发现他的黑大衣肩头有一团白色类似冰的东西,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果然,刚才吓得鼻涕都出来了。
慕景深也发现了,没有骂她,却掏出手帕很嫌弃的用力擦着衣服,“叫的杀猪一样。”
她窘迫不已,为了掩饰急忙去拎购物袋,一手刚拎起来就感觉到肩膀一疼,慕景深上来抢下购物袋,恼火又无奈的瞪她,“你给我老实点呆着不行吗!”
她揉着肩膀,有点疼,才想起刚才这里刚脱臼了,慕景深看她皱眉头,问,“疼?”
她嗫嚅,“有一点点……会不会又脱臼了?老师……”
慕景深脸色微变,拉着她就走,她回头看着那些购物袋,“东西!”
那男人却搂着她头也不回。
***
在医院折腾了许久,拍片又找医生摸骨,还好最后她要靠着吃饭的手臂没断掉。不过有些红肿,医生叫她几天内禁止再用右臂提重物了,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握笔都不行。
其他的都还好,可是马上她就有课要指导小朋友参加比赛,工作量可想而知,不用手难道要用嘴咬着笔杆吗……想想就头疼。
满身药味也不敢回家了,又得说谎骗过去,跟慕景深回别墅的路上她很惆怅,好好的节日毁了,一切从那万恶的打折罐头说起——那只猫,真的是她的克星。
回到别墅都凌晨两点了,哪有心情做丰盛的年夜饭了,困得两眼发粘,肚子又饿,估计慕景深也是如此,两个人一起从柜子里翻出两碗泡面来,给瓜瓜开了个罐头,两人一猫就那么相对着稀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还有一更,明天上午……】
章节目录 075 杀鸡用牛刀
更新时间:2012…1…15 3:14:27 本章字数:4494
喝光了热乎乎的汤,展念初实在困得不行,从座位上爬起来,“老师我去睡觉了……”
慕景深把碗一推,也站起来,见她边打哈欠边小心翼翼的捂着手臂,他上前忽然把她横抱起来。大文学
展念初瞪大眼睛,“我可以走……”懒
他上楼,“再乱动,胳膊掉了概不负责。”
她想乱动也没力气了好不好……乖乖靠在他肩头,两个人一起上楼,送她回了房间,慕景深也没有走,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替她脱了大衣和毛衣,看样子还想给她换睡衣,她急忙摇着头制止了。
踢掉拖鞋钻进被窝,她看了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刚想叫他回房吧,就见他从一边抽出她的画册随手翻开。
一瞬间有点紧张,还有点余悸未消,梁君涵的画像被他撕烂了,没想到自己跟别的男人牵扯会让他那么生气。虽然和梁君涵早都完了,可是她也不认为自己和慕景深会有什么未来,他的身份自己清楚,说好听是了各取所需,说难听了就是互相利用。他不会对一个抱着目的接近的女人动心的。
“老师,潜力如何?”她撑着脸颊侧躺着。
“专业课谁教的?”
展念初带着骄傲的语气说,“陈凡老师,他很厉害,教出的学生很多都很有出息。”
“以后别跟人随便提他。”慕景深随手丢开她的画册,“砸了招牌。”虫
展念初僵硬,要不要这么直白啊……躺回枕头上,她觉得自己的信心就快要被打击殆尽。大文学
打着瞌睡,她嘀咕,“我这种小在你眼里当然怎么都不够水平……”不说老师是陈凡,那就说慕景深好了,不过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人体几幅,技术过关,神韵抓的不准。”
“哦……”她迷糊道,“人体……”
脑子里后知后觉的浮出那几幅画,就算困倦中也还是会脸红……拜托,对着裸男,她很害羞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好吗……
“别找借口,心术不正脑子里才会有杂念。”某男人直接戳中她的心思。
她不要跟他说话了,抓着被子侧过头。
“为什么学画?”
她咕哝,“一开始吗……真的只是因为……不用记谱又坐着不用动。”
慕景深皱眉看她,从旁抽出纸巾给她擦掉嘴唇上的一点油渍,颇为鄙夷,“难怪画出来的东西这么不灵动。”
她内心狠狠翻白眼,“那老师你是为了什么?为了向全人类传播艺术之美好?”
慕景深歪在床头,扯过被子盖着,“不知道。”
她:“……”
静静躺了会儿,她说,“老师,这么久,我从来没看过你画画……”
慕景深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黑暗处,她正想着不会真的找枪手代画吧,就听见他没有情绪的淡淡道,“我已经封笔七年。”
展念初从困意里挣扎了出来,回头看着他,震惊道,“七年?为什么?”他的程度,随便画几笔就价值连城吧!
眸光静默,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一会儿,他闭起眼,滑入被子里再不说话。大文学
看着他躺在那儿,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他的情绪有些晦暗——她的程度才是皮毛,可是这么多年已经深深的将画画融入了生命里,要她放弃不画画,已经无法想象了。而能达到他这种层次,所付出的,所领悟的,一定高于她许多许多倍,七年不画画,这个放弃怎么可能不沉重……
看着他,忽然发觉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除了道听途说一些欠缺真实性的传言外,深入准确的了解几乎一点都没有。
躺下来看着他,她只是想,越是站在成功顶峰的人,就越孤独。他的坏脾气,他习惯的独来独往,还有和他不太搭调的佛教信仰……
往上拉了拉被子,她喃喃地说,“老师,新年,我们都会好的。”
没有回应,外面偶尔还会传来噼啪的鞭炮声,相对而卧的夜晚,难得有几分平静安然,很快,两个人都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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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景深那待到第二天早上就回家去了,被妈妈以‘疯玩没有节制’的罪名狠骂了一顿,展念初只有低头受教的份儿,心想妈妈不知道,她大过年就吃了顿泡面,还被人给当成肉饼摔在地上弄脱臼了胳膊。一点也不好玩……
慕景深那儿,她之后几天也没有回去,妈妈看的紧,再加上要准备课程,实在挤不出时间去照料他,给他发去短信说明情况,也是没有回音。她发现短信他从来不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古板所以根本不会发?不过按他的性格,估计是嫌麻烦懒得回吧。
复工第一天就是个艰难的活儿,乌压压坐了一教室的小朋友,知道是为了参赛准备作品,不少家长都来了。刚开始还好,可是时间一长展念初就觉得胳膊不舒服,歇歇停停,总有家长抱怨她太慢。好像得不到奖完全就是她给耽误了一样……
好吧,她是耽误不起,抱着手臂认真的挨个指点小朋友,孩子是可爱烂漫的,可是被捆绑上家长的期望,画画的这点乐趣就变了味儿。
再联想到自己……不是也一样被仇恨绑架了乐趣……
“这个刚才说了呀,构图有问题……”被一位较真又苛刻的家长反复的缠住不放,展念初实在着急,语气就有点不柔和。
家长一听就发了火,指着她,“你到底会不会教!我都听不懂什么是构图,孩子才几岁,她能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教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展念初想辩解一句孩子真的懂的,只要家长不在旁边一直自以为是的‘指导’,可是不想生事,这工作可是腮腮的。她诚恳道歉,认真重新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家长不依不饶,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她教的孩子基础不牢固,还不够严厉导致孩子没有学到应该学的,严重的还扯到态度不好,闹着要去找领导……
抱着手臂,她看着对方不停开合的嘴唇,肩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