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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真是一句没听懂,就光听见了荣国公之后什么的。
等这男子念完,贾母又拿着香拜了好几拜,这才起身。奶娘这个时候才上前,从王熙凤手里接过了林涵。
一路无话,只听见周围一片脚步声。众人都簇拥着贾母回到了之前的林涵见到贾母的正屋子。那中年男人送了贾母进去,便道有事告退了。
一屋子女眷瞬间落了座。林涵粗粗地扫了几眼,瞬间有了精神:红楼梦的美女们,终于轮到你们上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虎摸。。。话说大家不要霸王啊。。。
、贾府众人
“诶,老咯。才刚走了这么一会子,倒是这腿都觉得有些酸了。年岁不饶人啊。”贾母歪在了榻上,微微地侧了侧身子。一个穿着雨过天青色掐牙背心的丫鬟拿了美人拳,坐在贾母身后帮她揉捏着。
王熙凤却从里间出来了,手里还端着托盘,盘子里放着三杯茶。她边走边笑道:“老祖宗昨儿还和我们抹骨牌赢了好些钱呢。那老祖宗胡牌,可是清楚着呢,我出的牌,都是投到了老祖宗的手上呢。”
贾母的手点了一下正亲手捧着茶的王熙凤的额头,笑骂道:“猴儿,偏你是个多作怪的。就赢你几吊子钱就在这里说嘴,她太太,我可问你,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可是短了这个泼猴的,竟连这几吊子钱也拿出来说嘴了。”
顺着贾母目光的方向,林涵,现在应该叫巧姐(以下均称巧姐)看到王夫人先用手帕子掩了嘴,嘴角倒是挂着笑:“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我可是得了,倒是没短到了我的。只是不知道这凤丫头得了没。”
王夫人话音刚落,她身边的一个中等身材,眼眸柔和,不算是顶尖漂亮,但是眼角眉梢都带着亲切的一个女子用扇子掩了嘴笑道:“这各房各处的月例银子可是二嫂子管着的,没有记着别人倒不记得自个儿的理。”
巧姐看着说话的这个姑娘,梳的分肖髻上簪着一只小小的华胜,并压着一只梅花含芳金钗,她上身着湘妃色折枝梅花浅金滚边交领褙子,□系一条樱草色撒花马面裙。
还没打量完,巧姐已听到了自己母亲王熙凤开口了:“二姑娘往常是个好的,今儿竟然和着老祖宗太太打趣我了。就说说,这姐儿病了这些日子,可不是请了大夫,可不是药一碗接一碗地喝,可不是丫鬟奶娘们没日没夜地守着。就单单这蜡烛钱,我那月例银子都不够使,还是借了你琏二哥哥的先来填着了。想从老祖宗这里讨点喜,但是我这份子浅,这喜,我竟受不住,只好让老祖宗多喜些了。”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巧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抽搐嘴角笑,像个傻子似的。古代的太太小姐果然是闲着没事情做啊,这笑话这么冷亏她们还能听得这么乐和。
“老太太且听听,二嫂子这张嘴啊。”一个眉毛修长,眼眸晶亮的女子起了身,快步走到了王熙凤身边,扶了王熙凤的脸,作势瞧了一瞧,“我这仔细瞧了,嫂子也没多条舌头多几颗牙齿啊,怎么老太太问了一句,嫂子竟然说了这么一大车话。”
巧姐仔细品其眼眸行事,该是探春吧。她偏头去找,果然,一个身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孤坐一旁,面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应该就是惜春了。
她这厢在乱瞧,那厢满屋子的人又笑了。贾母直笑地握了胸口,岔了气。方才帮她捶背的丫鬟连忙拍背,使眼色给旁边的丫鬟。旁边的丫鬟连忙捧上茶来,半跪在地上。贾母就着她手吃了两口,笑骂道:“原来竟不是为了昨儿那两吊子钱心疼了,却是心疼她女儿那几个药钱了。你倒是掌着这整个家,不拘哪里省一抿子可不尽够了吗?偏着使琏儿的,到时候小两口子又乌鸡眼似的,我可不耐烦管。也罢了,姐儿带过来我瞧瞧。若是好了,这药钱我帮你出了。”
巧姐听了,也不待奶娘来抱自己,自己两只手扶着椅子的边沿,慢慢往下滑,直到落了地站稳了,她才迈步往贾母那边走去。
这下地走的第一步就不太稳。好在巧姐已经是有心理准备的,往后的步子稍小了些,却是走稳当了。众人均停了下来,看着她小胳膊小腿地一本正经地走着,倒是觉得有趣,都看住了。
巧姐走到了贾母面前,仰起头,眼睛亮亮的,伸出手去脆生生喊了句:“曾祖母抱。”
贾母往常是不太记得有这么个重孙女的,王熙凤也忙,因着她小,不常带她过来。若不是这次她出天花,贾母已经好久不记得这个孩子了。如今这满屋子的大人,陡然见到了这么个小家伙,居然还一反常态地亲近自己,她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刚要伸手,有人已然站了起来。
“老太太喜欢重孙女,这可是姐儿的福。只是老太太方才走累着了,哪能让老太太劳累,不如让姐儿明日再来给老太太请安吧。”站起来的王夫人满脸的严肃。
什么老太太劳累了,不就是怕自己的病没有好,被传染上了吗?往常读红楼梦的时候,好多人都说这个王夫人不是个简单角色,如今自己穿过来,进了这屋子以来,第一次被人注意,就是被这位菩萨似的夫人这样拦着。巧姐的心瞬间冷了些,却仍旧仰起小脸,满脸的委屈,眼睛里面竟然已经有泪光隐隐了:“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曾祖母了。母亲说等我病好了就能看到曾祖母的。”说话间,她的手拽着贾母的衣角。
“哪里就老成那样了。我只不过是偷些懒罢了。”贾母见到这小小人儿皱巴巴可怜的一张脸,心下一软,想到今儿大夫亲自说的这天花前几日已然散完了,如今也是不怕的了。瞧这丫头的可怜劲儿,贾母阻止了要上来抱巧姐的奶娘:“琥珀,抱她上来和我坐。”
方才那个服侍贾母喝茶的丫鬟屈了膝,抱了巧姐儿,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贾母的身前。贾母一只手将她圈着,另一只手抚摩着她的头顶,说道:“以后若是想曾祖母了,就让奶娘带了你过来吧。若是你母亲不让,曾祖母就让人亲自接你去。”
巧姐瞬间破涕为笑,刚才还委屈的小包子脸瞬间舒展开来,靠在贾母怀里蹭了好几下:“好!以后我天天和母亲来给曾祖母请安。”
“这孩子倒是个有孝心的。”探春位置上首的一个年轻媳妇倒是抿嘴笑了,“可见凤丫头是个有福的,这孩子以后定是有出息的。”
“大嫂子,若真是这么让我省心就好了。只盼她没病没灾的,我这心里就踏实了。她这才多大点,哪里就懂这个了。”王熙凤之前一直没说话,此刻才走到那年轻媳妇跟前说了这么一句,“要说是有出息,大嫂子的兰哥儿以后才是个有出息的,这都启了蒙了。大嫂子,以后等着做状元娘吧。”
贾母却是笑了:“这凤丫头也不要太过谦了,我看这丫头就很好嘛。别看是小孩子,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可是能感受到的。有你这个泼皮破落户在,她在娘胎里就跟着你到处跑,哪里就差到哪里去了,你也不必太抬举兰哥儿贬低你家丫头了。若是你不耐带她,我帮你带。”
“我们姐儿今儿可是蒙了老太太青眼了,以后我倒是想谦了也不行了。”王熙凤上前去,在贾母面前,轻轻点了巧姐的头顶,佯装委屈,“只是老祖宗都疼这丫头了,我成个没人疼的了。”
贾母又戳王熙凤额头一回,笑骂:“和你家丫头也喝起醋来了。你既是这么着,我越发不放了她家去,就在这里伴着我了。”
等到闹过了这一阵,王熙凤终于带了已经被众人闹地昏昏欲睡的巧姐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到院子,巧姐瞬间看到了贾琏那几口大箱子。
“琏二爷呢?”王熙凤一边换衣裳,一边问伺候的平儿。
“方才珍大爷吩咐人唤了二爷去,想是有什么事。”平儿将王熙凤换下来的衣裳挂好,又去开了那边匣子,拿了张帖子出来,“那户部郑大人家送了张帖子来,他家太太得了个姐儿,要请了二奶奶去喝酒呢。”
王熙凤连喝了几口茶,懒懒地靠在榻上,闭了眼:“什么时候。”
平儿一面拿了一床细纱被给王熙凤搭了,一面轻声答道:“就是这个月二十一。”
“薛大妹妹生日,我这边不得空。你瞧着办就成了。到时候送出去的东西拿给我瞧瞧。我歪会子,若是上头叫了,再叫我声。”王熙凤竟是眼睛也没睁,声音越来越低了。
平儿答应了,悄声退了出来自去打理不提。
却说巧姐儿被奶娘抱回了屋子,也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因着害怕奶娘给自己脱衣裳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睡,巧姐一上榻就往榻中间一歪,眼睛一闭,小呼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