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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对方搁置摄像头的角度预先计算好了,一点也看不到司徒让的脸。
“司徒让,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对方冷笑,“你千算万算,好容易给弟弟挑了一个可靠的保镖,没有想到有一个如此强悍的情敌吧?现在沈小姐和我联手,各取所需。在柏林,我被你留了后手,这次你还能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简单得很,在这里签个名字就可以。”
“股权转让?”司徒让的声音仍然不急不躁,“所以你们一个拿走公司,一个带走乔睿,各取所需?孙董事,你的心思我早知道,看在你是我爸的老友份上,我忍你也就算了,最近接二连三小动作,以为我不明白是谁干的么。”
“你知道又如何,外面有谁会想到是我?不过——我们可以等你签完字再讨论。”对方笑道,“就是不知道,看着自己亲爱的弟弟血流满地的时候,你会不会手抖呢?沈小姐——”
沈彩的枪口顶在司徒许文太阳穴上,低
低压着笑声:“喏,跟你大哥求求情吧。”
“绝不。”
“你是想让我打破你可笑的自尊么?”沈彩枪口一转,对着乔睿扣下了扳机。
一声低沉的痛吼,扶手椅上的人全身一颤,徒劳挣扎。
“不——”司徒许文高叫,眼睁睁看见鲜血从乔睿的左大腿流出来,他拼命想过去,身体被禁锢在一方小小轮椅当中,沈彩“好心地”用另一只手给他解了束缚带,失去依托的身躯立刻栽倒在地上,两条无力的手臂徒劳地支撑了一下,随即司徒许文使用了最难堪的方式——爬行。
即使是爬,四分之三以上的身体也坚决不配合,双腿怪异地交叠,躯干部分像是一只沉重的面口袋,光靠手臂的力量,并不能拖行多远。
与之相比,血液在地板上蔓延的速度更快一些,恍若有意识一般,也向着他蜿蜒流去,不多时指尖就沾上了鲜红。
乔睿的血。。。
“你、你不是喜欢他么,为什么还要。。。”司徒许文气喘吁吁,艰难地问。
“他能爱上一个瘫子,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他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呵呵。”沈彩笑得非常得意。
“沈小姐!”对方也没料到沈彩会突然开枪,厉声道,“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我可没有忘。”沈彩盯着摄像头,将枪口凑到红唇上点了点,“我觉得,摧毁一个人,最残忍的不是伤害他的身体,而是精神。”唇边绽开危险的笑,“孙老板,我是在帮你,乔睿可是小少爷的精神支柱呢——”转身又是一枪。
血花飞溅,有几点落在司徒许文身上。
司徒许文的腿开始激烈抖动,他却浑然不觉。
那位孙董恍然大笑:“沈小姐说的没错,司徒让,不想看到你弟弟发疯,就赶快——”
——呯!
司徒许文没看到,孙董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惨白:“你、你竟然。。。”
电脑里清晰的声音传出:“孙向东,你涉嫌绑架、职务侵占、诈骗,请跟我们走一趟——司徒先生,谢谢您的配合。”
“不!杀了他——”孙董嘶声高叫。
司徒许文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声音弄懵了,费力抬头,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击碎了摄像头。
“我会让警察看到我的脸么?愚蠢。”
沈彩抬手,漂亮的几个点射。
一声响亮,手枪打到地上。
不知哪里飞来一颗子弹,正中沈彩枪身。
紧接着一个怒冲冲的声音:“你还玩?我陪你!”
☆、第 19 章
第八章生活很好以后也会很幸福
司徒许文就见一个人恶狠狠闯了进来,飞起一腿直接扫向沈彩。沈彩不敢硬接,双臂护住门户,嚷道:“教官是你答应我自由发挥的!比拳脚我才不怕你!”
乔睿落地未定接着旋身,三两下将人逼到死角:“觉得我退役太久,功夫退步了就直说——”一拳砸过去。
“哎呀教官您不是说不主动出手吗?”
“你可不是普通人。”
三言两语间胜负已见分晓,最后乔睿一个背摔,沈彩被死死压制在地板上,脑袋同样被顶上了一支枪:“教官。。。哎呀哎呀轻点,我认输我认输。”
乔睿小心翼翼抱起司徒许文:“阿文,你怎么样?”
刚刚伏地的时间有些久,压迫肺部,司徒许文还没缓过气来,但是眼睛亮闪闪的,搂住乔睿脖子要夸奖:“我。。。演技很好吧?”
“非常好。”乔睿说着话,对着扶手椅信手甩了几枪。
“。。。憋死我了。。。”四分五裂的椅子里站起一个人,一边动手撕胶带一边抱怨:“教官,这就是你说的‘很重要’的工作?”
“没有你吸引注意力,我哪能潜到对方家里找证据——看看这一地的血,你们是留下来清理还是去找老商?”
“教官发话,当然是老商亲自带人去抓那个什么孙向东,刚刚我在摄像头里看见他了。。。教官,我不介意清理,不过这位到底是谁啊?”那个人终于把一张阳刚的脸从层层胶带里剥出来了,腿上绑着的血袋也解下来,好奇地看着司徒许文。
沈彩捡回自己的枪,拿枪托敲对方脑袋:“布置任务的时候你又睡着了?这是教官的男朋友!”
“啊?教、教官夫人?男的?”
沈彩拉着对方往外走,训他:“你就没有点脑子吗?你没看见小男朋友脖子上的吻痕还很新鲜吗?教官急着回来就是要沟通感情的,你留在这里当电灯泡吗。。。啊司徒小姐,乔哥和你弟弟正在交流感情,你能不能顺便载我们一程。。。”
“怎么会突然痉挛,不是说演戏么。”乔睿把司徒许文抱到床上,熟练地揉着司徒许文的身体,有点抱怨。
“是演戏啊,可是不弄得很真实。。。别人会信吗。。。”司徒许文一边喘息,一边说,“按照对方对我的了解。。。我在特别紧张时。。。一定会痉挛。。。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自己。。。弄紧张的。”
“是,可是也吓着我了。”乔睿搂住了亲他,看他慢慢呼吸平稳,身体放松下来,“你
怎么弄紧张的?把捆着的人质想象成我?”
“我。。。就在想。。。你是真的要她不要我了。。。”
乔睿动作一顿。
司徒许文接着说:“然后我想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客厅桌上摆着我们两个一起挑的小相框,还摆着你的结婚请柬,里面是你和新娘的婚纱照,到时间该去洗澡了,平时是你抱我,可是你已经不在了,浴室里新开封的沐浴液是你喜欢的味道,以后你会和妻子一起洗浴,然后给她做按摩——”
一个火热的悠长的吻把剩下的话全封住了,等司徒许文从缠绵里回神,两人已经进了浴室,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柑橘香。
“我警告你,司徒许文,不许再胡思乱想,我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是!”
司徒许文哈哈笑着:“骗你的啦,我要是这么想,只会失落,绝对不可能紧张得起来。”
乔睿解他衣服的手停下,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他琢磨了琢磨,确实没错:“小祖宗,你想吓死我啊。”
“哪有。。。”司徒许文虚虚环上他的腰,“要是那样,我就去抢亲!”
“不用你抢,我就算爬也爬回来——不许跑题,你到底为什么紧张?”
“我、我、我。。。”司徒许文手臂上用力,那力道极其微弱,但乔睿很明白他的想法,一把抱起他,让他上半身重量全部压到自己身上:“慢慢说,我在听着。”
“我想到,沈彩用枪指着你的头,逼着你在她和我之间做选择,你选择了我。。。然后。。。她开枪了。。。我连扑上去帮你挡枪都做不到。”司徒许文小声呜咽,“乔睿,我很没用,所以很怕。在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在我知道这是演戏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怕,很怕了。”
乔睿搂紧他,吻去他的眼泪:“你介意和我一起去死么?”
司徒许文摇摇头。
“连死都不介意,我们怕什么?最多,把我弄得不死不活,我们两个就并排躺着过一辈子。”
“睿,千万别这么说!”司徒许文大声反对,尽量用手捂住乔睿的嘴,“这些也都是我想象出来的,你不会有事,对不对?你早就退役了,不用再去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了,对不对?”
乔睿迟疑一下,故意轻描淡写地道:“不会——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必须离开呢?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呢?”
“我。。。”司徒许文愣了愣,很是不甘心地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