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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纯属个人爱好。我姓乔,有空过去找我?”
“好好,有枪模么?我可收集了不少。”
“这个没有——我有事,先走了。”
“不高兴?”
“没。”司徒许文有些无精打采。
“因为不知道我的情况,所以郁闷?”
“。。。嗯。”
“我会让你融进我的生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改天去我家好不好?上次走得急,你只是看到了表面,好玩的都收起来了。”
“真的?我去我去!”
一天下来,出了游乐场,看见熟悉的MPV,司徒许文又重新纠结上了,用什么方式,才能跟哥哥姐姐说明,自己出去玩了一次,就把干哥哥变成了亲男友。
“小文!”
司徒许文疑惑地抬头:“我怎么听见大姐的声音了——大姐!”
司徒嘉那辆黄色跑车就在前面停着。
司徒许文顿时慌起来,之前不是没有被乔睿抱过,可是现在两个人刚刚确定了关系,还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接受,他就有点心虚:“乔哥,快点把
我放上轮椅,别让姐姐看出来。我们的事,我会找机会跟她说的。”
乔睿紧了紧手臂,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对着迎面走来的司徒嘉,很平静地称呼了一声:“大姐。”
司徒嘉看看怀里抱着冲锋枪,手肘上拴着气球,脑后戴着花花面具,笑得很开心,表情又有点紧张的小弟,又看看背着背包,头上薄薄一层汗,笑得气定神闲的乔睿,微微有点不甘心地道:“真是好体力。”
“我就这点长处了,大姐。”
“小文,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
司徒嘉目光缓和了许多,温声道:“那么,我们回家吧。”
“嗯。”
“好。”
司徒许文很诧异,因为这一声“好”是从乔睿嘴里发出的。“乔哥,你。。。”
乔睿摸摸他的头:“大姐不是说了么,我们回家。”
司徒许文觉得隐约抓住了一点东西。
等他到家,担任司机一职的乔睿并没有离开,而是推着他,轻车熟路进了自己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放松全身。
没过多久,司徒让也走进来,乔睿很是礼貌地叫了一声:“大哥。”
司徒许文惊讶地看着大哥面色不变微微点了下头,竟然是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登时傻了。
司徒让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傻。
“阿文,今天的约会怎么样?”
“大、大哥。。。”司徒许文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天哪,大哥竟然会说出“约会”两个字——约会?!
“应该算是成功吧。”乔睿一边将买来的东西拿到一边去,一边替他说话。
这是个什么场面?司徒许文吞了一口口水:“你们不会已经事先。。。”
“我也希望不会,”司徒让冷飕飕剜了乔睿一眼,伸手摸摸小弟的额头,宠溺的目光中有一丝无可奈何,“但是阿文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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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个月前——
“司徒先生,我这次来的目的,”乔睿很正式地西装领带,对着面无表情的司徒大哥,“请你同意令弟和我的交往。”
司徒让倚在办公桌后面黑色皮椅上,微微眯了眯眼:“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我尚未表白。”乔睿说,“我是认真考虑和令弟交往的,知道你们不放心他受到伤害,所以只有你们同意的情况下,我才会向令弟提出。这些是我的东西,你应该也调查过,不
过我知道是为了令弟,也就无所谓。你还需要什么样的诚意,我都会努力提供。”说着,将随身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过去。
——不动产证明,银行存款证明,公司股东证明,有价证券户头,执业证。。。健康证明?
乔睿继续说:“你们给他的钱以及投资,我不会碰,你可以通过银行或者财务顾问进行监管,具体方法你比我清楚。如果不放心,你自己请来律师,我可以签财产协议。而且,如果你怀疑我,会利用令弟的身体进行巨额投保,并把自己列为受益人的话,我也可以签好声明。”
看着司徒让的脸色渐渐凝重,乔睿又说:“你自然会怀疑我觊觎令弟的身体,我比他大十岁是不争的事实,我是个gay也不假,但是没有任何亵渎他的意思,而令弟——恕我直言——他的身体状况很难做情爱方面的事,你可以派医师定期检查作为监督。至于你觉得我可能是玩弄令弟感情,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以你的实力,动动手指就能让我没有容身之地。”
司徒让良久无语,毕竟这番话下来,乔睿自己确实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背上包袱。
“看不出来,你的外表虽然粗犷,心思竟这么细。不过,你肯定自己知道阿文的痛苦么?”
“我会和他一起承担。”
司徒让挑了挑唇角:“你就没有想过,他也是个男人,有权利去追求自己心里的女孩子?”
“至少现在他没有,以后。。。”这是乔睿最犹豫的地方,但他还是回答了,“我总得试上一试。”
“好吧,我考虑过后给你答复。”
“谢谢。”
乔睿收起桌面文件,装好袋子,微微鞠了一躬便退出去。
关门声过后,侧门立即开了。
司徒嘉哪里还有女强人的模样,妆已经花了,眼睛红红的,捂着嘴走上前。
“哥。。。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咱们的小弟,会被这样爱着,还爱得那么彻底。。。”
“阿文是最棒的。”司徒让淡淡地回,顺手把纸巾盒递过去。
——答复么,我给你一个考验。
三天后,约在医院。
司徒让拿出一支药剂,问乔睿:“你愿意试试吗?”
乔睿才明白司徒让所问:“你肯定自己知道阿文的痛苦么?”这句话的意思,也没问什么,点头:“等我打个电话,把这几天的事情安排一下。”
“可以。”
过了一会,乔睿在床上躺好,看着护士将针头刺进手臂,缓缓推入药水。
疲倦如潮水般袭来,将他的精神一丝丝卷走。
醒来时,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能走路,不能翻身,不能自己吃饭,连大小便也控制不了,□被展示在人前,任凭摆弄。
如此过了三天,司徒让进来时,护士正在给他接小便,虽然隔着帘子,乔睿也面红耳赤。
但是等两个人对视,他说:“我觉得自己可以去考一个按摩师资格证,手法不专业的话,实在是不舒服。”
司徒让望着他虽然疲惫但是坚定的目光,点头:“你确实应该考一个。”
乔睿咧开嘴笑,他知道自己通过了。
“最后我想问,你究竟爱阿文哪一点?”
“。。。纯,他很纯。”乔睿思考了一下,“剩下的属于私房话,我不打算告诉你。你爱他什么,能说出来吗?”反将一军。
“你——”司徒让竟一时语塞。
乔睿笑笑:“我只不过是个平常人,想找一个人平平淡淡守着过日子,阿文就是那个人,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
司徒让哼了一声:“如果阿文不同意交往,你不要纠缠。”
“不会的。”也不知是说自己不会纠缠,还是说司徒许文不会不同意。
一瓶点滴挂上,冰冷的液体渐渐流进身子里,力气慢慢回来了,重新掌控身体的感觉真美妙。
液体输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门开了,一架电动轮椅驶来,轮椅上是少年焦急的脸色:“乔哥乔哥,他们说你生病,现在怎么样了?”
乔睿笑笑,艰难地指挥手臂,说了声:“阿文?”
门外,司徒嘉嗤笑一声:“怎么觉得你像虐待媳妇的恶婆婆?”
缓步走来的司徒让说:“提供松弛剂的你,是狗头军师。”
“。。。老哥,你说笑话时笑一笑会死啊?”
等司徒两兄弟离开,司徒嘉站在床边,才说:“你不会是真的想睡吧。”
“司徒小姐,”乔睿笑,“还有什么吩咐?”
“昨天阿文等了你一天,我眼看他从上午开始兴奋,中午急切,晚上失望,打你手机不通,还偷偷地抹眼泪。”司徒嘉顿了顿,“我弟弟竟然为一个男人哭,这男人还不是他熟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和他还不够熟么。”乔睿苦笑。
“我告诉你的原因是,阿文喜欢你喜欢得无可复加——你要是敢伤了阿文的心,我把你大卸八块扔水库里喂王八!”司徒嘉一把白亮的手术刀抵
在乔睿脸上。
“司徒小姐,这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