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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学会打毛线了?”
“是呀,虽然很难,但是我每天都有织几行。不过大哥大姐,你们要给我保密,这个我计划送人的。织完这个就给你们织好不好?”
最近和某人走得很近,最近学打毛线,司徒许文想要送的人是谁,不用猜大家都知道。
司徒让想了想:“明天给你书。”
“谢谢哥。”司徒许文驱动轮椅要走,司徒嘉一把拉住:“阿文,记住前提!”
“我绝对保持身体健康。”
司徒嘉满意了,姐弟俩互相亲亲脸颊,离开了书房。
司徒让拨了个号码:“。。。上次调查的。。。需要全面深入,重点是。。。”
司徒许文半个多月和乔睿的互动他不是不知道,乔睿,虽然资料上显示,他只是一个离开父母、在外独立打拼的、好身手的健身教练兼俱乐部的小高层,学历也不过是高中而已。但是,司徒让总觉得乔睿身上还有些其他东西。要么是他猜错了,要么是这人藏得太深。
宁杀错,不放过。他不会让小弟受半点伤害,绝、对、不、会!
☆、第 11 章
第四章突然明白的道理
乔睿赶上了晚班第二堂太极课,果然看见了最初跟他搭话的小护士。
先带着老学员温习了一下,再讲讲新的动作要领。
不知怎的,一看见小护士,就想起在医院休息室里,司徒许文对着镜子那张叫人心疼的小脸。
乔睿当机立断,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决定今夜出门找个弟弟散心。
——当然不是司徒弟弟。
他的弟弟们分布在偏僻的低调的酒吧里。
半夜十二点半。
刚躺下睡迷糊了的阿兵被锲而不舍的电话吵醒,破口大骂:“CAO你大爷的,有屁快放!”
“阿兵。”听筒里声音嘈杂,但是很沉稳的声音,“你心心念念的号码和人需要帮助。”
“什么我心心念念的号码和人?你什么意思——啊?人?真的假的?”
乔睿简洁地道:“限二十分钟,长洲路,带件外套,过时不候。”
“我马上到!”
所谓死党,就是会把好东西留给你,也会把麻烦留给你,并且始终理直气壮的家伙。
夜凉如水。
男人蜷成一团,盖着乔睿一件外衣,躺在车后座,似乎睡了。
乔睿没有半点不自在地,早就翻了男人口袋掏钱包看身份证,原来江看护全名江闻兵,到和阿兵的名字有个重字,年龄三十三,大了阿兵三岁,住址离这还不远。
看完,物归原处。
汽车引擎轰鸣由远而近,阿兵一个甩尾停在乔睿车后,蹦下来就问:“人呢?人呢?”
乔睿拉开车门:“似乎心情不好来灌酒,差点让人骗进嘴吃了,我想不如留给你。”
阿兵把人打横抱出来,路灯下看看眉眼,笑道:“我一向趁人之危。”两三步回到车里,疾驶而去。
——附近好几家旅馆都不进去,直接往家带,阿兵这次认真了?乔睿笑笑,也跳下车,拐进一条巷子。
有人等他等得都不耐烦了。
乔睿道歉,动手,动嘴,动重点部位,动全身,然后拉灯不提。
早晨的日光透过窗帘变得暗淡,室内笼罩着暧昧的昏暗。
大床凌乱,两个人并排睡得很熟,□在外的大片皮肤上布满红印,有横七竖八一道道的,也有一小团一小团的。
地上皱巴巴的床单里面必定裹着干涸的印迹,衣服胡乱堆在一边,分不清是谁的。一条内裤孤零零甩在地板中央,另一条。。。已经解体,东一片西一片散落四周。
窗帘中间有一道缝隙,阳光锲而不舍地,终于找到这一线机会,往窗子里面偷窥——一下子,照上了一双单眼皮。
单眼皮动了动,露出大大的黑亮杏眼。
杏眼男人仍是睡意朦胧,极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把脸藏在阴影里,哼哼两声,重新找了舒适的姿势,蜷在另
一个高大男人身边。
高大男人似有感觉,微微睁眼,眼神霎时清明锐利,翻身坐起,长腿一跨下了地,回身将压在身下半夜的被单抽出,轻轻给杏眼男人盖上,然后俯身挑拣自己的衣服——这条内裤又报销了。
乔睿看着破布片片,忍不住叹口气,昨天这只野猫等他好久,这条内裤就是怒火中烧迫不及待的牺牲品。野猫的内裤小一号,自己又穿不了,好在他也很习惯只套一条长裤。
看看时间:上午十点。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回来以后开手机,预料之中的短信果然在屏幕上闪着小信封。乔睿笑笑,这小弟弟已经缓过来了吧,昨天看他在卫生间里那副样子,可真是吓了自己一跳。
短信的声音惊动床上的杏眼男人,趴着动了动,勉强睁开眼,声音沙哑:“几点了?”
“十点。”
杏眼男人咕哝一声:“时间还早,你也不再来一炮。”
乔睿嗤笑:“谁说今天有任务,求我悠着点的?”
“那是我被你做昏头了!”杏眼男人怒道,“就你那尺寸,谁受得了!我腰酸!”
“你在昏头以前拼命叫‘好哥哥’,不就是为了这尺寸么?”乔睿坐下给他揉腰,“下次炸毛看准对象,不是每一个都跟我一样收得住的,真伤了自己不划算。”
“。。。多事。”杏眼男人哼了一声,随后从唇间流出一丝呻吟。
“好好,周小鸣同志,是我多事。”乔睿笑道,“我过会就走。”
“嗯。。。对了,昨天我接到一个委托。”周小鸣懒洋洋地说,“你之前那点表面档案不够看,对方可是要仔细打听你祖宗十八代。”
乔睿嗤笑:“有没有打听我的床伴?”
“——有。”
乔睿一摊手:“你打算往调查我的档案夹里放你艺术照?”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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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乔睿就带着光碟和手提电脑去医院,邀请司徒许文看他的片子,挑着片花讲解。
这是个比较狗血的故事:男女主是一对恋人,男主警察,女主老师,男主出门执行卧底任务,女主阴错阳差救了一个瞎子,其实瞎子在黑帮地位很高,利用女主的同情心,拆了男女主的关系,间接杀了男主。女主醒悟,为报仇也投身黑帮,被老大当做玩物送了人,最后女主被教成离不开男人的宠物,被解救,进入医院治疗。治的差不多的时候,男主出现了,其实没死,和老大是兄弟,这么做是为了复仇,因为瞎子是他俩的恩人,而女主的母亲玩弄了瞎子的感情、弄瞎了瞎子的眼睛。最后女主疯了,男主和老大走了,瞎子在明白这是
为自己复仇后,冷笑不语。
这个故事,想表达的是:仇恨是精神支柱,而手段和智慧是达成复仇的因素,强大的意志力是决定成败的条件,抵抗不住就失败了,顶住了就能成功。还有,太善良和太自作聪明,绝对会倒霉。
——当然,乔睿绝对不会这么讲。
“这是关于复仇的故事,一方的复仇失败,另一方复仇成功。”乔睿说,“简单的警匪黑道片。”然后给司徒许文一一指出:
“这个腾空的动作,其实下面有五个人托着我。”
“这张桌子是特制薄木板,别说我,你敲一下都能裂开。”
“看我的身材挺好吧,这可是真的,就是抹了点油。”
“我试试,看着很结实。”司徒许文移过手,想捏捏乔睿的胳膊,不果,右手虽然两根指头能动,但是把手指分开合拢就不容易了,用力捏这种高难度动作是不可能作出的,只好无奈地改捏为戳。乔睿配合地绷紧手臂,就觉得手指微凉,轻轻触动,笑道:“你可以再用力点。”
“没带指套,这就很用力了,是乔哥太硬戳不动。”司徒许文泄愤似的又戳戳,哀叹,“就没有软一点的地方么。”
乔睿拿过他的手放自己颊上,笑道:“戳吧,我配合。”大手一如既往的温暖。
脸颊软的,热,有点刺刺的胡茬。
那次出丑之后,乔哥仍然握着我的手呢,司徒许文笑眯了眼。
司徒让进门来,看到的就是乔睿拿着弟弟的手戳自己脸,他眨眨眼,走近两人:“乔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哦?”
“听说乔先生可以做兼职平面。”
“不错。”
“阿文最近在画画,”司徒让摸摸司徒许文的额头,“能不能聘请乔先生,做个模特?”
乔睿看看司徒许文,小孩也是刚刚才听到大哥这个打算,一脸兴奋,眼巴巴望着自己。
“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