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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拍楚希凡呆滞的脸,米晟温柔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你的床上功夫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烂,真不明白那个老狐狸怎么会找上你,回去再好好练练,说不定下次我还会来找你,嗯?”
“嗯你妈个头,”卯足了劲,楚希凡一拳揍向近在咫尺形状完美的下巴,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男人把他当成了卖的鸭子,真是够无耻。
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手腕又被人给禁锢住,楚希凡气的浑身发抖,只能逞口舌之快,“妈的!你才是鸭子,你们全家都是鸭子!放开我!”
米晟皱眉,这人演戏演的也未免太过了吧,看着床中央干涸的那一滩血,他的心开始渐渐的往下沉,“你难道不是廖野霖派来的?!”
“我是你爷爷派来的!滚!放开我,”亏他还觉得这人很温柔,真想去撞死,原来这人一直当他是个卖的。
挣开米晟的钳制,楚希凡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手脚不太灵活地套上自己的衣服,体内的异物感太过明显,那个地方更像是夹着一块东西,怎么样都闭合不上,更无语的是——一走动就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不,已经流出来了。
自己的鞋子不知道跑到那个旮旯里去了,总不能赤脚回去吧。无奈之下,楚希凡从床下面扒出一双拖鞋套到脚上。
“你还好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一听就是敷衍之词,楚希凡在心里不住的给自己打气,穷人不是嗟来之食,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咬紧牙关,他回头,一脸讥诮,“好,好得很,要不你也上人给上一夜试试,看你还能不能下床。”但是——如果你想送我回去的话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句话楚希凡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手腕被粗鲁的拉住,楚希凡跌跌撞撞的像拖把一样被米晟拽出房间,“我送你回去,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想说,你也忘了吧。估计那个老狐狸很快就会过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就这样,昨天还意气风发的在电脑前不断厮杀的楚大帅哥,一夜之间,就成了被人采了小菊花的怨妇。现在,他只想回自己那个小猪窝好好睡一觉,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全都忘掉,管他什么绿帽子红帽子的,媳妇跟别人跑了就跑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不了再找一个。可是,自己平白无故的被人给上了一夜,这事能忘掉吗。
整个脸全都贴在了车窗上,帅气的脸庞早已被挤压的变了形,楚希凡巡视着车窗外过往的车辆,感觉眼皮有些发沉,遂闭上眼睛。
“你住在哪里?”
“T大。”楚希凡有气无力的附和着。
米晟突然刹车,楚希凡始料未及,一头撞到玻璃窗上,眼前开始冒金星,“你刹车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想要谋杀啊,嘶~疼死了。”揉揉额角,幸好没有出血。
“你是T大的学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米晟的声音还是那种毫无变化的冷淡腔调,只是漂亮的眉毛有些打结。
“啧……什么叫那种地方,谁规定百乐门就只能是你们这些人才能去?学生也有学生的自由,再说,我已经读研三了,基本上是个自由人。”楚希凡开始自暴自弃,踢踏着脚上的拖鞋,说的字正腔圆一脸正义。
“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那个房间里。”
一听这句话,楚希凡乱糟糟的酒红色头发又开始竖立起来,“别再提那件事了成吗,我真不想再温习一遍那个噩梦,昨天晚上我就是喝的酒有点多,胃里不舒服,所以就跑到洗手间里狂吐了一通,吐完之后就没印象了。之后的事你也知道,就被你压着操弄了一晚上。”
纵使脸皮再厚,说出这些话,楚希凡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整个脸火烧一般蒸腾起来,他冷哼一声别扭的把脸扭向窗外。
车厢里又沉寂下来,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那个……”
“砰砰砰!”
米晟刚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就听到车窗被人敲响。
“对不起,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请您到指定地点提交罚款。”伴随着职业性极强的声音,一张白花花的罚单从车窗外飘了进来。
米晟挑了挑眉,轻笑,“OK,看来我的驾照快要被吊销了。”
活该!楚希凡在心里低声诅咒。
发动引擎,黑色的车子再次融入到来回穿梭的车流之中。楚希凡的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支撑不住,呼呼的睡了过去。
“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这么快就醒了。”
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在车厢内,楚希凡睁开眼睛,晃动了一下处于混沌状态的脑袋,车座的后背已经被放倒,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已经到学校了?”
“嗯,已经到了近三个小时,只是看你睡得正香,没好意思扰你的清梦。”
“啥?”楚希凡真的被惊了一大跳,“你怎么不叫醒我,坏了坏了,我的设备肯定卖不出去了。”
安全带还系在身上,楚希凡猛地起身,又跌坐回去。
“已经晚了,你慢点,小心,哎哎、撞头了,”无奈的看着楚希凡一连串毫无章法的动作,米晟啼笑皆非。
车门被不太温柔的关上,米晟看到楚希凡隔着车窗玻璃恶狠狠的丢给他一记卫生眼,随后又打了个哈欠,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瘸一拐的离去。
这人还真是……有趣。
既然来了,要不要顺道去看看路路,米晟轻抚着下巴,斟酌了一番后,决定给他可人的妹妹打个电话,摸出手机,眼睛的余光却扫到了一部遗留在车座上的、明显不属于他的style的手机……
第四章
“饭饭,你没事吧?怎么一回来就睡觉,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样,有没有把上个漂亮MM?”余延调侃的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楚希凡的被窝里,揉了揉他那媲美鸟巢的蓬乱头发。
“几点了?”闷闷地声音带着点嘶哑,从被角缝中溢出来。
余延看了看手表,笑嘻嘻道:“现在是北京时间13:41,具体是哪一秒我就不清楚了,有什么要紧事,要不要哥哥帮你?”
被角被掀开,楚希凡顶着一头凌乱的酒红色头发,抬起胳膊指了指自己床下的书桌,有气无力道:“帮我挂上蓬莱的号,那批设备再不卖就过期了,密码你知道。”说完,又倒回床上,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气若游丝,“再帮我倒杯水,谢了。”
余延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疑惑,“饭饭,昨晚你到底干嘛去了,打你手机没人接,发短信也不会,我们还以为你被人给拐卖了。胜哥说以你的智商,就算是人贩子也会被你给忽悠住,让我们不用替你瞎操心,不然的话我们就去报警了。喂,是不是……把上的妹妹太猛烈……把你给榨干了,所以才……唔!“
一个不明物体从床上飞下来,做了个平抛运动后很荣幸的挂到了余延的头上,成功的让某只话篓子禁了声。
“闭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翻了个身后,楚大帅哥蹭了蹭枕头,继续他的春秋大业。
“你这内裤几天没洗了,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余延捏住鼻子,用食指挑着手中黑色的内裤,皱着眉头小声嘟囔,怎么感觉好像有股铁腥味,还混杂着那种精……的味道。
“嗷……”随着一声狼嚎,某条饱受摧残的内裤应声飞出房间,穿过阳台,在空中划了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后消失不见。
“妈的!谁袭击老子!有胆子站出来,扔内裤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扔手榴弹啊!操!%#@*%¥@#……”楼下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叫嚷声,骂骂咧咧的,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回笼觉看来是睡不成了,楚希凡轻叹一声,抽出枕头盖到脸上。
喝过水,嗓子里的干涸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楚希凡机械的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呆滞的四处打量。稍微转动了一下胳膊,便疼得锁紧眉头,所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都汹涌出来,身体机能的痛觉感知再次复苏。
妈的!那个人做了有四五次吧,每一次都射在里面,估计那个地方早就已经被磨掉皮了。听说同性恋都是用那个地方做 爱,想到自己悲惨的境遇,楚希凡不禁开始佩服起来,被人插的那一方着实不易啊,疼成这样还能坚持下来,并且还乐在其中,真是够……变态。
腰酸背疼屁股更像是抹了辣椒水一样,一旦稍有扯动,那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浑浑噩噩的下床,结果一脚踩空摔到地板上,楚希凡疼得倒抽气。
“你干嘛呢,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行这么大个礼我可担当不起。”
摸了摸鼻子,余延嚼着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