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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见我正在*自己忙阻止道:“我的好姐姐你脸上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什么也应该用水擦?”我顺着秋香所指一看是个破了的陶瓷罐,里面盛着些清水。
我头一次感到水是那么的亲切,边洗边说:“秋香想的真周到。我还以为你刚才笑我花呢?”
秋香面漏微笑,却越发的苦涩:“*姐你知道吗?我娘死的很早,我爹又是个烂赌鬼,输到最后连我都卖了。原以为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是老天却让我遇见了你。我才…。。过的像人……”秋香说的让人心酸,在古代想做人还真是难。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走过去拿块烤馍片递给秋香:“秋香我们都是苦命人,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见死不救才不是人的作为。”我把馍片一掰两半,像模像样的说:“不是有结拜之说吗?我们就来个馍馍结拜。如果谁对不起对方那就连馍都没得吃,活活饿死你说怎样?”秋香是连连点头,哭得语不成声却还哈哈大笑,那样子好笑却也让人心酸。
我和秋香郑重的结拜,虽然仪式简单也不知符合不符合逻辑,但是我们心里都好甜,好甜。她是我这里第一个亲人也是唯一的亲人。我和秋香简单的吃过东西继续前行。
此行并不是漫无目的,我可是有明确的目的地。
据我对古代地图的分析,我们正处于南京附近的小县城。南京在古代那可是个好地方,十里秦淮自古就是烟花风流地。有风流的地方就必然有银两。‘金陵’你听听这名字,遍地都是金子,这种地方能缺了我女飞贼*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长路漫漫兮,11路公交真不好坐啊!两腿走到发麻,这小体格怕是又要罢工。一阵马蹄声袭来,回首身后有队人马呼呼啦啦驶来。
真是老天帮我,我坐在地上对秋香咬了一阵耳朵,秋香嘻嘻一笑道:“妙 妙 真是妙哉。”
马队已到近前,秋香两个膀子一伸做成丁字状。大喊“停”哪知这马队竟然没有一丝要减慢的趋势,脑袋实在却笨拙的秋香,继续杵在那里眼看车都要撞上了竟然不知道躲。
我一个冲刺快跑拉过秋香,还好快过马队一步,只有一阵灰尘扫过我们而不是一阵马蹄子。
“他奶奶的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走路也不带眼睛的。”我气得大骂道。在看看秋香还惊魂未定,正后怕的哆嗦,大概刚才也想躲,可是吓傻了连逃都不会了。
秋香惊魂未定的质疑道:“*姐你不是说,凭我的容貌往当间一站就是大罗神仙都能停下来吗?”
“可是他们不是大罗神仙啊?”我郁闷道,揉着生疼的腿想也不对啊?秋香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算是小家碧玉,怎么就不入眼?难道他们都是和尚,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他们长头发了,难道要我*亲自出马。
不一会又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很少只有一辆马车。我站在路边准备摆个梦露式迷死他。一手轻佻裙摆,另一支就开始摆手仰头微笑目视前方,这样够妩媚了吧!
可事实往往是无情的,这辆马车也是一跃而过,太没眼光了。心中哀叹万千。
马车刚走出去不远又停下了,掉头回来了,天啊!我成功了。我和秋香双手握在一起高兴的不能自已。
车夫是个年过中年面相和蔼的大叔,他微微一笑和我搭讪道:“姑娘我们小姐说你有可能是脚抽筋了,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们同行。”
笑容当场僵住,木讷的点头。“要…。呵呵…。脚崴了。”
旁边的秋香可是看的真切,开始也是一愣,转眼就笑得都要背气了。我怒道:“死丫头,笑什么比你强,还不过来扶我上车。”秋香憋住笑,来搀我上车。我和配合的把脚弄瘸,一拐一拐的走到进前。
揭开车帘的那一瞬间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国色天香,只有天上有为何落人间。我感叹道:“哇!好美啊!”
车厢里的小姐明显一愣,随即噗嗤乐了,好似千朵万朵桃花开。我的眼睛都要蹦出心形。再看看我虽然不丑但却望尘莫及,心里头忽然有种失落感。
我和秋香谢过车内的小姐,便坐在那位小姐的对面。车厢不是很大,还好我们三人都不肥也不显得拥挤。那位小姐一直都在看着我,比我对她还要感兴趣,有种看有趣东东的感觉,反正不像是看人的感觉,隐隐让人不爽。
为了打破僵局我开腔道:“小姐你好。”然后伸出一只手去,势要握手。那位小姐见我伸手过去不明所以,也回了声“你好。”然后拉过我的手细细端详,像是看手相的。哦!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里不兴握手的。
但见她看的仔细也不好抽回手,便打岔道:“小姐你们这是去那里呢?”那位小姐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叫:“张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外面的张叔答:“小姐我们这是回家。”那位小姐又对我说:“我们这是回家。”我的天呀!这不是个傻妮吗?老天还真是公平,缺一样就必须在另一面加倍的补偿你。开始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声音越发柔和了些。
我笑问:“那你能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吗?就是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那位小姐又嘻嘻一笑,大声问道:“张叔我们家在那啊?”
张叔答:“小姐我们家在金陵,我们在走几个时辰就到家喽。”
那位小姐像复读机一样又给我重复了一遍。一听金陵我的两眼直放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高兴的转身看向秋香,却发现那丫头已经睡去多时,只有那傻小姐还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我又笑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多大了能告诉我吗?”那小姐很高兴道:“这个我知道,我叫苏湘君,年方…。。年方…。年方是何意?”
尴尬的挠挠头,“年方啊…。。年方就是…。。比如我今年年方十八,那你年方几何?”
小姐乖巧的笑笑,“我知道,我也年方十八。”听的我都哑然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外面的张叔也听到了,说道:“小姐你明年才18,今年你才17岁。”
那小姐并不生气只是略微点头道:“张叔我知道了。”
我摸摸她如羊脂般的小脸,真是傻得可爱。我问道:“小姐你比我小很多,我能叫你妹妹吗?”苏湘君满口答应,很是高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叫我“姐姐,我有姐姐喽,张叔我有姐姐啦。”
张叔在外面也很高兴“姑娘和小姐真是投缘,我们小姐好久都没有怎么高兴。老朽唐突不知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犹豫半响,答道:“张叔我叫*。”
张叔重复道:“*,真是好名字。一听就是个好人。”这张叔真是实在,哪有听别人名字判断好坏的。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我和苏湘君都被惯性向前倚去,把秋香一下就挤醒,迷迷糊糊问道:“*姐这是怎么了。”苏湘君也无助的看着我,我在她们中间就有种保护人的欲望。
忙安抚道:“没事,我这就看看。”我掀开窗帘对张叔道:“张叔怎么了。”
张叔真沉着的回答:“*没事,就是几个小毛贼,你陪着小姐就好。”
我向前面望去,有两个骠型大汉挡住了去路,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哇卡!真是经典,莫不是这两位仁兄也穿过来的。
我缓步下车,手持单指摆个经典造型,冲着大汉喝道:“天王盖地虎。”那两个大汉见我一女子,竟敢出来对峙还说了句暗语,都大为吃惊。
一个大汉提步向前,嬉皮笑脸带起满脸横肉:“哪来的小妮子,你是就不怕哥哥我把你抓回去当压寨夫人。”身后的大汉也符合着哈哈大笑,真是欠扁至极。
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两个山炮。失望无趣的对张叔说:“张叔怎么对付?”
张叔也被我刚才的表现镇住了,也许他是从没见过我这么捍的女子吧!或许也看出我满脸的郁色,从先前的一怔转为凌厉的目光看向那两人,看的人胆寒心怵。“姑娘回去,刀剑无眼莫伤到姑娘。”回去那是傻子,现场的肉搏多养眼。
我激动的笑说:“就凭张叔的本事,我还用回去?”像张叔这般身轻体健必是练家子的老手,要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眼见两个山贼早吓跑没影。
张叔朗声大笑几步向前,眨眼间就来到两位大汉身边,抬手,踢腿那么三两下的功夫,便搞定两个山贼。比我想的要快的多,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佩服,佩服之至。将来要是拜张叔为师,那我还偷什么东西,直接打劫富商得了。
正当我仰慕的五体投地之时,张叔已经回到自己的车位上,叫道:“*我们该上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