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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油炸,菜不能太辣太油,不吃内脏。」
女王没有客套拒绝,还直接下令了:
「你买的时候要先看看环境卫生,我肠胃要是出问题,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厚,你真难搞……伺候耶,我知道了啦。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你帮我多买两个青菜,叫店家用水烫,不要淋卤肉的酱汁,加点酱油就好。汤就姜丝煮鲜鱼,不要味增不要九层塔……」
「这样不行不够营养啦,你的手不是还没好吗?」
「要嘛你就这样买,要嘛拉倒,我自己出去吃!」
「……你喔,我败给你了。知道知道,在家乖乖等我,今晚路上车特别多,你一只手开车太危险了。不说啦,等下见。」
巫泽远将手机放回桌上,抬头站直身体看见铝门上深色玻璃的反影,才发现自己满满一脸的笑意。
「白痴,你笑个屁啊,光这样你就开心了?」
巫泽远骂著那个显然心情特佳的身影,忍不住拿手抹抹自己的脸再看:
「还笑?你会不会太纯情太好拐了,巫泽远?」
可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就是这种日常生活起居上的温情照顾,寒暄问暖,让他最没辄。根本,毫无免疫力可言。
转身走向厨房,他开始照著清洁阿姨的吩咐,将锅里已经呈温的中药茶,以勺子慢慢勺进她洗好倒扣在水槽旁的两个1250C。C。可乐宝特瓶,准备待会将它们放进冰箱下层。
才刚做完这件事,李其徵的手机又响了,巫泽远朝客厅边走边想这个铃声好耳熟,隐隐还有车水马龙的杂音,什麽有缘无缘大家来做伙,烧酒饮一杯的,豪迈欢乐的三五个男人合声也算和谐,该不会是李其徵跟他朋友一起唱,然後录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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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徵的手机铃声;唱的是金门王与李炳辉的'流浪到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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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到淡水 ………作词:陈明章 作曲:陈明章 编曲:China Blue
有缘 无缘 大家来作伙
烧酒喝一杯 乎乾啦 乎乾啦
扞著风琴 提著吉他 双人牵作伙 为著生活流浪到淡水
想起故乡心爱的人 感情用这厚 才知影痴情是第一憨的人
烧酒落喉 心情轻松 郁卒放弃舍 往事将伊当作一场梦
想起故乡 心爱的人 将伊放抹记 流浪到他乡 重新过日子
阮不是喜爱虚华 阮只是环境来拖磨
人客若叫阮 风雨嘛著行 为伊唱出留恋的情歌
人生浮沈 起起落落 毋免来烦恼 有时月圆 有时也抹平
趁著今晚欢欢喜喜 斗阵来作伙 你来跳舞 我来念歌诗
有缘 无缘 大家来作伙
烧酒喝一杯 乎乾啦 乎乾啦
(0。62鲜币)梦话之< 旷男怨男 >28H(直人攻X女王受)
028
接通手机,果然是喊他开门的,楼下的大铁门这回被关得严密又没有住户进出,任凭李其徵滑溜如泥鳅也钻不进。
走到监视器对讲机旁按下开门钮,汲著室内鞋连换脱鞋都没有的迈出玄关打开自己这座的大门,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三阶一步地窜上最後这段楼梯,手里提著……从塑胶袋冒出头的菜叶?
「你饿坏没?我来烫青菜煮个鱼汤,很快就能吃饭。」
爽朗笑著的男人冲一脸讶然的男人闪闪白牙,侧著身钻进门跟巫泽远之间的缝隙,蹬掉布鞋就熟门熟路泡进了厨房,开始手脚俐落的洗锅洗菜。
「喂……你煮的能吃吗?」
巫泽远将大门关上铝门阖上,想了想还是跟进厨房当监工:
「明天就除夕了,你可别害我再进医院,去跟病床团圆过年。」
「废话,我阿母为了养我开小吃摊卖面,吃饭时间光忙客人都忙翻了,哪有可能餐餐都顾得上我?我可是从国小二年级,就搬著矮凳垫脚端著炒菜锅,炸肉煎鱼炒菜喂饱自己的神童耶。」
「啧,神童,你还真是懂得推销自己。」
巫泽远口气有些吐槽,脸色却是很愉悦的。
李其徵又是一笑,啥都没问他,熟得好似自己厨房迳自从流理台下方的收藏柜拿出汤锅与平底锅,一刻也不停手的将它们洗净後放上瓦斯炉的两个炉台开火,再把买来的两瓶五公升装矿泉水其一打开往汤锅倒,在平底锅爆香了蒜头铲进汤锅然後放处理过的鲜鱼块,平底锅洗过装水继续烫空心菜与番薯叶。
不出二十分钟,巫泽远就稳稳坐在客厅的大茶几上,吃到他要求的低盐少油菜肴了。
虽然饭跟肉丝黄韭,盐水虾是外头包进来的,看不见料理过程乾不乾净,可是巫泽远还是意思意思挟了些进嘴里,而自家厨房处理出来的烫青菜跟鱼汤自然不用多说,全都装进两个大男人的肚子里了。
「看不出你也满能吃的,食量不比我小耶。」
从坐下来就一直替巫泽远盛饭盛汤,布菜去鱼刺的李其徵看见巫泽远用一只手还能吃得挺快挺香,自己煮的也很捧场吃完,好心情全写在脸上。
「离家後,我没有很多机会吃到朴素的家常菜。」
秀气的男人将嘴里的食物都吞下肚了,才张口说话:
「你煮的鱼汤很鲜很甜,我看你没有放味精,改天教我怎麽煮……行吗?」
多了行吗两个字,命令就变成了请求。李其徵忍不住凑头过去啵了下巫泽远红红的菱角嘴,觉得坏脾气女王脱掉刺蝟装,好声好气跟自己相处,这俏模样真他妈的可爱到一个不行。
「你多看我煮几次自然就会了。你喜欢我的手艺,往後可以去我家吃晚餐,我也可以过来弄给你吃。」
「你真恶心,吃饭时候亲嘴!」
女王虽然皱起眉头抱怨,但是口气并不强硬,也没有嫌恶地去擦:
「长期找你搭伙,这样怎麽好意思。」
「喂,巫先生,你现在跟我是交往中喔,一齐吃饭很正常吧?人不总是要吃饭的吗,何况我们都要上班,不趁晚上碰头吃饭,那要几时才一齐吃饭?每个周末一次两次?我个人认为隔太久了。」
李其徵一连好几个吃饭吃饭,逗出巫泽远两颊浅浅的酒窝:
「你很厉害,随口就能来段绕口令,舌头都不打结的。」
「绕口令算啥,我舌头最厉害的本事不是说话,你要不要试试?」
吃饱喝足的高大男人趁著话题话锋一转,就扑向才刚将筷子放下的单手男人耍流氓,一下子就将人吻得晕头转向,衣服裤子能解能拉的都解开拉开了,此刻正凌乱不堪地挂在两人手脚上,两堵火热的胸膛是裸裎相贴的。
「我洗好了才过来的。你呢?」
李其徵小心翼翼地架高巫泽远的伤手,将它提出三角巾外,把毛线外套与衬衫那端的袖子轻手轻脚抽掉。
「出院後一回到家……嗯……我就泡过澡了……」
李其徵低头探舌,轻舔慢挑巫泽远胸前两点深红,让他回话不自觉轻轻嗯地出声……
听见巫泽远情动的喉音,李其徵血液里掠夺的雄性因子野性都被勾出来了:
「你手伤还没好耶……今晚就只能互摸了事吗?泽远……我想你想好久了……真想进去你里面……」
「啊啊……其实……嗯……你还是能进来的啊……」
面对情欲,巫泽远向来诚实。别说野兽哈很久了,自从上回跟李其徵春风数渡後,这几个星期他也没再跟谁做过,连自渎都没有。
「可是你的手这样,不管哪个姿势都会摇到痛的吧?」
李其徵有断过脚的经验,所以清楚伤手伤脚被摇晃的痛楚。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贪玩又贪吃,跟同学偷爬邻居阿伯家的芒果树,被阿伯拿著竹竿威吓地一敲脚边的叉枝,就吓得从两层楼高的树上往水泥地上跳,当场跳折了右小腿。
那年的少棒锦标赛他跟著校队去比赛,却只能全程坐在休息区的板凳上,要不是他是当家投手之一,而且还有六年级一年可以效力,需要多看多观摩吸取经验,教练本来还不让他跟的哩。
「有个姿势……可以。」
巫泽远单手推推李其徵的肩膀,示意他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