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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昊说:“你才发现啊,这哥们绝对够意思,平时我们在酒吧有个什么事儿,能帮他绝对帮。”
沈骞心说是啊,能帮绝对帮,就算自己这样和他不太熟的,他都肯帮一把,更何况对朋友了。
撂下电话,沈骞开始盘算这两三个月自己怎么过。其实在医院他已经想的差不多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手头的股票都卖了。本来股票这种很玄的东西,沈骞是没胆子碰的。不过这年头全民炒股势头确实很能忽悠人,再加上正巧又认识了一个在证券公司工作的客人,沈骞就试着买了些股票,你别说,还真没赔,不仅没赔,还小赚了一笔。
现在卖掉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不卖的话,这几个月难道喝西北风么?第二天早上一开盘,沈骞就咬牙把股票抛了,当时他觉得很可惜,但几个月后,他觉得很庆幸。
甭管多心疼,卖了股票,手里好歹是有钱了。沈骞琢磨着,点背成这样,能歇一两个月,也不错。
廖昆知道这事儿之后倒也没说什么,就让沈骞先歇一阵子。沈骞心里也明白,不歇怎么办,就这光头形象还能指望他赚钱?
出了屋,抬头就看见许少杰坐在沙发上,刚挨完揍,沈骞多少有点怵他,陪着笑脸的叫了声:“许老板。”
许少杰瞅了他一眼:“你谁啊?”
廖昆正好出来:“怎么着,打完人不认识了?”
许少杰又看了沈骞两眼,才想起来:“头发剃了,可不不认识了么。”
沈骞说:“昆哥,许老板,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
廖昆摆摆手让他走,沈骞立刻溜边儿跑了。
一个光头走在街上已经很扎眼了,更别说是一个缝了针的光头。沈骞翻箱倒柜找出来个鸭舌帽,只要出门就带上。
这一闲下来,还真是不知道干什么好。沈骞琢磨自己这么倒霉,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拜拜。于是就去了寺庙。虽说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可是沈骞还是上了几柱香,然后又捐了十块钱的香油钱。也不求别的,只求平安。
上完香又四处逛了逛,就坐车往回走,到楼下正好赶上出夜市,各种小吃的香味儿混合在一起,沈骞顿时觉得饿了。
要了几串烤鱿鱼,边走边吃,味道还不错。走到单元门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人。沈骞心说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往这儿站呢?
可是再看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眼熟,沈骞一愣,这不是宋洋么。
“我过来看看你”,宋洋说道,平稳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骞说:“你倒是提前打个电话啊。”
宋洋说:“我不知道你电话。”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沈骞打开门回头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姜昊告诉你的。”
“不是,上次在医院登记的时候,我看的你身份证。”
沈骞说:“你这人记性倒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看到有人说我写出来的人物滥交……说我很危险……囧囧
我就纳了闷了,我就是写几个非处的男的,怎么就危险了。
嗯,既然我这样了,估计你们也好不了了,跟我一起变成高危人群吧……
第六章
6。
进屋之后,沈骞把钥匙往桌上一扔:“你随便坐,我换件衣服。”
宋洋坐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东西不少,但摆放还算规矩,不乱。
沈骞换了件旧棉线T恤出来,倒了杯水给宋洋:“以前尽是你给我倒水了,今天我勤快一把。”
宋洋说:“你吃晚饭了么?”
沈骞说:“刚才吃了几串烤鱿鱼,算是吃了吧。”
宋洋递给他一个保温饭盒:“小米粥,养胃,还有点小咸菜,别的我也不会做,你将就吃吧。”
沈骞愣了半天,才伸手去接:“你在外面等了多长时间?”
宋洋抬手看了看表:“半个多小时吧。”
“那我要是没回来呢?”
“粥凉了我就回去了。”
沈骞打开保温饭盒,粥还冒着热气,熏得眼前一片模糊:“宋洋,你太老好人了,今天这事儿要是换个人,八成得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宋洋迟疑了一下:“不至于吧。”
沈骞笑了一下说:“难说啊。”
宋洋说:“过两天拆线有人跟你去么?”
沈骞说:“这事儿还用人跟着啊?”
宋洋说:“我跟你去吧。”
沈骞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也不是头一回了?”
“不是头一回?”宋洋皱起眉毛:“你还哪儿缝过针?”
沈骞说:“这些破事儿你就别打听了,你问我我也不想说。”
宋洋想想也是,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跟沈骞打了个招呼,先回去了。
沈骞关上门,转过身,看见自己倒的那杯水还好好的放在那儿,一口都没动。
第二天下午,沈骞看电视看得昏昏欲睡,突然有人敲门。看了眼猫眼,居然是杨彬。沈骞打开门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杨彬说:“昨儿一哥们给我打电话,提了一句你出事儿了,我就过来看看,听说是许少杰下的手?”
沈骞点点头:“没什么事儿,都快好了。”
杨彬说:“都开瓢了还没事儿,许少杰下手够狠的了。”
沈骞说:“也是我点背,许少杰那天本来心情就不好,周湛清还没轻没重的。”
杨彬说:“你往身上瞎揽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脑袋一热,就……”沈骞尴尬的笑笑:“再说,周湛清毕竟是我带出来的不是?”
杨彬费解的看了他半天:“我发现,你怎么跟林凯一德性呢,看着都挺精明一人,其实比谁都缺心眼。”
沈骞笑笑说:“别说我了,你们俩怎么样了?”
杨彬说:“挺好的。”
“打算长远么?”
杨彬想了想:“说实话,他有没有这个打算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
沈骞说:“林凯是个好人。”
杨彬说:“我知道。”
杨彬走得时候,给沈骞留下三千块钱:“买点吃的用的。”
沈骞说:“不用,我有钱。”
“你能有什么钱”,杨彬把钱硬塞给他:“这事儿先别让林凯知道,他要是知道整不好得找许少杰去。”
沈骞说:“我知道了。”
拆线那天宋洋到底是来了,沈骞说:“我也不是不认道儿,你说你还折腾一趟干嘛?”
宋洋说:“这两天伤口没沾水吧?”
沈骞摇摇头:“我现在连头都不用洗了,哪还能沾到水?”
拆线其实也挺疼,不过宋洋在这儿,沈骞也不好龇牙咧嘴,只能咬着牙,皱着眉毛。
老医生看着沈骞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小伙子啊,没事儿别老打架,你看你这儿还一个疤呢。”
沈骞嘴上应着,心说你当我愿意打。
从医院出来,沈骞说:“天挺热,我请你吃根冰棍吧?”
宋洋说:“那个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啊?”
“那个疤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骞想了下:“得有七八年了吧,那时候小,脾气冲,跟客人顶了两句嘴,一个啤酒瓶子就摔过来了。”
宋洋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骞说:“宋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可怜?”
“嗯?”
“帮我打架,到医院到我家来看我,并不是因为我这人多对你脾气,你把我当朋友,而是因为你可怜我,对不对?”
宋洋犹豫了一下,还没等开口,沈骞就接着说,“其实这样也没什么,有人可怜也是好事。”
拆线当天晚上,姜昊跑了过来,沈骞挺高兴,心说还是有几个人惦记着自己的。两杯酒下肚,姜昊说:“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没来看你。”
沈骞说:“忙什么呢?”
姜昊说:“我妈前两天摔了一跤,脚扭了,扭得挺厉害,都下不了地。托熟人找了个骨伤科的大夫过来看了看,贴了几副膏药,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