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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到足以应付分家人手。
这就是他把时宇渊留在关池御底下的目的,同时是一个赌注,结果取决於眼前这名男人的潜力、以及对他的忠诚。
一旦官焰顺利继承,关池御再想动他也绝无可能,拥有官亦给予的名号,就等於掌握道上所有人生杀大权,关池御再冷血也是个聪明人,不会胆敢硬碰硬去摧毁黑道世界的平衡。
06
──焰儿的个性,越逼他就逃得越远,更何况是面对你这样的人,切记别以暴力迫使他屈服,设法先取得他对你的信任吧,也许他会肯主动和你走,到那时候,你有两年的时间可以说服他继承。
时宇渊回神,一脸冷酷对官焰说:「你爸很清楚,只有我这样的人保护得了你。」
不管怎样,先让这人离开这个早晚都会被发现的地方,才是当务之急。
「我拒绝,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时宇渊。」官焰表情平静,眼神却突然彷佛火焰燃烧般,令人有种炽热之感,琥珀色的眸子红得耀眼。
官焰突然改变的态度,以及他叫名字的口吻和方式,都令时宇渊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但却说不上这是什麽感觉。
「你在固执什麽?」时宇渊对官焰分明怕死、偏偏又排斥被人保护的性格简直无法理解,「你今天差点就被狙击手打中,你以为继续逞强可以让你再逃多久?」
时宇渊当时除了气自己的大意,更愤怒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的官焰,要是这个随便乱来的家伙,那时真的在超商外被打伤,他要怎麽和官亦交代?
要是──官焰就这麽死在他面前呢?时宇渊不敢想像。
尽管他很想把那群手下都给宰了,但想起他原先给的命令: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就不必开枪,确实没提及若是官焰一人跑走该如何处理──因为时宇渊太过自信,根本没想过官焰还有如此灵活的身手。
「我是不知道,但我生平最痛恨拖人下水。」
这话让时宇渊先是一愣,脸上的寒意更是可怕几分,「你怕拖累我?这算什麽,你瞧不起我的能力吗?」
「哎,不是那样。」官焰一脸苦恼,心想这个男人的脾气真是扭曲,「照理说你应该很强,但我爸可是比我还需要你,与其浪费时间在我这里,不如回我爸身边吧。」
官焰当然知道,时宇渊不会和他一样有被打烂的危险,毕竟这人自己都说了相貌足够证明自身势力,但难保没有任何差错出现。
比如说,枪手的子弹不小心打歪到对方的脑袋?他可不想害官亦少了人才,能避则避吧。
但官焰不解的是,这个时宇渊究竟是什麽角色?既然算倾向本家的人,照理说分家的杀手不需要手下留情,一起打死提高业绩更好不是吗?
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有一种──时宇渊同时是两边的人,假设他是官亦的卧底,那这人的处境会变得十分敏感而危险,官焰心想自己可不愿害死别人,无论如何都得把时宇渊早点赶走。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情况?关池御想杀的人只有你,你还在担心你爸?」
时宇渊察觉到他说完这句话时,官焰的表情顿时有点不自在,就在提起关池御的名字之际,他认为对方只是在害怕而没有追问。
毕竟按照关池御的说法,当年官焰不正是因此逃亡吗?
「你想啊,要是他真的想杀我,难保哪天他也会抓狂干掉我爸。」其实官焰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关池御很懂利益关系,但他还是说:「麻烦你回我老爸身边保护他吧,我可是很怕他没法安享晚年呢!」
说完,官焰又重新扬起笑容,先前不对劲的表情被一扫而过。
「好,你坚持不肯和我走是吧。」时宇渊也缓缓一笑,神情却极为阴沉,「那我就待在你这里不走,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结论可就让官焰不太满意地皱眉了,他一脸抗拒道:「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不管胆子多大的客人,都会被你这张脸给吓跑。」
「你认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工作?」
开玩笑,现况有多紧张,这个天真的黑道少主是真的不知道吗?他可没把握下一批人什麽时候会前来探问进度、辅助任务。
时宇渊再道:「要就和我走,否则不要妄想你还有额外自由。」
「喂喂!你没资格干涉我的生活方式!」官焰起身抗议,打算把时宇渊推出门外。
怎料他却迳自走到隔间里的床铺直接躺下,一脸就是“你能拿我如何?”的恶质表情。
──靠,有这种人吗?嘴巴说得好听是要保护我的性命,结果却是来霸占我的床,难道要我今晚睡沙发不成?
时宇渊倒是很了解此刻官焰的心情,他语带嘲笑说:「你可以和我一起睡,我不介意。」
官焰只朝时宇渊比了中指,很有志气决定睡沙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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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07、08(强攻强受、下克上。)
07
但当隔天连续三个客户都被门神般挡在门口、刻意露出凶恶表情的时宇渊给吓跑时,官焰终於愤怒拍桌。
「你是想饿死我吗?还我漂亮又迷人的钞票来!」
「真要这麽爱钱,官亦的财产足够你浪费好几世,还不赶快和我回去。」高大身段倚在门框,时宇渊冷笑。
「大哥,比起爱钱我更加珍惜生命,你怎麽就不懂呢?」躺在沙发一晚导致官焰腰酸背痛,他稍稍皱眉,「不管我爸怎麽想,黑道永远都不会比外面的世界自由安逸。」
官焰不知道的是,除了负责吓走客人,时宇渊同时专注於留心附近是否有分家新指派的人的气味,由於官焰所在的大楼楼层是此区最高的建筑,自然不必费心注意窗户外的远程暗杀,但门口可就不同了。
尽管关池御还算是十分信任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怀疑与动静,不过谨慎点总是不吃亏。
「只要你和关池御有仇,这件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
「你──」官焰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时宇渊的论点,「算了!我倒楣行了吧!」
他气呼呼地坐回沙发上继续发呆,想当然尔,今天的委托金自然抱零,这可以说是官焰从事徵信社这麽久以来最大的耻辱,破纪录没半个客人上门。
再加上时宇渊居然连门都不让官焰出,三餐皆随便叫外卖送来,其中一个外卖业者还被吓到不敢收钱就跑了,可惜食物难吃得要命,这叫官焰几乎想依靠喝酒填饱肚子就算了。
这件事情自然被再度睡在沙发上的官焰,额外增添一笔怨恨。
他在睡前不停诅咒时宇渊会睡到滚下床──没办法,生性单纯的官焰实在想不到有哪些恶毒的方式。
结果第三日却是官焰摔下沙发。
「我就知道不该在沙发方面省钱……」
官焰喃喃自语,一边抱怨、一边从和他一起滚下沙发的毛毯中爬起,正好瞧见时宇渊舒适地坐在床上,正在直盯他目前的窘样。
他不禁怒道:「干麽,你也想试试?」
「我不是说过,你可以和我一起睡,嗯?」时宇渊扯出一抹类似微笑的弧度,但还是锐气不减,「没必要一大早就试图摔断骨头吧,好歹你算是我的少爷。」
──知道我是你的少爷还不赶快来服侍我!抢老子的床是有何居心啊!篡位吗!?
官焰一言不发走进浴室,简单梳洗过後就往门口走,时宇渊立刻跳下床、一把扯住他的手臂,语气近乎逼问:「你想去哪?找死?」
「我之前答应朋友要去机场替他接人。」官焰也懒得挣扎,但他更不想和这个男人解释太多,「我接下的委托就一定要做到,你别想阻止我。」
「叫你那个朋友自己去接人。」时宇渊口气冰冷,「你现在都命在旦夕,还有时间管他人閒事?」
「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官焰的眼神很认真,「你要嘛放手让我自己去,要嘛你也可以一起去,但被误杀我可不管。」
他也不希望牵连时宇渊,但委托却是早在几天之前约定好的,这也没办法。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