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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关池御对面,膝盖上的伤口也差不多处理完了的旗非当然晓得他的主人是在担心那个人。
还在手术室急救的官焰。
官焰的情况很不乐观,中枪的地方太过险要,而当时痛下杀手解决巧的时宇渊在那之後就马上恢复了冷静以及理智、把他们三人一起送来医院,但他没心情理会关池御和旗非的伤势,一直坐在手术室外等待消息。
「池御。」旗非想了想,终究还是轻声开口打破沉默:「官焰那孩子的命很硬,不会有事的。」
以他替关池御杀过那麽多人的眼光判断,巧的枪法确实狠毒,但或许是她对关池御抱有过多多馀情感的缘故,当时的精准度不如他,若是官焰运气够好的话也许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他也坚信那个温和坚定的孩子不会就这样死去,更不要说还有时宇渊在等他。
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关池御吸了一口气,缓缓对旗非道:「等确定焰儿没事後,你就和我一起走吧。」
旗非知道这是关池御给他的答案,尽管他们之间或许距离所谓的爱情还有一大段路要走,但至少他目睹了关池御放下了过去,在现在这个时刻,他选择了他……不再扭曲感情,不再痛苦而挣扎,顺从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无论关池御想去哪里,他这一生都会永远在这个男人左右,绝不舍弃。
官焰清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好像又梦见了小古和自己过去拥有的那段快乐时光,而当他睁开眼睛时,时宇渊就坐在他的床边。
一脸疲惫却马上察觉他清醒的时宇渊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你躺了多久吗?」
这语气听起来明显不高兴,但官焰倒是觉得无所谓,所有纷争总算告一段落、而他也还活著就足够好运了,於是他只以有些发痛的喉咙抱怨:「……我肚子好饿。」
就知道这小家伙人一清醒会先说这个,时宇渊实在很想伸手去敲敲对方的脑袋,但偏偏又舍不得,最终只好无奈地改而抚摸官焰的额头,很温柔低语:「等你出院,我亲自做料理给你吃。」
「哦,那你这次可不要食言。」官焰的双眼闪闪发亮。
「当初要不是你溜去饭店说什麽要睡好床,我早就做给你吃了,不是吗?」
这话让想起他们重逢情景的官焰不禁一笑,尽管脸色比起平常苍白仍不减英俊,他强忍不适坐起,伸手环过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宇渊的後颈,送上久违的一吻。
……
官焰後来又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而在这里毫无自由的生活简直比枪伤还要他的命般难以忍受,他不断吵著想要出院,最後时宇渊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他的固执。
在官焰住院期间,关池御来过唯一的一次,他什麽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自己的弟弟,官焰明白这是这个男人对过去那些不堪的道歉方式。
而对於此,官焰拥抱住对方的同时,只说了句:「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哥哥。」
关池御叹了一口气,像是满足又像是更多的无奈。
就算对方什麽话都没说,官焰的直觉还是感觉得出来,他的哥哥或许会和旗非一同离开,放下官门、放下过去执著却不必要的一切,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但有旗非在这个人身边,官焰倒是不会担心他们。
因为他的兄长获得了此生该拥有的认同,也就是旗非的爱情,官焰想,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好。
凌少宇也在他们出院以前,带了他的母亲一起来探望官焰。
他对机场一事表达感激,同时对官焰坦承他家与关池御的关系,更对自己来不及出手帮忙兄弟两人而感到抱歉。
官焰自然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巧合救下的女人居然和他们有著这层关系,然而凌少宇也承诺会再找时机对关池御说明这一切,官焰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反观时宇渊,倒是暗自下定决心,不管目前人在哪里的官亦往後会如何要求,更甚至官焰反悔想继承官门,他一定会阻止到底,该活在阳光下的官焰永远不可能适应这种环境,他可不想再让对方有任何受伤命危的机会。
时宇渊把人带回他临时承租的大楼,这里固然坪数不算太大,不过已经足够两个大男人共有的生活起居。
他依约在官焰搬进来的当天就弄了好几道简单的料理──他本来想做更高级的料理,但想起官焰的伤势可不算是完全痊愈,就改而做了比较适合病人的菜色。
官焰打从被时宇渊强迫命令只许在客厅等待时,光是闻到从厨房不断飘散而来的香味就按捺不住,在目睹那几道堪称杰作的餐点後,更几乎达两眼放光的程度,大概只差没流口水了。
时宇渊瞧他这副模样,不禁失笑,怎麽官焰对美食会执著成这样?
「来,试试味道。」
他拿起筷子,小心挑起一口不带刺的鱼肉,他一直记得官焰小时候对他说过最喜欢吃营养价值丰富的鱼肉,尤其是鲑鱼,因此他这次可是特地去买了好几条新鲜的鲑鱼回来煎。
官焰也不觉得被人喂食有哪里尴尬,他捧住时宇渊持筷的手就吃下那口鱼肉,没咬几下吞下,然後彻底无视伤口的存在,猛地扑抱住对方欢呼:「这个真的太好吃了!时宇渊,你嫁给我好了!」
时宇渊笑了出来,反问他:「那你究竟喜欢我的人,还是手艺?」
再说,怎麽会是他嫁给官焰?应该反过来说才对吧?
「哎,当然是两者皆喜欢罗!」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官焰乾脆放开他,自己抢过筷子对眼前的美食大开杀戒,「靠,这根本比餐厅还好吃!」
要是时宇渊肯嫁给他,以後他就再也不必上餐馆了吧?
「你吃慢点,又不会有人和你抢……」
说是这麽说,但官焰吃得如此欢快的举止,总算让时宇渊打从官焰住院起就放不下的担忧也舒缓了点,想必官焰的伤口确实不必他操心了。
当晚替官焰洗过澡──因为时宇渊实在很怕会历史重演──当初官焰在医院里坚持要自己洗,结果笨手笨脚让伤口碰水,後来还差点搞到发炎发烧,所以之後一律是由他帮忙官焰。
官焰赤裸上半身,一脸放松躺在床上,时宇渊眯眼打量他许久,最终露出浅浅微笑就上前压在对方身上。
察觉时宇渊不怀好意的笑容,官焰瞬间意会这人的企图。
「喂喂,先生你打算干麽!我可是有枪伤在身!」官焰皱眉抗议,伸手就要推开时宇渊,却被後者抓住双手。
时宇渊和他十指交扣,笑容不减反增,「不要紧,你下面又没受伤。」
「你这话也太没人性了吧!」官焰边叫边想,时宇渊这禽兽……不对,是野兽,人性全无,就只有色性满分。
「官焰。」时宇渊又以那种低沉迷人的声音唤他,搞得官焰一阵心悸,他吻著官焰的手指轻声说:「让我要你,让我确定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作家的话:
收尾中,若无意外,这个月应该会完结。^^
(30)50──全文完。(慎)(强强文、下克上。)
50
心意相通?
「我对你之前硬来的“相通”可是阴影犹在。」
官焰的话让时宇渊不禁笑了出来,除了无奈当然也有愧疚,他语带深情道:「上次确实是我的错,但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嗯?不要怕。」
──就算再温柔,这种事情多少都会痛好不好?
官焰在心里悄悄抱怨,然而最终他仍然点头同意对方、选择纵容时宇渊的作为。
有什麽办法呢?谁叫他打从初次见面就喜欢上时宇渊了,纵使如今的时宇渊变得这麽大只,对他来说也还是童年时期那个无助惹人不舍拒绝的小古。
时宇渊在官焰身上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十足认真想让这个人感到舒服,抚摸和该有的扩张无一不做,尽管官焰对他的手指伸进後方一事频频埋怨──大概是因为别扭吧?时宇渊心想:不要紧,这种尴尬问题多做个几次就会解决了。
当然,官焰最後还是被彻底激起呻吟和反应。
被莫名弄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