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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碰他。」时宇渊冷冷回敬少女玩味的视线。
少女闻言只是耸肩,继续哼唱毫无章法的旋律,时宇渊的手再度贴上官焰的手臂,发现官焰的温度似乎又提高了一些,他担忧地皱起眉头往後低语:「你还好吗?」
「嗯,没事。」发烧自然不舒服,然而官焰还不至於连这麽一点小问题都承受不住,「你该担心的是等等的事。」
「我不会让你有事。」
官焰得说他当然很感动在这种紧要关头听见时宇渊的承诺,但问题是他忧心的可不是自己,从来就不是,「我是怕关池御会宰了你。」
时宇渊的眉头刻得更深,他开口想反驳什麽,被官焰又一句堵住:「行,我知道你要说什麽,你只担心我,就和我只担心你一样。」
时宇渊无奈地叹气,改而牵住对方的手,转念一想就道:「旗非和我说过了,你们是兄弟。」
「他可不是会看在家人情面上就放我一条生路的人。」对於关系被知情这件事情官焰没有太大反应,旗非不说,以後他也得说的──要是有命说的话,「从他以前做过的事情就知道,他很固执。」
想也清楚事情不会这麽简单解决,时宇渊的心里极度烦躁,「以固执来形容他的变态,你也美化太多了。」
「有什麽办法呢?谁叫他是我──」官焰的话还没说完,一辆车缓缓开向他们的方向,由於逆光看不清楚车上的人影,车熄火时才确认开车的人是旗非,而在旁边的正是他们讨论的对象。
旗非的右额血迹斑斑,他先下了车,却只是站在车边没有动作,而关池御坐在车内望著不远处的时宇渊一脸警戒握紧官焰的手,这让人觉得极度碍眼。
「时宇渊……」他会毁掉的,所有试图抢走官焰的人。
作家的话:
嗯……关池御再扭曲也不会太久了,不必担心。XDDD
(等该死的人都死光就不会扭曲了。)(殴)
(12)47──枪响。(强强文、下克上。)
47
关池御带著冰冷的寒意和杀气走向时宇渊。
「放手。」说话的同时,枪管朝向时宇渊的肩膀,但後者却动也不动,双眼里全是冷酷傲气以及明显不被恐吓的不屑。
倒是官焰冷静的外表下,心里却有些慌乱,他清楚关池御一定会对时宇渊开枪,因而使劲想挣脱对方的手,当然,他的力气是比不过男人的,然而挣扎的举止落进关池御眼里。
关池御冷笑,不悦的感觉更加高涨,手中的枪管从原先的位置慢慢往左移动,这次停在官焰的胸前。
时宇渊沉下脸,二话不说放开了官焰,官焰暗自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真的不懂为何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在细微处赌气──不,想想他其实偶尔也会,但不得不说这点时宇渊和他眼前的兄长还是比较相似。
只是赌起气来的关池御让他害怕,而时宇渊……仅仅是令他无奈。
关池御的神情确实是比较满意了,他以眼神示意少女,而少女点头表示明白,随後往身後的一片黑暗比了个简单的手势,看起来似乎是叫那些留在後头等待命令的人先行解散。
时宇渊倒是不感意外,他目睹关池御对付其馀帮派的人这麽多年的手段,很清楚关池御是那种比起有人旁观、更享受於一对一折磨的人,如此有趣的事情,这个男人怎麽可能让太多人分享呢?
於是在场除了他们几个“叛徒”,就只剩下关池御和无名少女。
「巧,你也可以回去了。」关池御对少女淡淡开口。
这个名叫巧的女孩是个孤儿,几年前他在日本谈交易时偶然救下的人,说救可能有点不正确,再怎麽说他只会杀人可不会救人,纯粹是他动手杀掉的那个阻碍正好不久前从黑市拍卖买下了这个少女,那时就被扔在隔壁房间里满身是被凌虐过的痕迹。
或许是那些伤痕,也正好当年关池御意欲培养其他杀手,於是就收留了这个孩子,也如同他料想,因为被折磨过的屈辱让她在短短几年内就成为一等一的暗杀者。
巧向来把关池御当作救世主,对於男人的命令她总是听从不说二话,自然也不会吵著要留下,她只问了一句:「BOSS,那官焰呢?需要我先把他扔回地牢吗?」
「不必,让他留下吧,我会自己处理。」
他可是要让官焰亲眼目睹时宇渊的死去,教会他这个弟弟违抗他的结局究竟有多悲惨,又岂会轻易给官焰解脱的机会?
巧也扬起轻快一笑,她收起双枪,走过官焰身边时甚至伸手拍了拍官焰的肩膀给予嘲笑般的安慰才走人,因为她太过清楚自家老大那句话的意思。
官焰没什麽反应,他只是看著关池御,对方也一脸寒冷笑意回望他。
「时宇渊。」关池御的视线从弟弟身上挪开,「念在你这些年替我杀了不少人,我虽然不会让你死得太过愉快,但至少还会留你一个全尸,说吧,你想要哪种合适的死法?」
时宇渊没马上回答,他所想的是以自己的实力要从关池御手中抢下枪应该比对付那个走人的少女简单得多,尽管他也不确定关池御真正的能力,但就算来不及,替官焰挡个几发子弹再反制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他并不确定同样身负叛徒之名的旗非会帮他还是阻扰他?他想是後者机率比较大吧?就算他们都会被处死,只怕旗非那男人是不会让关池御发生任何危险。
一旦他动手,旗非很有可能也会干涉他,这就太过棘手了……时宇渊的双眼往一直沉默的旗非看了过去。
「你看他做什麽?等下你们就会一起在下面相会了……」关池御不会承认想到要让旗非死的瞬间居然有种沉痛感,愤怒依然凌驾在那之上,「哦,只是他下场会比你更惨就是了。」
听见这种话,官焰无法保持沉默:「这不关旗叔的事情。」
「官焰,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多话。」真是受不了这家伙的善良,时宇渊只得开口制止一旁的人,心想要是关池御因为迁怒而更针对官焰那可不妙。
官焰也知道就算自己求情也无济於事,基本上不只是旗非,他们三人最终都会死,要是没人阻止关池御的话……
而旗非却突然移动脚步往关池御靠近,同时慢慢说道:「算了吧,池御。」
「你又想废话什麽?」关池御的枪头仍是停留在官焰身上。
「……池御,我和你都很清楚不是吗?你自始至终不过就是想要一份承认,官焰的生死以及继承资格与否从来就不是重点,你为何不能放过他们呢?」
旗非走到关池御面前,以自己的身体去挡住枪管。
关池御稍微眯起双眸,目光更是冷然,是事实又如何?旗非居然胆敢在他人面前提及这些事情?这是存心要把他当笑话吗?
「旗非,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对我有多重要。」面对旗非坚决却伤心的刚毅面容,关池御不改冷酷,「伤害我、抛弃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尤其是你,我不会第一个杀你,但也绝不会留下你的狗命。」
「池御,没人真正抛弃过你,是你自己摧毁了一切,是你逼迫官焰不得不逃离你,这不代表他就是叛徒,他还是你的弟弟,要是你真的想责怪谁,那人也该是我。」旗非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动摇,只是眼底的情绪更加死寂,他伸手去抓紧对方的枪口对著自己的心,「当年放走官焰的人是我,你何不现在就开枪处决我呢?」
想起这件事情,现在才得以得知真相的关池御简直想疯狂大笑,原来早在这麽久以前,旗非就不再对他忠心耿耿了吗?
後方的时宇渊知道这是旗非最後帮他的机会,他必须马上带官焰走,在关池御真的开枪杀了旗非的这几秒之内──
关池御不会太留情面,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於是时宇渊打算直接动手,却没想到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听见了枪声,然後旗非当场往下滑落。
时宇渊愣住,没想过关池御竟然冷情到这种地步,旗非为了这个主人牺牲多少?这人居然毫不犹豫就开枪──
但旗非没死,只是跪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不停滴落在水泥地。
关池御挣脱了旗非的手,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