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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怪她,没有给她任何准备就直接要了她。
厉凌宇喘息着,最后只好草草结束,这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他极度不满,甚至还有些暴躁。
床单上留下的是她稚嫩的证据,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得意。
桑伊痛得一点都不想动,躺在那里,委屈的大颗大颗的泪落了下来。
夜深沉而暧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终于没有哭了,迷迷糊糊的睡去后,他竟然忍耐不住,压着她又要了两次,这才还好,她没有大哭,却是头埋在枕头里,低声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猫,惹人怜爱。
厉凌宇总算有些尽兴了,对躺在身边的小稚菊,他还不能要求太多。
昏昏沉沉的,他搂着她,两人竟然都沉沉的睡去。
翌日奢华的总统套房内,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倾斜而入,柔软而奢华的澳洲浅白色长毛地毯被阳光踱上了浅金色的光泽,映在落地窗里更显得奢华和尊贵。
只是凌乱扔在地毯上的纸巾,衬衣,被撕碎的连衣裙则是还带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同时给予人无限的暧昧与遐想。
墨黑的大床上,一抹蜜色的肌肤从被单一角缓缓露出,躺在床上的厉凌宇伸了伸他那矫健而修长的腿。
当满室的阳光倾斜在墙壁上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他一向是早起的人,好多年了,从来没有如此睡得这么沉过,睁着双眼定定的望着天花板,昨夜疯狂的一幕这才缓缓涌入脑海里。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要一个女人到了那么渴望的地步。
还记得昨晚,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要了她好几次,次次似乎都不过瘾不尽性。
他皱了皱眉,目光不由得缓缓向下。
女孩正窝在他臂弯里,沉沉睡着,身体蜷缩得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猫一样,只是那被吻得红肿的双唇还微微翘起,仿佛在梦中还在生着气,莫非,还在惦记着他昨晚的禽兽行为?
厉凌宇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黑色的薄被没有挡住她周身散发出的诱人春光,白皙的肌肤正散发着莹润而诱人的光泽,那修长而优雅的颈子,那弧度完美的香肩,还有她饱满而逐渐成熟的浑圆,上面都一一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印记,那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她委屈撅起的双唇,嫩红嫩红的,经过昨晚他疯狂的啃噬,如今正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嫣红,而云缎一般的青丝则是慵懒的散在胸前,像是深海里妖娆盛开的水藻,正魅惑的肆意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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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
真是只让男人心动的小妖精。
他忽然有些晃神,伸手轻抚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指腹沿着她姣好的唇线缓缓摩挲着,她似乎感觉到一些异样,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倦倦的睡去。
不知为何,一触到那柔软的肌肤,他的心都没来由的颤了颤,眼眸里的神色逐渐变得深邃,身体下方开始变得昂然,那熟悉的欲潮从下腹翻涌而上。
他勾唇坏坏的笑了笑,低头,勾起她小巧的小巴,再次吻上那让他几乎都要深陷的甜美红唇,辗转勾勒着她的唇形,只是这还不够,他逐渐加重力度,毫不怜惜的啃噬起来,桑伊闷闷的发出一连串的字音,有些懊恼美梦被惊醒,她伸手,一巴掌朝那肇事的脸颊拍去。
不听话的小猫咪。
厉凌宇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弧,突然,他起身,拉紧房间内的窗帘,顿时,偌大的套房内宛若黑夜降临一般,他猛地掀开薄被,扳着臂弯下小小的身体,又是一顿无法抑制的掠夺。
粗重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呜咽声交相纠缠,混乱的气息中,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让言伊再也无法承受,她呜咽一声,痛得晕了过去。
挥洒的汗水顺着男人完美的肌肉纹理缓缓落下,身下的人儿,身体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湿漉漉的,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的指印撩成了大片妖娆的嫣红。
只是她的头无力的垂在床上,凌乱的发遮住了她潮红的脸,没有一丝力气,红润的小嘴张合着,像是只溺水的鱼。
厉凌宇从她身体里出来时,那火热居然还昂然,勇猛得就像还可以战好多回似的,他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唇角翘起一丝颇为满足的弧度,撑起手肘,看着身下柔弱无骨的娇躯,起身,他快速离开了那充满诱惑力的大床,大步迈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在开放式的浴室内响起,厉凌宇矫健的身姿完美无瑕的映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桑伊睁了睁眼,看到,很快就闭上了双眼,她不敢看他。
厉凌宇穿着浴巾出来时,鹰隼的眸子在**释放后更显得深邃而透亮,他漫不经心的瞥了床上的娇小人儿一眼,点燃一支香烟,坐在沙发上。
背后似乎有轻轻的呜咽声,厉凌宇淡淡的吐了一口烟,微眯的眸光里,他还是不经意瞟到了床上缓缓站起来的女孩。
“我恨你!!”身后突然有东西砸过来,他没有躲闪,看到的是床上的靠枕。
他唇角勾了勾,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桑伊,她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抵抗而充满敌意的盯着他。
恨他?他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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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
恨他?他想笑!
“不要过来……”她有些恐慌的呵斥他。
“昨晚你表现不错!”厉凌宇站在床前,性感的唇突然蹦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你……你说什么?”桑伊舌头打结,脸色泛红。
厉凌宇唇角浮出一丝玩味的弧度,淡漠的低语,“我说你昨晚表现不错,你很有经验!”
“你……”桑伊听到,眼眶顿时泛红,原本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此时竟然含满了泪,她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
厉凌行俯瞰着她,冷然开口,“说吧,谁让你找我的?”
桑伊含住泪,羞怯的答,“我爸爸……”
“噢?什么事?”厉凌宇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懒懒的问。
“只有你可以救我爸爸的公司!”桑伊低着头,实在不想说这些,太羞耻,对她这样一个国中生来说。
“噢?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厉凌宇拧了拧眉头,深刻的五官顿时变得有些冷冽。
“郑大东!”
厉凌宇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闷得慌,他忍不住再问,“你多少岁了?”
“十七……”桑伊细细的答。
厉凌宇随即便冷冷嗤了一声,尽管他没有说任何话,但桑伊还是从他表情里看到一丝鄙夷与嘲弄,她愣愣的看着他,顿时,心就开始刺刺的疼,眼角随见开始变得酸涩,眼泪再一次哗哗落下。
其实桑伊自己是知道的,她本该只需要好好读书的年纪,有自己的梦想,想做最美的芭蕾舞演员,可是,这些她现在都实现不了了,今天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床上狼狈醒来,她无言为自己再辩解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她转过身去,将自己彻底埋在被单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厉凌宇脸色逐渐冰冷,他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被蒙在被窝里女人,鹰隼的眸子滑过一丝不屑和愤怒。
他穿上衣服后,他随手掏出支票,开了一张放在床头,“这些是你的……希望下次你不要再让我碰到!”
套房内响起沉闷的关门声,桑伊这才揉着眼睛紧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床头压着的支票,那上面多少个零她没有数,她只觉得心抽着慌,伸手抓过,狠狠揉成团将那支票扔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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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养你了
凌盛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厉凌宇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
“陈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
、很快,秘书陈就恭敬的出现在厉凌宇面前,“厉总,有什么吩咐?”
厉凌宇揉了揉眉心,皱着眉头问,“公司最近是否有需要融资的公司需要我来审核的…全部拿来给我看一下!”
“是”秘书陈有些意外。
厉凌宇也没说话,只是凝着眉看着他,秘书陈这才尴尬的笑了笑,快速转身去取那早已堆在他办公桌上的项目书。
“陈秘书,明天通知这几位融资书的老板来公司,我想和他们谈一谈!了解一下情况!”快下班时,厉凌宇合上项目书,淡淡的吩咐。
秘书陈这下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立即一口应承下来。
厉凌宇眉头深锁,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渐渐在夜幕中点亮,他抽着烟,徐徐吐出长串的烟圈。
一天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女人还在不在酒店?
或许她那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为了融资,连自己都可以送上的女人,他还有什么可记着的?
可是该死的是,他眼前总是晃来晃去那梨花带雨的脸,这让他郁闷之极,烦躁的扯开衬衣的纽扣,他还是拧起了旁边的电话。
“秦经理,帮我看下,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