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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拽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蓝淼当然没说什么第二天就翻出套新的放了上去,还关心了好久鱼儿有没有被吓到,还批评教育伞宇不能孩子不小心做错事儿就凶孩子。
伞宇欲哭无泪。
昨天傍晚伞宇在二楼阳台上抽着烟打电话和加班的同事说工作的事儿,结果一个不小心一转身把露台上的一碰兰花给碰了,掉到一楼的院子里。
而那时候蓝淼好死不死地正在一楼浇花,伞宇想找个借口说是风太大吹下去的都不行。
那个花盆离蓝淼站的位置没有超过1米。那人抬头微微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伞宇背后一阵惊悚。
结果今天伞宇醒来的时候发现那盆被他砸烂的兰花换了个盆子又放在了露台上。
伞宇佩服蓝淼居家的能力到了人神共愤地步,兰花儿依旧开的粉嫩娇艳。
傍晚的时候鱼儿睡醒了午觉,一个人坐在餐厅桌子上吃着蓝淼给他们准备的小点心。伞宇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和电脑里的的一堆程序做着搏斗。
明明蓝淼不在可是家里已经飘着淡淡的食物的香味,是蓝大厨中午出去前用煲的汤,蓝淼说有定时不用担心,他回来炒两个菜就能吃晚饭。
这两天伞宇和鱼儿在这里住着都是这样,蓝土豪好像挺闲,每天就上半天班,除了在家里做饭就是打理院子,做家里的清洁,就是陪着孩子们玩。伞宇不止一次的赞叹这人真有耐心他就完全不行。他觉得孩子有时候问的问题好跳跃,他安全招架不住。
比如,现在鱼儿手里拿着个小狗形状的饼干突然问伞宇:“舅舅,我吃了狗狗,他会不会很疼呢?”
伞宇听到了但是没搭理他。敲了会儿键盘,一抬头,看到鱼儿还保持着疑问的表情拿着手里的小狗饼干。
“不会疼的。你吃吧。”伞宇努力扬起一个笑容。蓝淼无数次和他说过,和孩子说话要和蔼。
于是鱼儿乐呵呵的笑,开始咔哧咔哧地吃饼干,伞宇回了条同事的信息,继续哼哧哼哧的打代码。
结果没到一分钟,鱼儿又张嘴问了:“舅舅,那你说我吃了这个熊熊他会不会很疼呢?”
“不会。”伞宇继续保持微笑。
然后又是一个咔哧咔哧地吃,一个噼里啪啦地打键盘。
一分钟后——
“舅舅,那这个鱼儿呢?他会不会疼呀?”
“不会。”伞宇不笑了。
“但是我会心疼耶……鱼儿好可怜”
伞宇没耐心了头也不抬道:“那你别吃鱼,吃别的动物。”
鱼儿无辜道:“可是舅舅,别的动物我都吃完了。”
“▼▼”
……
伞宇从来没那么期盼夜幕快点降临,那一大一小快点回来。反正每次小海和鱼儿都能进行如此奇葩的话题而且乐在其中,动不动就打了鸡血一样的满屋子乱跑。而蓝淼从来也能回答的游刃有余,不像他,工作够烦了,再来个孩子……艾玛,作死。
于是盼望着,盼望着。
家门终于被敲响。
已经和舅舅完了好久装哑巴游戏,并且已经吃了三大包动物饼干好撑好撑的鱼儿一下子就兴奋地跳下了凳子去开门。
伞宇知道蓝淼家的门太重鱼儿更本打不开,他跟着鱼儿去迎接救世主。
只是一开门。
脸上的期待就没有了。
“我以为,蓝老师在家。”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赵一鸣和他的女儿。赵一鸣拿着个大琴箱,是来送孩子上课的。
两个大人打了个照面,伞宇才想起来最近在这儿住的太high都把这茬事儿都忘了。
“他快回来了。”伞宇一秒钟的诧异也就镇定了。看着赵一鸣现在的心态好多了。他是真没力气折腾别的,一个鱼儿够他受了,其他的都退散吧。
“今天有点事儿,所以我来的早了些。”赵一鸣依旧不敢正眼看伞宇。但是想到上会伞宇和蓝淼说他们现在在一起的事儿,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没事儿,让果果先进来吧,大概堵车了他回来晚点。吃饭没,等会儿我们就开饭。”伞宇也想起上回说蓝淼和他有一腿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于是演戏演全套,他绝对不能在赵一鸣面前吃亏。
“不用了,我们吃过了。等会要回学校值班。”赵一鸣摇了摇嘴唇,把琴给了果果,果果不是第一次来,也就熟门熟路的进去了。
两个大人还在门口直勾勾的站着。
主要是伞宇在等赵一鸣走,但是赵一鸣明显有话要和他说。
“你和他真的?”赵一鸣看看别处,还是开头了。
“对呀,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伞宇邪邪的笑。气势呀,气势上不能输,当年赵一鸣义正言辞同他说同性恋是没有未来的,一辈子都没办法生活在阳光下那副表情他还记得。虽然这么多年伞宇的确觉得赵一鸣那时候的话说的并没有错,他还单着看不见未来。但是他就是要告诉他,他活得有多姿多彩土豪又滋润。装也要装出来。
“他有孩子的。”赵一鸣还是不相信。
“我也有儿子。”伞宇回击。
赵一鸣一听就皱眉,伞宇绝对听到了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你最近才回来的吧。以前他和一个指挥住在这里,蓝老师以前是音乐学院的副教授,指挥是他的学生,他们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后来指挥出国他才换了工作去x大教书。待遇什么的都不如从前了。”
伞宇听完,依旧应对自如笑得温柔:“你说陈指挥呀,他们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而且故事都翻篇了,那些我都知道,我们现在好的不得了。”
伞宇给赵一鸣一个不需要你多管闲事的眼神。
“呵,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大概是伞宇的表情太自信,赵一鸣脸色有点僵。
伞宇都不知道,和赵一鸣之间的这股子火药味从哪里来的。
就是这时候,蓝淼的车子开进了院子,就停在伞宇的车旁。
赵一鸣转头去看,就看见小海自己开后车厢的车门一下子跳了出来,背着个小书包跑了过来,喊了句:“赵叔叔好。”
就上去抱了伞宇:“伞舅舅,给你看今天我们给鱼儿画的卡片!”
伞宇难得用无比温柔的慈爱的眼神鼓励小海,更难得地还蹲下来亲了下孩子。
小海见伞宇热情他也不客气,把伞宇亲地半张脸都是口水,乐颠颠地就鱼儿鱼儿地喊了起来进了屋。
蓝淼看到赵一鸣又看看装的各种温柔恬静的伞宇,知道那条大鱼在想什么。
他客气的一笑道:“赵老师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说完,很自然的搂过伞宇一副幸福的模样。
“呵,不用了。我赶着回学校。”赵一鸣站在那儿自己都觉得尴尬。
转身就走,只是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
夜幕里,蓝淼家橘黄色的灯光把那栋半山腰的别墅装点的温馨又恬静。
整齐干净的院子,漂亮的大门花环前,蓝淼在亲伞宇。
伞宇眼睛半眯着,像是在看赵一鸣,又好像不像。赵一鸣走的远了,好像还能听到屋子里孩子们的欢笑声。
……
赵一鸣走的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
而伞宇对蓝淼突然低头的吻特别的满意。他看到赵一鸣转头后的吃惊,那种复仇的快感,又幼稚又觉得特别的爽。
只是等赵一鸣走出了他的视线,伞宇发现蓝淼还贴在自己的脸上。
伞宇演够了,才意识到蓝淼的气息和亲他时候有多么的温柔。
他的嘴唇软软的,没太大的动作的,但是很轻柔,很舒服。
要不是他知道蓝淼八成把他当那个指挥的替代品,大概他早就一把把人按倒,拖上床先爽一把再说了。
这种感觉其实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强烈,只是伞宇选择无视他罢了。
……
赵一鸣的事儿。伞宇和蓝淼之间有着一种默契。
反正蓝淼总是在对的时候做对的事情,事后伞宇不提,蓝淼从来也不问,也不会太尴尬。
鱼儿到了周末身上的的水泡都结了痂眼看就快好了。伞宇要带鱼儿回去,小海和鱼儿还一起闹了好久,无非就是用各种别扭各种不配合地来告诉伞宇和蓝淼:棒打鸳鸯是不道德的行为。
伞宇耐着性子各种说道理呀——
伞宇:“……鱼儿,这里是蓝淼和蓝海的家不是我们家,我们家在11搂你还记不记得,要坐电梯上去的?”
鱼儿:“我要在小海家。”
伞宇:“……鱼儿,你看,因为我们来了蓝爸爸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