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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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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璃不由一愣。“为什么不愿意?”

林致垂下眼睑,低声道,“我可以放过很多人,算计过我的人,伤害过我的人,迫害过我的人,”每说一个字,她的声音就低沉一份,说到最后,胸口仿佛被堵住,呼吸艰难,“不是我装什么滥好人,我也没那么伟大,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争锋相对,你死我活,失去什么都不该有怨言。”

“可我却因此不能放过彤辑!”她语若幽幽,怨愤纠缠,绵绵仇毒,“既然他的儿子敢伤害我,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身为家长凭什么插手神学生的争斗?绑架成旭的母亲为要挟,令我失去两位亲人!”她想起与成旭见面时对方扭曲狰狞的怨恨,仿佛做下对不起对方的事情的人反倒是自己。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何至于会走到今天?

转瞬须臾,林致几乎要咬碎银牙。

“唯独是他,不亲眼看着他死,我绝不安心!”

“为此,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明璃眯起眼,适时插言,“这其实也不需要你付出什么,”她泛起轻松笑容,安慰道,“只不过是想在偶尔方便行事时利用得到,说到底我们也不一定就非得同贵族世家好好相处。只是林致,撒手容易,要做却要做得干干净净,一旦我们开始行动,不将这一网陷进来的贵族们收拾彻底是绝不会收手的,到时你可别心软。”

林致一仰头,灼灼燃烧的瞳孔邪魅张狂。

“绝不后悔!”



第二十六章 劫夺

 春夜寒凉,乍暖还寒,冷风在狭窄的巷子里呜咽作响,不知不觉,几滴冻雨洒在房顶屋檐,滴滴答答叫人心乱。

墙上的气死风灯扒拉着幽暗火光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曳,昏暗的巷子里偶尔几处火光闪烁,时明时暗,看不真切,更加诡异。

与之遥望的街角一端挂着个白灯笼的下面是一间不大的酒肆,不时人的影子晃动,门半开半闭,每当有人进去,橘红的光瞬间照亮整个街角,叫嚷喧闹笑骂声顷刻之间宣泄而出,热闹非常。

彤绣站在巷子里的黑暗里,一动不动静待着,冻得浑身僵硬。这样寒冷的时节里养尊处优的她不是坐在蒸满熏香的温暖房间里静静的看喜爱的书本就是拍着小女儿哼着歌儿哄她入睡,哪里曾受过这样的罪。可如今——

为了父亲,彤绣不由苦笑。

她正浮想联翩,店中伙计已开门走了出来,往白灯笼里添了根橘红的蜡烛。她定了定神,将风帽拉得更近些,深提一口气,迈动冻得僵直的腿,向着酒肆走过去。

她搭上虚掩的木门,轻轻一拨,橘色的灯光一寸一寸洒落身上,春夜寒风冻僵的身子仿佛正在一点点恢复温暖,彤绣心中一松,打开门就要进去。猝不及防的,身后突然有人冲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后一拉。彤绣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只听见一阵马车咕噜噜碾过的声音,人就陷入了黑暗里。

整个过程不过一瞬间,酒肆的门啪的一声大开,伙计正准备笑脸迎接客人,却发现门口竟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发出一声惊讶。

“怎么了?”

伙计回过头,衣着考究的年轻客人和善的脸上隐隐露出些好奇心,笑了笑,“打扰您了,客人。不过是风把门给吹开了,今儿这风真大。”

客人也会心一笑,不再询问。往回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回来,打开门试着走了几步,往巷子里一阵张望,黑漆漆的巷子里什么也没有。他再要往回走,猛地刹住了脚,后退半步,拾起他方才踩到的东西。

借着酒肆的火光,他看清了手中的物件,那是一枚小女孩的玉环,宝华玉润,贵重珍奇,玉环的一头,万年长青的家徽熠熠生辉。

酒肆橘红的灯火温暖明亮,霎那间他从头顶凉到心里。

“客人,外面风大雨大,您还是快进来——”

店伙计拉开门,殷勤的笑容僵在脸上,门口早已没了人影。

“真是怪事。”他喃喃几声,转身关上了门。

……

一室无光,蔺砾在房里来来回回转着圈,不时看一眼窗外清冷的月,焦急不可耐。终于门口有了动静,他浑身一抖,死死盯着大门,屏息凝神。

门从外面被打开,一条熟悉的身影急促窜进屋内,蔺砾认出是谁,顿时松了口气。“怎么现在才回来?”

蔺喻不语,漠然点亮灯台,抬起头,英俊的脸上一片惨白。蔺砾才放下的心咯噔一声又提了上来。

“出什么事了?”

“我晚了一步,”他拿出捡到的玉环,递给蔺砾,“彤少卿被人劫走了。”

蔺砾接过玉环,不解地看着他,蔺喻道:“这是我在酒肆门外的地上捡到的,有紫家的家徽,是彤少卿的随身之物。”

蔺砾沉默片刻,问,“知道是谁干的吗?”

蔺喻摇摇头,“可能是西疆派来的使者,可能枢机处下的暗卫,也有可能是来自两卫都司,或者别的什么家族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他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快得来不及反应就到了结局,“彤少卿这一被劫,定是凶多吉少——阿砾,我们该怎么办?”

“先别慌!”慌乱关头,蔺砾反而先稳住了气,沉声道,“老实告诉我,她叫你去是想要让你做什么?你们查西疆粮草的事究竟查到什么程度了?”

蔺喻战战兢兢看了他一眼,终于把心一横,道,“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枢密卿偷换粮草的全部证据,分别在我们几个人手中。”话一出口,他也察觉了事情的严重,蔺砾满脸震惊,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今夜她约我,就是商量如何妥善保存这些证据便于来日与枢机处谈判。”

蔺砾骇然,“这太危险了!”

“事实上几天前我们就已发觉枢机处知晓了此事,但是这一回的案子彤尚书崔侍郎都赔了进去,整个稷部几乎都陷了下去,如果我们这些稷部官员们还想要苟延残喘的话,就不得不做下去——”

蔺喻低下头,孩子似的惶惶不安,“原本我们是想要打草惊蛇,以此案对抗枢机处,让他们知道我们也有对抗之物,真要剑拔弩张谁也没得好处,让他们见好就收,不要赶尽杀绝。谁知道他们竟会这样强横,甚至不惜劫走彤少卿!”

“阿砾,我该怎么办?”他一把抓住蔺砾的手,力道之大抓得他生痛。“他们这等态度,是不肯放过稷部的人了。他们今夜敢动手劫了彤少卿,明天就会轮到别人——”

“不会的,”蔺砾拍拍他的手,安慰道,“这里是云京,这么多官员,这么多家族,他们哪里一口气就撼动得了。”

蔺喻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那我怎么办,你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蔺砾低声喃喃,像是说给他听,也像在说给自己听。



第二十七章 夫妻

 彤绣感觉到自己被人塞进了马车里,马车轻快熟练地穿梭在云京的街道上,不久之后她听到铁质大门哐当当的打开,马车滴滴答答驶入宅院,瑞香花沉静芬芳香馥优雅扑面凝聚,带着熟悉的味道,仿佛生而高贵的优雅贵妇独自隐居在繁华奢靡的盛世云京里。

马车已驶过中庭,瑞香花依旧馥郁悠扬在空气里,她听见马车停下来,有人打开车门,将她从车里抬出来。

门开了,他们走过客厅,走过玄廊,穿过几间的待客室,然后上楼。椒兰清雅的熏香流水般细细淌漾,低缓又容易让人沉醉,莫名的,彤绣心中有了一丝慌张。

她设想过自己会遭遇的境地,设想过将要面对之敌,西疆的凶残,枢机处的阴暗,将父亲推到前台顶替的明昭贵族们——

如今掳走她的又是谁?能在漫天暗卫密布的云京街道上避开耳目探哨公然将她掳走,这份实力,这份胆量,放眼明昭权贵,有哪个家族能做到?又有几人有胆子做到?

平白揣测,越是无法琢磨越叫人忐忑。

带路人推开某个房间,迎面而来的空气熟悉到令彤绣大脑一阵短路,他们将她抬进去,走了七步,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上铺着的应当是上好的狐裘,温暖高贵,覆以来自南方的上等丝绸,轻柔出众。

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浮上心头,彤绣绷直了身子,神经敏感到极点,大脑里一片空白。为什么她会知道得这样清楚?

“你可以自己解开眼罩。”

男音低沉宛如大提琴悠扬徜徉,彤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扯下眼罩,跃入眼帘的紫流光英武俊美的面孔倒映着不可置信的失望。

“夫君!”她低声轻喃,这个在世上与自己最亲密的人,将痛彻肺腑的寒当头灌下,从心口一直凉到骨髓。

“为什么要阻止我?”

紫流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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