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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还在继续说:“媳妇儿,人家都说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看来我们的爱情也升华到这种地步了,所以不用想你喜欢我什么的问题,毋庸置疑,周瑾喜欢吴海,这可是x镇上的人都知道的事儿!……”
第一次发现吴大少这么啰嗦,我的耳膜咕咕的震,实在受不了了,我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果然见效了,聒噪的声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吴大少黑黑亮亮的眼睛,“媳妇儿,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说完立刻扑到我面前抱着我啃,是我的错,不该主动勾引一只求爱的色狼……唔,我的嘴唇……不是红烧肉哇……
给母亲打过几次电话,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和刘志伟的关系似乎也缓和了许多,母亲并没有和我提刘志伟情妇的事,只是前世知道,所以现在才更替母亲不值。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白马王子,当灰姑娘实现了自己的婚姻,却不一定能实现白头偕老的美满,我始终认为母亲不懂得在那样的家族坏境中如何经营自己的幸福,她有着小女人的浪漫和依赖,没有受过伤害的小女人永远不会长大,她不知道爱情是一场游戏,得到了也不是真的得到,赢得一场游戏除了付出时间,还需要智慧和手段。没有一份爱情和婚姻能做到百分百完美,因为爱情和婚姻本就不需要完美,摩擦和激情才能使爱情和婚姻不至于淡成一杯白开水。母亲不懂得这些,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所追求的完美,如果说,以前母亲把为了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作为继续甘愿忍耐这段已经不完美的婚姻的借口,那么现在我不在刘家,不再依赖她,她如今的忍耐该是为了重新给自己的爱情一个交代吧。
父亲和徐阿姨基本上稳定下来,估计好事将近了吧,邻居刘大妈有事没事就爱到我家来坐坐,套套我的口风,打探打探我爸的意思,看样子不是男方急,倒是女方急了。我爸似乎是想我考上大学以后再淡结婚的事儿,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倒是希望他能早点定下来,如果已经认定了对方,早点幸福不好么?我一直渴望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呢。
送给父亲的那套拆迁房已经竣工,装修什么的也基本到位,我拉着父亲和徐阿姨去看家具,他们两个人的生活品味倒是相近,都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对生活从来都有自己一套的理念,看着两个人老夫老妻的样子,我打心眼儿里高兴。买好相中的家具用品,我们出了商场,正好商场对面有一家珠宝行,我说吴奶奶的生日快到了,过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做礼物没有。父亲和徐阿姨乖乖地跟着我进来珠宝行,一进去我就看到柜台上的几个钻戒,我假装惊讶地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个真漂亮!”
售货员立刻殷勤地帮我拿了出来,“这位小姐眼光真好,这款钻戒是今天才到的新款,设计独特……”
“小瑾,你这么小,买戒指做什么?”父亲和徐阿姨走了过来。我看着徐阿姨说:“阿姨,你觉得这个好看么?”
徐阿姨看了眼父亲,脸上红了红,垂着眼点头,“恩,还漂亮。”
我冲父亲眨眨眼,估计迟钝的父亲也理解了咱的良苦用心了哟。然后我拉着徐阿姨去了右边的柜台看手镯,最后我买了一对翡翠手镯,至于父亲嘛,我有偷偷看到他掏钱包,呵呵。
小媳妇儿梦话版:
吴大少夹起一块肉质鲜美的红绕肉:媳妇儿做的红烧肉,好好吃哦。
周爸爸:可不是,我女儿的厨艺越来越好了,以后有谁娶了我们家小瑾可就有福了。
吴大少心里乐翻了天,心里狮吼一声:看这里,看这里,岳父大人,那个有福气的人就是我!哇——好痛——
吴大少的脚背上突然多了一只脚,正在使劲踩呀踩,吴大少内伤,一脸便秘的模样,心底拼命呼唤一个声音:媳妇儿——啊——
28不收的情人节礼物
被吴爷爷叫回老吴家的吴大少在电话中表示了不满,在他看来这样的好事应该他和我配合着干才更有意义,他管这叫“妇唱夫随”,我听着怎么觉得别扭得很,还不如“狼狈为奸”来得悲壮。话说,世界上没有狈这样的动物,那个狈,是那只狼受伤的伴侣,为了不让丧失捕食能力的伴侣饿死,狼就背着受伤的伴侣一起捕食,所以才会有人看到一只狼背着一只断腿“狈”捕食的场景,其实这是狼对伴侣忠贞的可歌可泣的美丽故事,偏偏古人糊涂,把人家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可叹呀可叹。
父亲和徐阿姨婚礼定在了情人节那天,母亲也送来了贺礼,却是让刘凌提前送过来的,丁博弈也来了。接到电话,我正在新房那边布置,刘家的司机显然对这里的路线并不熟悉,我让他们还是在老屋那边等我,我骑着自行车,顶着寒风呼啦呼啦地登着脚踏板。等我赶到时手和鼻子都冻僵了,我吸着鼻子跟他俩问好,刘凌扯着脸上白嫩的脂肪大笑:“你这红鼻头是管圣诞老人借的吧?哈哈哈……”
我白他一眼,刘凌还是以前那样歹毒,“是啊,他跟我关系好着呢。”
丁博弈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大礼盒,面上的还有一盒巧克力,刘凌指着礼盒跟我说,“下面这个红色的是你妈送你爸的再婚贺礼,紫色的是给你的,至于上面这个,”刘凌看了眼丁博弈,“是哥哥们随便给你带的情人节礼物。”
我从丁博弈手里接过礼盒,把上面的巧克力还给他,“哥哥送情人节礼物还是算了,我比较喜欢恋人送的。”
“嘿,你这小妮子,别给脸不要脸啊,哥哥们送的礼物就不是礼物啊?”
我没理刘凌,只把巧克力塞给丁博弈,他垂着手不拿,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发慌,我认真地看着他:“你拿着。”
“上次来也没送你什么礼物,今天正好赶上,就买了巧克力,要是你不喜欢,下次我买别的。”
“博弈,我说吧,根本没必要跟她客气,跟她妈一个德性。”
要不是知道刘凌说话一向刻薄,但是心肠不坏,我真想扇他,我黑着脸,把巧克力从打开的车窗里扔了进入,然后立马走人。想想刚到刘家的时候,没少被他俩欺负,丁博弈从来都是好人模样,可最后却是伤我最深的人。
等我骑着自行车嘿咻嘿咻地踩回新屋,吴海正在楼下等我,我下了车,拉下围巾呼气,他把我拉到怀里,搓着我冰凉的手,“今天这么冷,还骑自行车到处跑,冻着了吧。”那个时候我想告诉他,即使全身冰凉,有他在心也是暖的。我拿冰冻的红鼻子蹭进吴海的温柔的脖子里,“真暖和!”暖暖的,连前世那些并冰冻的腐肉也慢慢愈合了,连那些悲伤我都快忘记了,我现在很快乐,快乐着,也想让身边的每一个人能快乐。
吴海低头找我的脸,含住我的鼻子,使坏地用湿热的舌尖舔了舔,痒痒的,我使劲挣开,他咬了一口才放开,我抬腿踢他,雪地靴软绵绵的根本没有杀伤力,我捂着鼻子控诉他:“好痛,我的鼻子怎么招惹你了,你看它不顺眼,我要是没鼻子了看你还敢不敢要我!唔,肯定留牙印了。”我眼睛往下看,根本看不到鼻尖。
吴海在一旁笑,剥开我的手,“我瞧瞧,没印儿,我怎么舍得把你的小鼻子咬掉?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说着又要亲,我推开他问:“说,要是我变成没鼻子的丑八怪你还要不要我?”
吴海看着我,顿了下说:“没鼻子是不怎么好看。媳妇儿你放心,要是你没鼻子了,我就把我的鼻子移植给你,要是不成,咱俩就成一对‘没鼻子夫妻’也不错。”我笑了,虽然是玩笑话,女孩子不都喜欢听这样的傻话么?呵呵~~我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大口,两个人拉着手欢欢喜喜上楼去。
父亲的婚礼很热闹,镇上的左邻右舍都来参加了,李奶奶也从Y市回来了,吴爷爷和吴奶奶也来观礼。父亲和徐阿姨婚后住在新屋,为了不打扰他们新婚燕尔,我还是在老屋住着,而且老屋离学校近,父亲和徐阿姨也同意了,平时他们做生意也常回这边住,只是徐阿姨的面馆很早就得起来忙活,所以住在徐阿姨老房子的时候更多些。我倒是比较喜欢这种自由的状态,倒是吴大少不同意,认为一个住着不安全,想让我搬到他公寓和他一起住,这个啥,我想还是不要了,再怎么也得再等两年的说。
高一结束后,吴大少去了训练营,母亲给我打电话,知道我没有和父亲住在一起也不是很高兴,让我去她那里过暑假,我开始没同意,后来提的次数多了,我也不好拒绝,虽然不是很喜欢刘家的氛围,但母亲的确需要我陪伴。刘志伟派了刘家的司机来接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