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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塔队长忍不住要冲进去的时候,只见黄毛左边搭着程昕的肩膀,右边搂着林挚的后背,三个人笑嘻嘻的走出来,一副化干戈为玉帛的完美场景。
篮球社众人惊讶,小流氓们傻眼,宝贝们呆掉。
在篮球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情况出现呢?!!
林挚对完全晕菜的阚三喊了一声,“老三,过来给大哥道歉。咱们从今天开始就是兄弟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跟老大说对不起。”
阚三向来为林挚马首是瞻,尽管不清楚为什么,但他还是对黄毛说,“大哥,昨天是误会,我错了,你别介意。”
黄毛大方的挥手,“客气了兄弟,咱们都是兄弟,别整虚的。今天要不一起喝酒去?”
林挚微笑说,“下次吧,晚上我们有课。”
程昕一脸遗憾,“我有计算机老师布置的软件作业,得上网编程,也去不成啊。”
黄毛也不强求,大方的挥挥手,“下次,下次。”
众流氓一头雾水的跟着大哥走,真所谓来时威风凛凛,去时晕头转向。
那天在篮球社发生的事情,除了呆在室内的三个人,其余人一直都没有打听出来内幕。不过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答案。
阚三,“江湖啊江湖,他们三个居然在篮球社结义为兄弟,豪杰也。”
余薇薇,“今天的八卦好惊悚啊,发生在篮球社的秘闻录,来自暗黑力量的3P。”
黑塔队长,“看样子今后不会有麻烦了,这两个小子将来要脚踏黑白两道?!”
众流氓,“还是我们老大厉害,赤手空拳,以德服人。那些小子乖乖给老大道歉。”
安宁,“程昕敲诈人家什么东西了,这年头流氓也不容易啊。”
陈墨,“流氓早晚要受骗,不知道他要出多少血。”
林挚,“当英雄遇到流氓,还是要靠裸照来护航。”
程昕,“做个隐藏文件夹吧,要加密把护身符藏好哦,对了,为了保险,在网上邮箱里也备份一下吧。嘻嘻,手机拍照功能就是好。”
黄毛,“我再也不要踏进H大一步,老子认啦,呜呜呜呜。”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连程昕自己都不记得了,林挚帮他恢复硬盘数据时,在一个隐藏分区内发现一个被命名为“S_M”的文件夹,里面有若干张光线不太好,角度很诡异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囚禁在铁笼子的裸 体年青男人,一脸的惶恐哀怨,无奈挣扎。虽然构图不甚美,但照片整体清晰度还不错。林挚眯着眼睛打量这些照片,“咦,这个人脑袋上的黄毛好像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瓦爱你们,瓦端午的时候要出去,不在家,这几天努力ING~~~
15
卧谈会,始陶醉 。。。
11,卧谈会,始陶醉
大学校园的生活安逸流畅,每个人都会迅速自发的找到自己的位置,有些人是主动的,而有些人是被动的。初涉人生自由的萝莉正太们,此刻并不清楚这些选择和方向将对他们的一生触发哪些发生重大影响,令人感喟的未来在惘然时,就已决定。
徐励,已经认命的独自承担起寝室全部内务,每日小清洁,周末大清扫,天天打开水,早晨代出操。年轻的徐励不免发出哀怨,“我为什么要成为三个懒虫的长期保姆啊”。有时候徐保姆也会自动自发的罢工或者偷懒一下,可这个时候笑面虎磨人精就会跳出来。某人从来不动手,却非常擅于挑剔,而且脸皮极厚,要求又多,“玻璃太脏了,地面有灰啦,厕所又要清洗啦……”徐励微弱的反抗一下,“你怎么不自己清理一下?”那个叫做程昕的小恶魔无辜的摆着黑色的三叉小尾巴,“老大你是家长诶,怎么能看着我受苦呢,我跟你说今天秦萱萱有跟我打听你……”于是乎,徐励只能继续任劳任怨的执行高标准的内务。
若干年后,当徐励拥有了一段完美优质的婚姻生活时,在落地窗前拥着娇妻爱子看尽万家灯火,居然会想起这段校园青涩往事。低头喝一口妻子亲手做的冰镇水果捞,摸着儿子圆滚滚的肚皮,他会陷入温柔的微笑里,当年自己在寝室里被小恶魔和懒猴子们恶整出来的生活习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安宁和陈墨臭味相投的成为至交,无论是网络游戏还是武侠小说,无论是篮球还是台球,两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猴子二人组迅速的结伴体验逃课、包宿、同吃、共宿的种种癫狂场景,用他们的话说,我们那是换裤子的交情。程昕讽刺的揭露真相,那是你们太懒了,只能换裤子穿,不然就得洗衣服去,你们那是懒出虱子的交情!
至于程昕,那一场军训的极限体验,似乎激发了他体内的某些因子,百无聊赖的他把挑战自己的极限当成了一种乐趣,当然这种乐趣在别人看来,近似一种恐怖的自虐。程昕每天的作息非常规律,早晨起来去桃李园练习中英文朗诵,是的,与别人只进行疯狂英语不同,程昕每天都要练习20分钟中文朗诵,他立志要摆脱自己的“N”、“L”不分的南方口音,挑战自己这个方言极限。然后正常去上课,如果遇到不喜欢听的课,就拿出习题集在课堂做。中午通常午睡,下午回去篮球部练习,晚上若学生会没有活动,他会上网查一些专业资料,并且在校园网下载一些国内外期刊的专业论文,偶尔泡泡军事论坛和天涯鬼话。
这种规律刻板严谨的生活习惯让大大咧咧的陈墨、安宁极其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有规律并且刻板的生活,尤其是程昕这种小滑头、坏点子包。偶尔卧谈会,两只猴子一唱一和的拿程昕这种生活规律来取笑。
那天难得安宁和陈墨居然没有去包宿上网,熄灯后寝室开起了卧谈会,从游戏打怪开始,一路跑题,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游戏扯到爬树,然后陈墨忽然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哼哧”“哼哧”的声音。
程昕眼珠一转,觉得这里面大有内容,非要陈墨讲讲笑什么,陈墨开始还不肯讲,后来禁不住另外三个一起挤兑,只能说,“可说好的,要讲完你们都笑了,那每个人可都得讲一个,别每次都可我一个人扒,这让你们扒的裤头都快扯下来了。”
另外三个哄他快说,都答应了,陈墨就一面憋着笑一面说,“其实也没啥,就是我想起来小时的第一天上幼儿园的事儿。小时候我一直是我奶奶带大的,老太太岁数大也看不住,通常是前脚把我放地上,一转身我就跑出去撒欢的疯玩,不到饿了根本不回家。后来我爸我妈看这孩子也疯的都没边了,就把我从乡下接回来,特意找了关系给弄到机关幼儿园去受教育。结果我第一天入托,晚上我爸来接我,呵家伙,七八个阿姨一起把我爸包围起来告状,有的拉着我爸看小朋友头上的包,有的拉着我爸看墙角下的碎玻璃,有的拉着我爸去看中午吃饭的空锅,还有的把整箱我打坏的玩具都拿来估价赔偿。我爸那天臊的,他说这辈子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然后我爸一路跟老师赔小心,道歉,就想起来惹祸的我了,于是他问,那孩子在哪儿呢?老师们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众口一词的指着窗外——在树上呢!!!”
哈哈哈哈,众人简直是捶床大笑,程昕差点没从上铺翻下去,觉得自己给陈墨起个猴子的外号简直太有远见了。好不容易他们笑够了,陈墨开始挤兑大家说小时后的糗事。
安宁想了想,有了,“我那故事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不是经常搞什么活动,反正每学期开学都让学生从家里往学校带牙膏皮啊,废报纸啊,啤酒瓶啊什么的卖破烂,然后这钱就算节约了。我就把我爸的啤酒瓶给拎出去了,嘿,这才知道,一个啤酒瓶能卖2毛钱,那时候一袋干脆面才4毛。等回家我就开始翻瓶子,结果我们家就一个啤酒瓶子,还捐了,这怎么办啊?诶,我就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人送了我爸一瓶茅台,据说超高级,那瓶子肯定比啤酒瓶子贵多了。我搬着凳子,凳子上还得再叠两个小板凳,才能从衣柜顶上把那瓶酒拿下来。然后把里面还剩的半瓶酒倒掉,兴冲冲的把瓶子送到废品收购站,结果人家阿姨一看,眼皮都不抬,这种瓷瓶子不值钱的,5分钱!回家这被我爸一顿暴打啊,真他妈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