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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溪。”顾久然含情的眼神终是让温溪无法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那你轻点——还有正事我——”
顾久然压到他的身上:“明天说……”
……
作者有话要说:求虎摸求香吻~~~
47
47、准备 。。。
尽兴后,温溪慵懒的趴在顾久然的身上,用法力变长的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气,在他光裸的背脊上海藻般的铺开,衬着布满整个背部的西番莲纹显得更加妖娆。
顾忠犬看到这秀色可餐的一幕,手贱的伸出来他的禄山之爪——
“啪——”温溪拿着长长的金簪狠狠的抽了某只贱贱的爪子。
顾久然只好讨好的看看自家女王,亲了一口:“阿溪,你不是要说事的吗?你说,我听着。”
温溪一只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顾久然,看到他一副“你说我就听”的幼稚园乖宝宝相,嘴角不禁小小的勾起,胸腔微颤。
可怜的忠犬被温女王胸前的春色晃到眼晕,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温溪胸前的嫣红的两点。
“别闹。”温溪伸手捂住了顾久然的眼睛,呼着热气的嘴唇慢慢的靠近顾久然的耳朵,慢慢的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顾七重单恋温文?这还真是——”顾久然听完了两家祖宗的暗恋与被暗恋史,真是无语凝噎,不过他随即笑了:“那句‘愿顾氏弟子与温家子辈永修万世之好,以偿吾愿,偿我无缘’我可是做到了,你怎么谢我?”
温溪拿开手戳了戳顾久然的肚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告诉你,我可不是女装癖!”他尴尬的顿了顿,继续说:“我是要参加学校的话剧社,我——反串。”最后一句说得是哀怨无力,让顾久然都笑了。
“话剧社?那个团长是不是叫叶空音?”顾久然暗叫不好。
“是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顾久然露出了很了然的表情,他亲了温溪一口:“哎,你不知道呢,H大的话剧社其实就是腐女集中营。当初叶空音要办个腐女社团,名字却取得太……理所应当的吹了,后来就办了这个话剧社,其实就是同人的基地。”
“只是还是不对劲。”顾久然皱了皱眉毛,“我知道这次学校准备上一个话剧,是《长生殿》,但是以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似乎不会这么正经。”
温溪下了床开始穿衣服:“你对她真了解。不过你说对了,我要反串还要跳舞。”
“我去排练了。”温溪穿好了衬衫,打包好衣服,带着一身被疼爱过得慵懒气息,去学校报到了,把顾忠犬一个人丢在床上。
顾久然也没生气,他收起了那种在温溪面前傻傻的笑,露出一个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
阿溪,你不知道,你这样一身的春意,会打击到多少觊觎你的混蛋呢。
可是,我那腹黑又有点二的儿子啊,你就不怕温溪勾引到更多的混蛋吗?
温溪觉得很奇怪,去学校的路上,好多人莫名其妙的对着他瞅了又瞅,等到了学校,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开始发短信打电话,弄的温溪一头雾水。
摸摸头发,短的啊,自己早就把头发缩了回去,脸上也没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温溪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梨园的主楼下面准备上二楼,还没上楼就听见了叶空音的咆哮!
“不要和我说什么民主!记住,你们是民我是主!我才是编剧!我说的才是对的!”
“建议?笑死我了?还意见和建议,你多大?配教育我?那好,有意见可以,给老娘我保留!给老娘我好好的排练!尼玛这个剧本里你有三个妃子,尼玛给我知足!给我笑!尼玛坐享齐人之福的人该是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吗?”
温溪默了,这个叶空音,不是一般的猛。
等他挪到了二楼,就看见叶空音穿着一件水红色贵妃服,霸气十足的训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生,言辞慷慨到头上的步摇都合着拍子晃了起来。
“告诉我,你OK吗?”
那个男生弱弱的回答:“OK。”
“很好,你如果这次还不OK我就KO你!”
温溪:……
“尼玛气势啊气势!你是皇帝!皇帝!你的气场在哪里?怎么连我这个武惠妃都不如!”叶空音痛心疾首,涂得鲜红的指甲戳着男生的手背,小指上戴的镂金护甲一闪一闪的,晃得那个可怜的男生欲哭无泪。
“学姐,我我实在是——”那个男生一开口,温溪就知道这个可怜的男同胞是谁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溪军训时的室友,魏宁。
“你的搭档来了,我就不教育你了,给我认认真真的演,演好了加学分!明白吗?”叶空音抖了抖贵妃服,笑眯眯的走到了温溪的旁边,暧昧的打量了温溪后高声道:“魏宁,来看看你的梅妃娘娘。”
魏宁回头,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就那么站在自己的面前,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媚意,一副刚刚被滋润过的样子让他心里一颤。
是谁,是谁对他爱的人做出了那样的事?让他变成这样,那个人真让人羡慕、嫉妒、怨恨。
所以,儿子你成功的打击到温溪美人的暗恋者了……
魏宁咬着唇,低头微微的苦笑:“温溪,好久不见。”太过度的惆怅以至于他没有听见叶空音的话,所以当温溪换完装出来时,他变成了石像。
面前的美人,眉目清雅,头上松松的绾了个高髻,左边斜插着一只玉钗,右边簪着一朵玉梅花,脖子上是一块红绳子拴着的五瓣梅花的羊脂玉,身着一身素色薄纱齐胸襦裙,真似嫦娥离月宫,王母下瑶池。
温溪别扭的看了看怔怔的魏宁,小声的问:“很奇怪?我也觉得好别扭。”
“不奇怪,很好看。”魏宁心里酸酸的回答。
“得了,你老婆当然好看了。”叶空音抚了抚自己的流苏耳环,散漫的说:“杨舒妹子呢?她可是杨贵妃,让她赶紧练好霓裳羽衣舞,小心到时候上不了台丢了脸,可别怪我没提醒她。”
“噔噔——”某个角落里一声巨响,一个穿着鹅黄贵妃服的美女踩着极不搭调的黄色高跟鞋蹬蹬的走了过来,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戳着叶空音:“你说老娘我容易吗?我把我表弟都贡献出来了,看在我那如花似玉的表弟的份上你对我语气和蔼点会掉肉啊!叶大美人?”
不用想了,这个美女就是杨舒大小姐。
叶空音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尴尬,她坦荡荡的笑了:“哟,怎么了,谁惹我们的贵妃娘娘生气了?还不上点荔枝来给她败败火?”
姐姐,荔枝是上火的……
温溪看到她们自顾自的斗嘴得趣,实在无可奈何,只得打断他们,说:“叶团长,姐,我们快点开工吧。”
叶空音点头,拎起裙子走到了舞台上,这时温溪才发现她也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金跟红带的高跟鞋。
女人啊,真是……温溪无力的摇头,乖乖的穿着他的绣花缎面鞋,走上了舞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台上倒也差不多。
鹅黄衫儿的杨贵妃,一身素服的梅妃,一身水红的武惠妃,一个气场微弱的唐明皇,很诡异。
说实在的,武惠妃这个角色真是配角中的配角,因为作为一个开场就要病死的角色,你能指望她有多么的不凡吗?
可是叶空音喜欢啊。
难道作为编剧的她还没有自己给自己加戏的权利吗?
武惠妃病恹恹的躺在贵妃榻上,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她怔怔的看着皇帝,声音微弱:“陛下,臣妾已知臣妾的时日无多,怕是无法侍奉陛下的左右了。这么多年来,陛下对臣妾的如许情深,臣妾怕是要辜负了。陛下,以后会有更多的新人伺候着,怕是明年,在这里,在臣妾入土之处,会有别的年轻貌美的女子站在这梅林里笑吧。”
双鬓微白的皇帝叹了口气,掐下一朵梅花簪到了武惠妃的鬓发间,摁住了她的手:“别说傻话了,我这种年纪的人了,哪会有别的女人呢?你呢好好养病,我喜欢你二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你也是站在这个梅林里,梳着少女的双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