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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啊!
这是顾久然课间急急忙忙赶到操场看自家阿溪,却不幸目睹自家温美人惨状时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热腾腾新鲜的出炉了……昨天一天的成果啊……留言吧留言吧那是动力啊~~~
41
41、秋的温暖 。。。
威武果然威武,因为它做出了连粥粥都不敢做的事情。
连亲带啃,连渣都不剩。
顾久然内心咆哮着“那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急趋到温溪身边,面不改色的拉开死命挣扎的威武,把它结结实实的拴在树上并且偷偷给了两脚后,才拉着温溪走到了丁于强面前,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我带他去洗脸。”
丁于强作为军部高层,自然是知道这位顾家的小公子的,他点头:“可以。”
于是在整个操场小麦苗的目送下,温溪顾久然淡然的离开了。
¥¥¥¥¥¥¥¥洗涮涮的WC¥¥¥¥¥¥¥¥¥¥¥¥
顾久然拿着湿巾面无表情的一遍又一遍的给温溪擦脸。
小心翼翼中又带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撕拉——”顾久然扯出最后一张心相印的湿巾准备给温美人用时,温溪一巴掌把那张湿纸巾拍回了顾久然的手里。
“你够了,阿然。”温溪脸黑黑的拿着那张湿巾给顾久然擦手,难道他忘了刚才他自己也触碰过那只狗的身体了么?真是的。
擦擦擦,温溪顶着红嘟嘟的半张脸给顾久然擦着爪子,顾忠犬笑的傻兮兮的。
“我知道你不高兴。”温女王手上掐了个清泉咒给顾久然冲手,语气特别的无语:“可是,你那样子擦我的脸不怕我的脸肿成红柿子么?”
顾久然特别谄媚的蹭了蹭温溪的胳膊:“消毒嘛——阿溪。”
温溪擦拭的手一滞——很快的女王丢掉了湿巾,把头靠在顾久然的胸膛蹭了蹭,然后抬头微笑:“哦——是么?”他缓缓侧脸:“那你亲啊,给我消个毒。尤其是那只狗亲过的地方。”
顾久然:“……”
“我开玩笑的,你回去上课吧。”温溪轻轻的回蹭了蹭,慢慢的松开了抱住顾久然的手。
没想到却被箍的更紧。
“我没课。”某忠犬理直气壮,热热的气息把温溪微红的那半脸颊烧得通红。
“我要回操场军训。”
“我帮你请过假了。”
温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轻轻的咬着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想,你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一个承载了三年前自己所有回忆的地方。
“却之不恭。”顾久然亲了温女王一口,拉着面色红红的温溪女王走了出去。
脚步声渐渐的远离,盥洗室的门后突然转出一个穿着网洞装的性感女子,她毫不在意的往上提了提自己黑色刺绣的小抹胸,也不管这里是男厕。
想了一会儿,叶空音不由的勾起嘴角——大一中文系的第一美人温溪和大三的首席帅哥顾久然,H大果真美好啊——
走到校门口的温溪脚一软,差点摔倒。
顾久然立马扶住了他:“怎么了?”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道,好像被人盯上似的。”
温美人虽是这么说却也未多想,拉着顾久然就上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开到东篱园。”
东篱园是哪里?N市出名的好风水的墓地,温溪父母的眠居之处,温溪想要顾久然陪自己去的地方。
一路上,温溪的手紧紧的捏着顾久然的手,却默默无言。
顾久然只得慢慢的抚摸着温溪的手背,一次次的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不要怕,不要担心未来的任何困难与阻力——因为自己与他同在。
开车师傅也不知怎么回事,在拥堵的马路上愣是飚出了速度玩出了水平,让车速在诡异的寂静中破表破表再破表,顺利无碍的抵达了东篱园。
N市气温不高,秋天的菊花早已席卷全城,大大小小的花朵或团或蜷,绽放在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说那所谓的花开时节动全城,也毫不为过。
温溪怔怔的看着东篱园那乌油油的牌匾下一簇簇绽开的菊花,默默无言,只是牵着顾久然的手更紧了些。
“阿溪……”顾久然轻声开口:“我想,我是第一次见他们两位老人家,不能怠慢了——我们去买花吧。”
东篱园里到处都有白菊花,一簇簇一片片,堆砌如山,照得温溪面色如雪。他慢慢的蹲下,买下一束母亲最爱的毫菊,和顾久然沿着越来越偏僻的小路,走到一个白色的墓碑前。
墓碑上,朱红的字迹字大如斗:“先妣侯霜先考温凯华之墓——子温溪泣立戊子年九月七日”。
九月七日,正是今天。
三年前,温溪父母双亡,三年后的今天,温溪带自己祭祀——这足以说明了很多事情。
温溪跪了下来,拿着湿巾慢慢的擦拭起面前积满灰尘的墓碑,他没有选择用法术,他只想好好地为父母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亲历亲为。
顾久然陪着温溪慢慢的擦拭好墓碑,把那束洁白的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
在重新变得亮洁的墓碑前,有些疲惫的温溪依偎在顾久然的怀里慢慢的开口:“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好,我是在逼你做一个决定或者说我给了你一种暗示。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尤其是在今天。”
“我明白。”顾久然摸了摸温溪的头,把下巴靠了上去:“其实我等这样一天很久了,我一直想给你一个行动而不是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来自我证明——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温溪微微笑,眼睛却更亮了:“阿然,谢谢。”
顾久然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什么傻话,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咱们的爸妈把你送到了世间,也庆幸我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你——不对,我的阿溪什么时候都是对的!”
温溪微微低头:“我们的爸妈啊……什么把我送到世间的,说得好像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似的。”
“是啊,我们的爸妈。”顾久然捏捏温溪的鼻子,抬头看了看墓碑,“让我们给爸妈磕几个头吧。”
儿子啊,这是高堂在上夫妻参见的必经过程呢……
“嗯。”温溪跪好,和顾久然一起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
“妈妈,爸爸,他是我喜欢的人,只是他是个男人,希望你们见谅。”
“他叫顾久然,他,”温溪看了看一脸微笑看着自己的顾久然继续说道:“阿然对我很好,你们放心。”
顾久然拉住了温溪的手:“妈,爸,第一次见面这样称呼或许唐突。”
“但是我爱温溪,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发誓。”
“爸妈,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温溪听了,唇角微微的勾起——真是自作主张呢。
这时顾久然把嘴巴靠近温溪的耳朵:“阿溪,我知道——三年前的事,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温溪微微的怔住了继而冷笑:“你知道了——那么姬川家,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顾久然突然很酸的说了一句:“我记得你很喜欢姬川花的……”
“……顾久然!”
“别生气,我记得马上姬川澈会到N市来,他有个项目在这里非来不可。”顾忠犬赶紧顺毛。
“你做的?”女王挑眉。
“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再加点他感兴趣的东西。”
女王皱眉,然后十分肯定的说:“我突然觉得你太狡猾了,我会吃亏。”
顾久然默默流汗:“……”
温溪就那样靠在顾久然的肩上整整一个下午,在父母的合葬墓前许下了诺言,并没有想象中的悲痛,只有淡淡的心安与平静。
两周的军训很快的过去了,温溪和顾久然保持着这种淡淡的温馨,甜蜜的快冒泡,温溪——可是与此同时,温溪小小的屋子里是愁云密布——怎一个惨淡了得。
虽然顾久然之前被温溪威胁好好照顾粥粥并且不许掉肉,但是,温溪忘了三件事。第一,顾忠犬可能不粘着温美人而去好好照顾我们那爱吃醋超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