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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哄笑,克莱茵看了一遍册子,冷著脸地说:「程序要求需要在奴隶及主持者面前进行。」
「嗯──那克莱茵你和A107一起跟我去厕所?」丹尼尔故作天真地侧头问。
「我可不想跟你去厕所。」克莱茵冷冷回绝。
「在这不就行了?我们转过头去不看就是了,你猜我们有兴趣看你尿麽?!」旁观者甲笑道。
「就是就是!」和应者众。
於是待众人转头看,丹尼尔终於在放在阮家宝面前的银盘洒下尿液。
水声淅沥不绝地洒下,不少溅落在四肢著地的阮家宝的发上、眼前、唇上,终於,一泓极浅黄色的尿液出现在阮家宝面前。
自丹尼尔撒尿开始,阮家宝就陷入一种恐慌中,体液,指的难道不是精液麽?被艾尔逼著喝下不少精液的阮家宝自以为能忍受这种屈辱,然而,原来却是更侮辱人,更恶心的事。
尿液,别人体内排泄出的癈物,浅黄色的,散著尿骚味,这麽近距离地看著嗅著,已经禁不住反胃,何况,要饮下……。
「好了好了,可是转过头来啦。」丹尼尔大声宣布:「A107,饮了它!」
终於,那一道命令还是来了,为了自由,他闭眼屏气,将唇凑近,伸出舌头,然而,一想到自己将碰到的是甚麽,又恶心地紧闭著唇。
「A107,你不愿意了吗?」是丹尼尔透著关心忧虑的声音。
他摇头,再一次伸出舌头,麻木地,反覆动作,咽吞,丹尼尔满意地微笑,用手抚摸他的後背,然後,手指顺势而下,勾弄他那因趴跪著而暴露於众人目光的後穴,任意地拉扯,翻开媚肉,炫耀地将那个驯服性奴的内部呈现给同僚。
「为了得到别人的信任,我可能要对你做些过份的事。」阮家宝舔著,茫然地想起丹尼尔说这番话时为难的表情。
终於,眼前的银盘滴涓不剩,克莱茵宣布:「仪式完结。」
四周响起一片欢呼,艾尔笑说:「好样的!丹尼尔!这货在我手上两周都没曾安生过,到你手上不过一晚,就乖乖成为你的奴隶,怎生做法?透露一点吧!丹尼尔!」
「哈哈~秘密!」丹尼尔眨眼笑说,炫耀地对阮家宝命令:「A107,干点甚麽来娱乐一下大家!」
阮家宝愕然地抬头。
仪式完结了不是麽?
丹尼尔却在向他打眼色,於是他只得点头,乾涩地:「是的。」
「要说主人!」丹尼尔不满。
「是的,主人。」
「嗯,做甚麽好呢?」丹尼尔以手指碰著下颔,侧头。
「就引诱看看,能引得其中一位兄弟干你的,就算你成功好了!」
狗样浮生-13破灭
阮家宝诧异地睁大眼睛,在惊恐中疑问地看向丹尼尔,仪式已经完结了,就算要博得其他人的信任,也已经没需要干这麽过份的事了吧?
面对阮家宝疑惑的目光,丹尼尔只是温柔地微笑著,眼里带著不容置疑的光:「既然你不懂,那主人教教你好了,坐著,张开你的腿。」
阮家宝摇头,後退。
之前曾出言讥讽的旁观者甲再次凉凉地说:「丹尼尔,看样子这奴隶也不怎听话耶。」
丹尼尔不满地噘嘴,笑说:「大概是害羞吧。」然後转眼看向挪後的阮家宝,天真地微笑,低语:「可是奴隶为甚麽还要有羞耻之心呢?主人不需要你有,你就不应该有。」说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我再说一遍,坐著,张开你的腿!」
嘴上说著狠厉的话,眼里却带著温柔诱劝之意,与脸上表情截然相反的可亲。
对丹尼尔的信任开始有些动摇的阮家宝再一次迟疑了。
「无论我叫你做甚麽,你都一定要跟著做,那都是为你好。」他想起了片刻前,丹尼尔关切地急逼著说,语带叮咛。
於是,他终於停止後退,坐了下来,张开双腿。
他差涩难堪地低垂著头。
「用你的双手拉开,腿张到最大。」丹尼尔冷冷地再下了一道命令。
阮家宝慢慢地依言而行。
然而丹尼尔却不满对方的温吞敷衍,上前一左一右地踢开阮家宝双腿,令其几成水平,才命对方抱紧。
终於处理停当,丹尼尔满意地看著阮家宝双腿大张,露出後穴的姿态,微笑著说:「接下来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吧?」
阮家宝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眼里隐隐泛著水光。
已经在一旁沙发坐下看杂志的芭菲夫扬手大嚷:「这货又怎知道怎做?丹尼尔,还是别和他磨蹭了,直奔主题吧!」
「好的!」丹尼尔笑著举手应允,弯腰拍拍阮家宝冰冷的脸颊,呢喃:「舔弄你的屁眼,A107。」
阮家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收缩,摇头,反覆低喃著:「不,不,不!」他几近疯狂地摇头,祈求般望著丹尼尔,乞求:「不,别这样,你,不,主人,这不可能!」
丹尼尔依然弯著腰,脸紧贴著他的,呼出的气息温温地喷洒在阮家宝的脸,低语微笑:「你可以的。」
「不可能,不要──」他松下抱著腿的手,改而抓紧丹尼尔的裤脚,抬头,死死地盯著他,哀求著。终於,他看到了对方真实的表情,脸上虽然挂著温暖的笑,然而眼里却闪著赤裸裸的残酷与耍弄的光。
那一瞬间,他恍然明白,原来眼前这个看似温暖可亲的少年,从来都只是耍弄他取乐,给予他自由甚麽的,只是他痴人说梦的幻想。
在难熬的黑暗遇上的亲切少年,其实只是个魔鬼。
他终於彻底弄清这个地方,和这些人。
他不甘的嘶喊:「你说你会放我的!」
丹尼尔微笑著:「当然,在我满意的某日。」声音依然如未变声般明朗清澈。
然後,他的手狠狠地将阮家宝的後背向下压著,阮家宝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中挣扎著弯下腰去,时间一秒一秒地辗过,眼前的私处逐渐放大,他惊怖地尖叫,疯狂地摇头:「不!不要!」终於,有甚麽温热的物体封著了他的声音,他的唇吻上了甚麽。
他停止了尖叫,蓦然间,他明白了他的唇,和甚麽地方相接。
四周响起哄笑,还有轻佻的口哨,芭菲夫还随意地落下注脚:「像一个环。柔软度还满高的。」
很痛,被屈曲至极限的痛,在一片黑暗里,他只馀下这种感觉。
丹尼尔冷冷地说:「将你的舌头伸出屁眼里。」他已经改用右腿踩压著阮家宝的後背。
阮家宝微弱地摇头,紧闭著的眼里滑下泪。
既然已经不可能获得甚麽自由,那为甚麽还要听他的?
丹尼尔看著,愤怒地狠踢向他的後背,阮家宝承受不住地前倾著,仿佛听到身体里甚麽地方轻轻地发出脆响。
令人发昏的痛。
他终於迎来黑暗。
狗样浮生-14水杯(大修补完,改章名)
因为在收奴仪式上,阮家宝在众人面前丢了丹尼尔的面,因此,接下来的几天,他可以说是在地狱里煎熬著。
每一日,他都在昏睡中醒来,沉默地接受迈克医生的诊治,偶尔,他会嘶哑著过度使用的嗓音,扯著迈克的衣角,请求对方带他离开。然而,每一次都是被沉默地拒绝,或者无视。终於,他放弃了请求。
漫长的等待在迈克的离去开始,他在惊怖中清醒地数算著分秒,静待夜幕低垂,在黑暗里蜷缩在牀角,想像著丹尼尔可能会做出的变态行为。
口交、自慰、吞下精液、饮下尿液……甚至连舔弄自己的那个难以宣以於口的部位都做过了。他已经想像不出有甚麽更恐怖的事,然而,他还是尽可能去幻想。甚麽他能想像的、不敢想像的,他全都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然而,丹尼尔的想象力却是难以揣测的,他每一次天马行空想象的付诸实行,总是能令以为已经被逼到极限的阮家宝崩溃。
他开始渴望回到艾尔的身边,他宁愿每日被毒打,也好过被人将早已破碎的尊严渐次凌迟。
艾尔的行为在丹尼尔的影响下,逐渐被美好化。
终於,室外的夜空漫遍星斗,皎洁的月色洒遍大地,在雪地里折照出清朗的光华,尼西大楼西翼610号房门外响起轻快的脚步声,还有少年清脆悦耳的哼歌声,丹尼尔心情舒畅地一手把弄著龥匙,一手著银盘。银盘上,盛著一根爉烛,和一枚鸡蛋。
丹尼尔开了房门,打开房内室,不意外地看到少年蜷缩在床角,睁大眼恐惧地看著他,他的唇苍白乾涩地颤抖著。
丹尼尔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他:「喏,渴了吧?」
阮家宝迟疑地伸出手接过,在手指触碰到丹尼尔的手时,如触电般收回,快溢满的水溅落被褥上,湿了一片。
丹尼尔看著被褥上的水渍,嘴角不禁带笑。
阮家宝装作无事地低头喝水,当暖水滑过乾涸的喉,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紧张得一整天也是滴水未沾,而受到水的刺激,胃开始蠕动。
……昨晚他没有给吃的。
这几日,他都是依靠丹尼尔每晚一条的长法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