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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宝的房间简小齐整,门後便是一张装满锁链设备的大床,右边的大柜遍陈各式性具,左边则是衣架,床尾边放了张书桌,桌上堆满了一叠叠文件,文件堆上临时放置了一台电视,再往上是一列放置文件的吊柜。
此刻,因此雷道尔的命令而浑身赤裸的阮家宝正畏寒似地坐在床上裹著被子正看著电视,面容平淡,不见得有多感兴趣,只是专注地看著,再择录一些片语,写了片刻便将暴露在外的手凑近唇边呵气,想著要不要捧杯热水在手,只是又不想离开被窝,只暗暗希望房间里能有个火炉。
这房间便本就是主人房的附属,是雷道尔让人从衣帽间的一部份改建而来,比一般的佣人房还少,後来雷道尔在这房里使用阮家宝时也嫌局促,只是也并不特别著意。
站在门外的雷道尔只看到阮家宝光洁的颈背,电视里的影象难以细看,隐隐只能听到是孩童哭喊之声。
他推门而进,阮家宝闻声转头,立刻推开被子,赤足落在地下躬身道:「主人。」然後上前为他解下大衣挂在衣架上,一边微笑著问:「主人不是去文坦小姐家吗?」
「没甚麽,还是想窝在家里的暖炉旁。」他右臂微抬,待阮家宝走近便环在他腰上,揽著他上了床。
「小林这可没有暖炉。」阮家宝瞧著雷道尔心情不怀,便顺势略略撒娇。
「你不就是吗?」他捏捏阮家宝的鼻子,让两人钻进被窝里後便将阮家宝抱坐在膝上,环抱著他,将头搁在阮家宝颈上。
阮家宝东方人的体格,自比一般西方同龄人纤细,所以雷道尔抱著也不怎觉得沉,又因著饮食关系,阮家宝甚至比同龄的东方男孩还要偏小,这几年人虽是拔高了不少,但就是没甚麽肉,雷道尔也因此常抱怨他没有手感,要他增肥,但是这点阮家宝倒也无能为力。
雷道尔在阮家宝身上逗弄一会,啃咬他的锁骨,拉扯他的乳首,见阮家宝仍在抬头看著电视,无聊起来,便问:「看甚麽呢?」
「在看录影带。」被逗弄了这麽久,阮家宝的声音如常徐容淡定。
雷道尔不满地抬头看了看。
电视荧光幕里,一个小男孩正被一条獒犬操弄啃咬,另有三头在旁虎视眈眈,其中一头用前抓按著男孩的脸,另两头各在两旁抓著孩子的双手,低头在他胸前凑哄著,电视里的男孩容色惨白,尖削的脸哭得皱得一团,涕泪交织,眼神惊怖欲绝,即使是透过黑白的影像,也依然深刻地呈现在两人眼前,似乎能感受到男孩的绝望。
雷道尔扭刺著阮家家乳头的手停了下来,渐渐地凝神细看,待那几条狗将那男孩轮上一遍又交换著位置时,才附在阮家宝耳边问:「怎麽这些狗全都对那男孩发情呢?」
阮家宝扭头瞥了雷道尔一眼,显是有点诧异,复惊觉地低头垂眼恭声道:「那男孩被涂上了母狗的味儿。」顿了一顿,续道:「有些兄弟们很喜欢用这法子对付捕获的敌人,通常再硬朗的男人被几条狗轮了遍都会说实话。」
雷道尔点了点,待带子放完了,阮家宝待欲起身取出带子,忽然问:「那男孩是你吗?」
「是的,主人。」阮家宝应了声。
「为甚麽看呢?」
「几月前主人让小林参考以前的经验,想想有没有新的玩法,於是小林便回想了所有能记到的法子让主人玩了,见主人玩得尽兴,便又让人找回以前的照片和录影带。」阮家宝顿了顿,轻声说:「不过这方面的资料不多,照片很多都在扑克那会儿试了,所以小林趁今儿有空,便看了这卷带子,想著迟些让主人能尽欢。」
那晚阮家宝在雷道尔操得正爽的时间睡著,被雷道尔狠狠抽打整治得一周不能下床,好一段时间被雷道尔触碰时都禁不住发抖,最後还是要调教师强行调整过来。是故雷道尔下的这道命令正是求之不能,正好让不同的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是说甚麽都不敢再让雷道尔惩罚的了。
「放回去。」
於是片子回放。
片子绝大部份是丹尼尔录的实验和其他使用过程,只是尾段是来到东翼拍的刚才看到的片段。
刚开始是丹尼尔的实验。
因为已经择录下来,阮家宝看得漫不经心,倒是雷道尔看到那只鸡蛋放进後穴的特写後,不禁笑起了来,说:「这是以前派西的那个格兰杰吗?还真有创意。」
阮家宝只是安静地看著,没有作声。
电视里的黑日光影投入阮家宝苍白的脸上,只是脸上或明或暗地,瞧不清表情。
影片上的阮家宝在挣扎郏蚩藓埃椎蓝纯从簧系哪泻ⅲ倏纯椿持邪簿参卵钡纳倌辏剩骸刚庹娴氖悄懵穑俊
「是的,主人。」他补充:「颈圈上的编号也一样。」
影片中孩子的挣扎鲜怒得如同急湍的瀑布,然而怀里的少年寂然无波得如同一口枯井,雷道尔凝视著阮家宝低垂的侧面良久。
被长久地注视,阮家宝不安地抬头向雷道尔弱弱地扯出抹笑容。
连笑容也是犹疑空寂的。
他问:「那真的是你吗?为甚麽你现在不会逃也不会哭呢?」
「因为小林是属於主人的啊,小林又怎会逃呢。」说著,脸色蓦地惨白起来,抵不住雷道尔窂握著手腕,轻声道:「以前是知道逃不了,就不逃了。。。。。。。哭麽,小林痛的时候也是想哭的,但是哭不出来。」他抽著气问:「主人,可不可以别握这麽紧……?」
这时影片又来到最後。
片中的孩子哭得惨厉,但已经没有挣扎。
雷道尔看著片子上的狗,深思起来。
狗样浮生-51毒枭
在阮家宝悄悄地让调教师准备好四条獒犬的时候,雷道尔却并没有真的让狗轮了他。
但,只要在肯萘西主宅的狭獈的房间,躺在床上,阮家宝便会在夜里从被雷道尔扇醒的梦中惊起。梦里,雷道尔让他趴著,他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晃动,他的眼皮不自禁下沉,然後被扇醒,然後。。。。。。没有然後,没有现实中那场惨厉的惩罚,他每夜在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地喘息,在黑夜中死命地睁开双眼,他不再敢睡在床上,他宁可在寒夜里赤裸著蜷缩在床下。
如果分清在床上只能干著甚麽的话,便不会失神了吧。
很多的时候,在床上,他的精神总是彷佛著,睁著眼,意识游离。
他没有再在床上睡著,也没再因此被雷道尔扇刮,
雷道尔只是玩得更频密更暴虐。
阮家宝的身上密密地铺满伤口血痂,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身板更形消瘦,薄得像一张风吹就倒的纸。
他的亲信部属常语重心长地劝他多休息,一切有他们支持著,但阮家宝只是笑著摇头。
也只有工作令他的脑袋得以忘掉其他的一切。
这是他唯一的依托,可以说,待在部里,和部属相处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晚上,the loser酒吧,包厢。
阮家宝坐在枱边上,一边抽烟喝酒,一边晃著赤裸的双脚和同来商讨事宜的部属闲聊。
「喂,路德,几点了?」阮家宝吐出一口烟,斜眼问在坐在右侧的十六七岁男孩。
第一次跟来路德对於自己能参与这场和毒枭商谈的大事一直兴奋得瞪圆了眼伸长脖子死盯著包厢的门口,以期看到对方的出现。虽然只是以跟班的身份,但也高兴得让他涨红了脸,听到阮家宝的问话,兴奋过度的他只是「嗄?」地呆著直眨巴眼睛。
一旁的汉森一把拍在他头上,道:「小林哥问你几点呢!臭小子!」
路德被拍得一缩,看了表答道:「哥,七点半了。」
阮家宝漫应了声,仰著头又是一口喝乾了酒。半张著的眼里,闪著计算的光。
这晚约了英藉贩毒钜商七时讨论在南美的制毒分贩的合作事宜,早闻这人架子大得很,现在只怕是想先声讨人吧?
连尚也不放在眼内。
身边的杰克劝道:「还是坐下来吧,小林少爷,坐在桌上也太不像话了。还有,穿上鞋子行不?」
阮家宝慢慢地自管吞云吐雾。
威尔斯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一个苍白的少年坐在烟雾迷漫当中,白色的烟雾里,少年冷醒的眼如清夜里的星晨径自闪耀著,带著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洁白的足踝一晃一晃的,閒悠而适意,莫明地带著诱惑,耀花了他的眼。
意识到他的到来,少年转过脸来,扬起一挘吞椎锰宓男θ荩涞孕牛员慕媒∮叛牛鞠伦雷樱嘟盘ぴ诘厣希斐鍪郑骸竿股龋愫谩!股粢彩抢涠ㄗ孕诺模吞椎娜惹椤
威尔斯也伸手交握,彼此坐下,开始倾谈合作的细节,还有分成。
一如预期,威尔斯要求六四分账。
阮家宝边放下酒杯,徐徐回绝:「这不可能,先生。」声言冷淡坚定,无可挽回:「现在和你合作的是尚,先生。」
威尔斯倾侧著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