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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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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宝不是天才,辍学几年的他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学会,但没有人会体谅他的处境,他只有通宵达旦挑灯夜读,结果他只能在服侍雷道尔睡他时悄悄从狗洞里爬回自己的房间温习。
这些知识对於阮家宝本人来说,或许未必有用。但雷道尔喜欢由知识培养出来的气质,有气质的人,干起来更有感觉。
很单纯的原因。
而阮家宝在这种单纯的动机下,渐渐出落得愈发优雅温和,那是一种带著浓浓书卷味和环境练就出来的蕴藉温柔。
终於,连雷道尔也不能不感叹,如果小林是女人的话,这麽温柔婉转、乖巧顺服的人,他一定会娶回来。
又或许,如果他本人是一个女孩的话,也会迷惑於这麽一个风度翩翩、细意殷勤的少年吧?并且错以为他就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可惜,他甚麽都不是,只是一条任人摆弄的狗。




狗样浮生-31惩罚

但也可能宠得太过火了,竟然开始胡闹。
当雷道尔看著一帧帧阮家宝在晚宴的阳台上和一个东方女孩聊天说笑的照片时,他冷冷地想著。
照片里的阮家宝的笑容非常纯然,很纯粹的感觉,带著毫不掩饰的快乐和爽朗,生动而鲜活,让人可以大概推想他孩提时代的样子,那是雷道尔从没见过的表情。
雷道尔冷淡地瞥了眼前的阮家宝一眼,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永远是那样苍白温婉的微笑,没有任何内容或者灵魂。
只是更多了一抹不能掩饰的恐惧而已。
雷道尔将那叠照片狠狠地摔在阮家宝的脸上,然後看著照片飞扬散落,盯著阮家宝,说:「这是怎麽回事?!」
阮家宝静静地单膝跪下,一张张地收拾著散了一地的照片。
相中的少女在大笑,明媚动人,如春日的阳光,笑声脆如银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这种笑声了。
相中的少女在低头翘著发丝,墨黑的长发、深棕色的眼睛,她同样来自东方。
相中的少女在惊讶地睁著杏眼,奇怪著他也听过路加城的名字。
相中的少女在拍手、在仰头喝酒、在凭栏远眺、在大叫……。
相中的少年一直微笑地相随,也跟著大笑、大叫、拍手、仰头大口喝酒,目光总是紧紧相随。
阮家宝一张一张地叠好,握在手里,站直了身子,低头低低地答:「小林那晚待在宴会的阳台里,刚巧遇到姚安丽小姐,她是明懿集团主席的次孙女。」顿了顿,他续道:「姚小姐很健谈,我们聊了一会儿。」
雷道尔瞥了那叠照片一眼,道:「看样子不是一会儿吧?」
阮家宝默静,然後跪下,将头抵在地下,说:「请主人责罚。」
碓实除了请罚以外也没甚麽好说的。时间长短这事是非常主观的事,对於阮家宝而言,那确实是一会儿。
随同雷道尔出席宴会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对於阮家宝这样风度仪表、谈吐学识都是出类拔萃的宠物,连雷道尔也觉得不带他示人也确定暴殄天物,对外宣称是他的远房表弟。
但只害惨了阮家宝,既然不能举止失仪、有失礼数,那便不应拒绝和客人的交流,但和人接触太多,又会招来雷道尔不满,躲在僻静处又背了雷道尔要他示众的本意,怎样做也不对,这次他乾脆顺从自己的本意在阳台呆了会,谁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呢?
当他被雷道尔踩著後背拚命地将各种器物往後穴塞的时候,他盯著眼前的地板,漫无边际地想著有的没的。
一旁的圆筒里不时发出细微的响动,他满不在乎地开始乱猜:是甚麽呢?泥鳅?鱼?老鼠?蛇?……。。
泥鳅?好像上次才试过。
鱼呢?他喜欢吃。
老鼠?不行,太肮脏了。
蛇?嗯,大概吧。
还可以。
正想著,雷道尔将一件假阳具抽出,然後将阮家宝翻过来,看著他苍白的脸,指向一旁的圆筒,说:「自己看著办。」他淡淡地说毕,就好像所有怒气已经发泄完地冷静下来,坐到一旁看文件。
阮家宝膝行著来到圆筒旁,掀开盖子,探头,看了看,是蛇,然後伸手扣著蛇的颈,逼使他张开嘴,看到牙已经拔掉,毒液也没有了,便将蛇拿了出来,爬到连身镜前,翘高屁股,慢慢地将蛇放进後穴後。
整个过程精确而娴熟,阮家宝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偶尔雷道尔为了寻求刺激,总爱要求阮家宝塞些奇怪的东西往後穴,但不爱自己动手,只管叫阮家宝自己干,後来阮家宝也会按雷道尔的兴趣自觉自动也配合著塞甚麽东西进去。
阮家宝有些庆幸地想,看著镜子里只剩下头部露出屁股外的蛇,接下来让蛇自己爬出来就可以了,然後爬到了雷道尔跟前,恭声地说:「主人,已经放了进去了。」
雷道尔仍拿著文件,只是稍稍地侧头看了看,说:「蛇头呢?」
阮家宝闻言,闭眼,微微抖著手将蛇头也按了进去。
蛇在挣扎扭动,感觉很奇怪。
但还来不到仔细分辨,雷道尔已经将一件肛塞推了进去。
蛇身密密地填塞了肠道的每一处,阮家宝紧闭著眼,蜷缩在身子,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肠还是蛇在扭动了。
缺氧的蛇在密闭地空间里疯狂地扭动碰撞,挣扎著逃离,似是用头顶撞著肛塞,更像是在转身爬向身处深处。
阮家宝已经被这种想像吓疯了,赤裸的身体躺在地上,也如蛇似地扭动,渗著汗的身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如闪著银光的鱼。
不断地抽搐,挣扎,扭动,人与蛇如是。
然後不经意地碰到了雷道尔的鞋尖,再被他厌恶地一脚踢开。
他竭力地伸出手,想找著甚麽,如离水的鱼在扑腾,哑著声音:「求求您,主人……。!」
他的眼神空茫死寂,只有疯狂的痛苦,但仍试图讨好地微笑著。
让人寒得慌。
雷道尔冷淡地推门,离开了书房。




狗样浮生-32转折

翌日,阳光明媚,一室光明。
雷道尔推开房门,看到蜷曲在墙角的阮家宝。
浑身苍白,夹杂著一些在挣扎时碰撞留下的青瘀,浑身渗著冷汗,连头发也是湿的,眼唇痛苦地紧闭著,下唇被咬破,唇边凝著血迹,双手死死地交握著,就这样僵硬地瑟缩在一角。
睫毛闪著水光。
雷道尔趋前,弯腰,用拇指轻抚阮家宝的双眼,轻沾睫毛,有点水意,也不知是泪是汗,他略为诧异地凝视著拇指,他好像从来没看到阮家宝哭过,痛苦到极致时只是脸上失去笑容,在求饶,偶尔逸出隐忍的呻吟。
然而,在雷道尔失神间,一直没睡的阮家宝已经被惊动地睁开双眼,极度衰弱的他眼前只有一片白蒙蒙的光,太阳很耀眼,他只看到甚麽一闪而过。
然後刹那,才反应过来前,他己是本能地扑上前,拼发最後一分力气将雷道尔推倒在地,嘴里嘶哑著喊:「小心!主人!」
阮家宝的眼神是如此拚命,闪著一股置一切於度外的狠劲,他扑上前的时候,雷道尔只是想到:被逼急了的狗果然会咬人的。
他真的反了!
愤怒蒙蔽了一切。
被推倒的刹那他反射性地一脚将阮家宝踢开,然後枪声才传进他的耳里。
他立刻朝枪声的来源连射三枪,刺客倒地。
一干保镖手下仆人此时也已冲进书房内,与其他的闯入者火拼。
雷道尔被下属呈扇形护在书房内部。
四周都是枪声。
雷道尔只是很冷静地用眼四处搜寻,然後他看到阮家宝躺在窗下,阳光洒了进来,映得躺在血泊中的赤祼身躯份外苍白,那些血份外的红,如妖娆的花,死白的唇被鲜红染血,那是被雷道尔踢到後涌出的血。
雷道尔慢慢地上前,倾身,翻开了阮家宝的身体,看到了後肩右面源源地涌出鲜红的血。
流出来的血是温热的红,证明他仍是一个鲜活的人。
他是被射中肩部後,再被雷道尔踢伤的。
那一脚由习武的雷道尔在狂怒下用了十成的狠劲去踢。
像阮家宝这样极度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这时,火拼已经完结,闯入者全灭,只馀远处一两声零落的枪声。
反而显得份外的静。
雷道尔用手企图拭乾阮家宝唇边的血,左手不行,用右手去拭,结果双手全染了血腥,血仍是外涌著。
似要流乾了才甘休。
终於,一旁的下属悄悄地提醒:「先生,医生已经来了,要让他看吗?」
雷道尔这才回过神来,站直了身子,接过毛巾仔细地拭乾血迹,这才淡淡地道:「救活他。」

阮家宝的伤势其实并不致命,只是有点吓人和麻烦而已。
肩部的枪伤已经止血消毒,清走了内部的碎片。肠道内的死蛇也已经被清出,也许是湿热的环境让尸体腐烂得特别快,清出的时候散著淡淡的腐臭味,雷道尔厌恶地要求医生立刻为他彻底灌肠,那时,医生犹疑著说:「但先生,他的肠道已经受伤,而且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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