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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那我走了。”
“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啊?”
“周宪,你太温柔了。既然跟别人不会发生什么交集,为什么还要对别人这么温柔。”湘湘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想多了,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我撂下话就走了。
刚从公司出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竟然是岳遥。
“晚上有空吗?能去上次遇见的那家酒吧吗?”
“好的,我有空,你几点过去啊?”
“我已经在了。”
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我进去买了两瓶焦糖布丁,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吃这种东西。
我刚一进酒吧,从台阶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岳遥坐在一个角落里,穿了件深v连衣裙,一个人点了杯红酒在等,当我走过去的会后,她看见我露出了浅浅的笑。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本来是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就自作主张的把你喊出来。所以,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
“哪有让女孩子掏钱的道理,服务员,我来杯跟这位小姐一样的。”
岳遥一直微笑的看着我。
“感觉你比之前更成熟,帅气了。”
“谢谢,你也是,更漂亮了。”在岳遥面前总有一些不自然,不自信。
“你可不要谦虚啊,在以前咱们的学校你也是那种出类拔萃的了,嗯,除了他之外。”
“你是说秦扬?”岳遥心里还想着秦扬,我知道。
“我们交往了不到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像他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竟然会主动向我表白,其实在此之前我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后来分手了,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现在想起来,如果他不来追我的话,我身边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猛地抬起头,她是在代指我吗?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工作,关于梦想,关于未来,甚至说到了我之前为了追她做出来的一系列现在想想很白痴的事情。曾经她说她想做播音主持,可是到头来竟然去了杂志社,果然就像那句话说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临走的时候,岳遥拉住我说,不要记恨秦扬,他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我说我知道,我告诉她说秦扬现在在我们出版社做签约作家,而我是他的专职编辑。岳遥很不可思议的吸了口气,她说这种事情的发生几率比飞机失事还要小,我说也许是机缘巧合罢了。
提到秦扬,我又忍不住各种吐槽加抱怨,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霸道到不知羞耻的地步。他可以凌晨三点的时候给人打电话讨论故事情节的设定和修改,甚至两个词的斟酌都要一个电话打很久,我承认他对于作品的要求已经完美到苛刻的地步,这种态度值得称赞,但是扰民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每天的午夜凶铃搞得我神经衰弱,第二天无精打采的去跟他讨论稿子,还被他一顿奚落。
“昨天你又干嘛了?打飞机不要太晚哦!”
“你看你,眼圈黑的像只熊猫。”
“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刮胡子?”
我真想一掌把他打飞,你觉得这是拜谁所赐啊!
“那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
“我没空。”
结果,晚上十二点给我打电话。
“周宪,我喝多了来接我。”
我真是怕了他了,万一跑去胡主编那里告我一状,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真是个怠慢不起的佛祖老爷。
但当我打车飞奔过去之后,他正跟几个女人调情呢,哪里是喝醉了,这个大□分明清醒的很,禽兽,放开那些妹子!
☆、男人的问题其实是size的问题
秦扬见我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拍了拍身边女人的背。
“快给这位哥哥敬酒。”
一个穿着超短连衣裙的女人扭着各种风骚媚骨的姿势把身体靠在我身上,像一只猫一样蹭来蹭去,顺势递过来一杯酒,我把那女人往旁边一推,把酒杯掷到桌子上,酒洒在了桌子上,我一把拎起秦扬的领子往外拖。
“哥哥,别走啊,还没付钱呢!”
秦扬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粉红色的钞票拉开身边女人的衣领子,塞进了她的内衣,旁边的女人□着笑倒一片,然后踉踉跄跄的被我拖走。
“宪,陪我喝一杯再走嘛!”说着把他那醉醺醺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把推开他,撞到了路边的梧桐树上。
“以后你少来这种地方,下次再叫我,我肯定不管你了,就让这帮女人把你吃干抹净吧,连渣渣都不留。”
“宪,今天晚上去你家好不好,我不想回那个家了,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总觉得里面住了个女鬼。这样可以顺便跟你讨论一下稿子,不用半夜吵你了。”
“不行,我家太小了,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
“……”这家伙装听不见的,太可恶了。
拦了辆出租车,把他扔到车后座上,我跟司机师傅说去紫藤路9号,秦扬的家。
到了目的地之后他抬头一看,是自己家,死活不肯从车上下来。
“别闹了,你个混蛋。”
我扶他上楼的时候,他的手很不老实的在我背上摸来摸去。
“你很重你知道吗?老实点。”
“你真是皮包骨啊,宪,多吃点东西。”
“别那么叫我,混蛋。”
我开门,扶他进门坐在沙发上,帮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你去洗洗吧,我走了。以后不要三更半夜的给我打电话。”
他一把拉住我。
“这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卧室好几间呢,随便睡哪里都行,如果睡我床上,我也很乐意。”
“谢谢,鬼才乐意呢!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呢,松手。”
“你白痴啊,明天是周六,上哪门子的班啊?再说我们还没正经聊过天呢,我来跟你说说去西部采风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吧!”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便硬着头皮答应了。
秦扬喜滋滋的跑上楼去帮我收拾房间,我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困意袭来,电视上人影憧憧,没等到秦扬收拾好就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旁边躺着一个人,□着上半身睡得正香,而自己除了一条内裤之外□,难不成昨天晚上跟这家伙同床共枕了?又是一阵反胃,抬脚把他踢下床,连带着被子。
被惊醒的秦扬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盯着我。
“你”他伸手指了指我的身下。
我低头一下,一股血涌上脸颊,烧的让人难受。这虽然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被别人看到简直尴尬得要死。我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发现怎么也找不到,秦扬一个挺身又扑倒在那张大床上,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在我马上就要咆哮的时候,秦扬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别找了,我扔洗衣机里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然后冲进盥洗室,一堆衣服乱七八糟的飘在水里,不洗就算了,竟然泡在水里,让人怎么穿,我二话不说打开洗衣机,一通乱搅。只能傻等在那里,等衣服洗好,烘干就可以穿了。然后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秦扬真的变成男女通吃的人了。
不一会儿,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把门反锁了躲在里面。
秦扬敲敲门。
“烘干机坏了,你先穿我的衣服吧!给你放沙发上了。”我怀疑是不是他故意把烘干机给弄坏的。
之后听见他转身离开,咚咚咚的上楼去了。
我悄悄的打开门,从门缝里面窥探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没有人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边上,放了一件体恤和运动裤,管他呢,先穿了再说。虽然秦扬比我高点,但是衣服不至于大这么多啊,T恤肥到能当降落伞,裤腿长了好大一截,这明显是羞辱,□裸的羞辱。我气鼓鼓的冲上楼,一脚踢开房门,秦扬还在蒙头大睡。
“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还在整天想法设法的羞辱我,之前的事儿就算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秦扬扯开被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忘了你是一米七五的身高。”不要强调一米七五好不好。
“昨天晚上我怎么跑到这里睡得?你为什么跟我一个房间?谁给我脱的衣服?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还没等我把话问完,秦扬忍不住打断我。
“我的小编辑,你的问题问的太多了。容我一一为你解答。昨天看你睡着了,喊你半天也没反应,就把你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