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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粉却只是抬眼盯看他,口中依旧不停顿地动作着,于是他急了,支起身想要拉开对方,却因为动作急切而惯性地向前一挺——
米粉受着他的动势,口中的*直刺喉间,将他冲撞的一作呕。
朝阳立马不敢动了,停在那里紧张的看米粉。至此,他体内所有的情愫都被挑拨出来,刺激感从下而上地蔓延开——想动不敢动的束缚;以及想说不好说的憋闷;还有明知不妥却仍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放纵,使他的呼吸声沉重起来。
米粉也感觉出了他的变化,起先的小紧张逐渐被心中的愉悦感替代,口中的舌动也由笨拙转为熟巧,他无顾忌地吞吐着对方的*,因为知道那人对他好,所以他愿意做这种事,做到那人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出手推挪他——可他不依,照旧如此般口中还小心地施加了重量,并故意轻咬对方一口。
朝阳受了一击,就觉出自己快要*,可他硬是忍着不肯,深吸两气后他粗着嗓子吼对方:“米粉!”
小人儿听后有些受惊般抬眼看他,他则显出一副动怒的模样,于是米粉真的害怕了,心虚地松开嘴。
他一松,朝阳便急迫地扭身向旁,被抑制多时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发*来,*却是射在了米粉的肩膀上,连带的脸颊边也沾染上些许。朝阳顾不得自己,慌忙扯过浴巾去擦拭米粉,然后又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逼对方喝上一口。
“吐出来!”他示意他不准喝下,并将浴巾翻转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凑近对方的嘴边。
米粉看着他的表情,怯怯地照做,然后又被灌了一口,再吐出,再灌,再吐。直到水杯见底,朝阳甩了浴巾严声道:“你再敢这样我真的打你!”
米粉鼓着腮帮,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移到他怀中,不搭调地嘟囔说:“我冷……”
朝阳见他这副样子,想骂也骂不得,拉过毯子盖住双方的身体,将他揽在怀中取暖。米粉在毯子下安静了一段时间,然后缓缓抬头告诉朝阳:“我*又立起来了。”
朝阳垂眼看他,在毯子下的手却是一巴掌拍在小人儿的屁股瓣上,惹得米粉“哎呀”叫唤一声,低头不敢再言语,但心里却不妥协地想:起来了就是起来了,你打我也没用……
☆、38。转变中的生活
一场小情事之后,两人在床上躺到中午,肚子饿到真叫不行,可两人都犯起了懒劲,赖在床上就是不动。强撑了近一个小时后,朝阳耳边听着肚子里的“咕咕叫”,终于起床穿衣,他拆了几包麦片,冲调完后又取出昨天买的面包,口中催促米粉下床吃喝。
因为前后的店门都关闭着,所以屋子内稍暗,以至于米粉不避讳地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朝阳边吃东西边看他边觉得心痒难耐的不好受,咽下一口食物后,他逮着他就按去床上胡亲几下,随后硬是帮他套上了一件睡衣上装。
米粉强忍笑意,抿嘴坐起身,心里高兴得很,嘴上则不言语,继续走去桌前吃他的喝他的。
等到晚上,他们早早地洗刷一番后又上床玩亲亲摸摸。朝阳开始大手笔的抚摸对方,米粉骑在他身上,享受这种抚摸之余,有好几次都用*抵上朝阳的*,示意他愿意再做下去,可朝阳始终在这件事上对他摇头说不。米粉很明白对方是为自己好,所以并不过多纠缠,反正他已经很开心了,开心得让他觉得梦里都在吃糖?
如此胡闹到第二天,朝阳收敛起心神,坐在家中算账。店门仍然关闭着,所以他俩毫无顾忌的在桌上铺开场面。
朝阳还行,算的都是纸上的数字,加加减减的就是费点时间;米粉则“哗啦”一下倒出饼干盒里的所有钱款,坐在桌前抖着脚数。钞票的面额大小不一,他很有耐心地整理叠放,然后按照从新到旧的面貌重排一次,最后再美滋滋的数钱,数着数着,他因为太高兴而数差了,以至于他又重头开始数……
他一点也不厌烦这种重复劳动,反而觉得很享乐——这些东西全是他平日里一点点攒的,攒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却体会着从量变到质变的快感。他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干过坏事,在坏事中见过钱也得过钱,可是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愉悦,所以他下意识的就从口中哼哼出小调,摇头晃脑的将钱用小夹子分类夹好,一一放回饼干铁盒里。
朝阳见他这副美态,用手*的后脑勺,问:“不存银行?”
米粉摇摇头——他不存。他要每天看着这些钱,当个守财奴也好。
就这样,他们俩人各自算完账后,整理干净室内,在下午开门营业。米粉也坐到电脑前看网店的信息,到下午开始不停的和朝阳一起打包发快递。日子就如此般过上了常态,朝阳继续干着三份兼职,加上店里和网上的收入,他在一星期后从银行取出2万块钱,并给谢欣打了一通电话。
谢欣接到电话时,荣鸑正在他身上“劳作”。因为国庆期间,荣鸑回了趟自己的老家,现在刚飞回来,他估摸着对方今天“饶”不了他,明后两天的双休日铁定没法下地,所以他在电话那头说:“要不下周吧——下周我找时间联系你。”
“好。”朝阳简短的回复后挂断电话,将钱放进纸袋中锁去抽屉里。
第二天,他在店里待了一整个白天。
第三天,他去书市帮忙。米粉这天一个人在家看店,最近他心情颇好,所以在柜台后精神奕奕地探脑袋张望街上行人。附近的居民及小店店员都已经熟识他,有时会像逗小孩般跑来搭话;有时也会花点小钱让他赚上一笔,他也知趣地装着可爱与他们攀谈,直到中午大家各回各家吃饭睡觉,他则叫了份外卖,吃完后趴柜台上休息。
过了一小会儿,他稍稍迷糊了心智,眼皮也快耷拉下来,却在此时听到一声唤:“这不是米粉嘛——”
他有点惊讶,觉得这声音耳熟却很久不曾听见,于是抬头看向出声的来源,一看他心中就一怔!
“真的是他,原来跑来这里了。”站立在柜台外侧的是两个男人,皆是瘦瘦的中等个头,外貌五官和米粉一样带有一些异域感。此刻他们双双搭上柜台,头不安分又习惯性的四下望望,其中一个开始用家乡话对米粉说道:“连老大都不知道你去哪了。他让你看着朝阳,结果你和大个子一起跑没了影,气得他发火,还连累我们都被教训一顿。”
米粉缩着肩膀直起身,有些惊恐地往后靠去,耳边听见另一个人插嘴道:“你在给人看店?卖什么的?”他手指拨弄架子上的东西,评价说:“怎么都是些不值钱的废物?你这样一天能赚多少?”
米粉颤着身体,很识相的将手伸去收银盒,拿起票子递上,并战战磕磕的对那两人说:“求你们别告诉老大,我在这里……”
对面的两人见他这样,双双咧开嘴笑了,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伸手接过钱,并责怪起另一个人:“看你把他吓的——”手上一捻,看清了票数,接着就折好,用其拍拍米粉的脑袋说:“我们今天有事,过几天来和你叙旧,你等着。”说完就嘻嘻哈哈地走了,留下米粉一个人在柜台内侧战战磕磕……
☆、39。恐惧
朝阳傍晚前回到家中。书市的活不多,收工也早,所以他步伐轻快的想回家帮忙,却在走近时发现店门已关。他不解地皱皱眉,从旁处的小门走进室内,内里关着灯,黑压压的一片,他以为米粉有事外出了,所以没声响的去开灯,却在转身时发现米粉缩着身子,卷靠在床角,一副害冷的模样。
他不明就里,单膝跪上床去探看对方,口中问:“怎么了?”
米粉抖着身子抬起头,没有及时回话,于是他用手捂上对方的额头,以为他病了,可是自觉没有过高的温度,所以他依然不解的看对方。
米粉咬着唇,扑去他怀里,稍带哭腔地说:“大狗熊,今天的钱没了……”
“嗯?”
“今天赚的钱被人拿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朝阳也坐下来,靠上墙边,并抱过米粉安抚。他心里以为可能是遭抢了或者遭骗了,不过没关系,开店那么久,总会碰到一两件这样的事,不至于要吓成这个样子,于是他刚想开口劝慰,米粉却湿着眼睛说:“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了……”
朝阳皱皱眉,问:“谁?”
“就是……他们。”米粉吓哭了,在朝阳的怀中哇哇叫:“他们还说让我等着,他们要把我带走了,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大狗熊!”他哭着抱住朝阳:“他们会打我,一定会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