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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以为跟辅导长的性关系会让我因为愧疚而盖过那天在教召走廊上看见的一切,结果不然。
甚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政战官在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而我都不予理会之下,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连上,直闯办公室,视安官如无物。
“你又再发甚么神经了?”他带上门,冷言冷语地。
若说恶人先告状是这副德性,那我兴师问罪也实属该然,随即就脱口而出,逼问:“教召那时,你跟士官长做了甚么心里有数。”
第一次,对,第一次见到他惊恐地张大着眼,愣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他跟我比起来,谁比较能让你舒服,嗯?”我往前走一步,他就退了一步,直接贴在门板上,没后路。
“你、你怎么……”
“我亲眼看到的,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冷汗冒了出来,“那、那我认错……”伸手想搂我的肩,下意识闪过。
“他成熟有魅力的嘴唇,软吗?”
“我、他……”
“操弄起来,紧不紧?”
“你别这样……”
我的语气始终冷淡,极度不悦,生平最忌讳有人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尤其是对我有过承诺的人。
说甚么都很难让我把分数加回去了。
“好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数,归零。”我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眸看他,不把他当政战官看待,“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跟士官长只是……”就说他没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打断,说:“不管甚么理由,你能做的、你已经做的,我都能做,你没理由再管我甚么。况且,学长你都有家室了,真的也该收收心,别在这圈子里瞎混厮搞,不会有结果的。”
我最后劝阻他,也告诫自己。
“我……”不让他说,我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自私,不顾别人的感受,不管别人的人生,只顾着你自己家庭情场两得意,实际上,你根本甚么都给不了,婚姻是你用来掩饰的工具,小孩是附属品,至于我,是牺牲了。”
“你不是,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他慌了,又说出没道理的话,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离婚也不能弥补甚么。你已婚,我能忍则忍,但你跟士官长的事,这顶绿帽子我不想戴,如果没甚么事的话,我要去巡哨了,有机会我再去营部拜访你老人家,政战官。”
“别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士官长发生关系……”
我不想听解释,直说:“没关系,从今以后你想跟谁怎样都无所谓,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长的亲密接触后,我也去找了人开心舒服了一下,至于是谁,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你怎么可以!”他怒了。
我讶异他的大男人主义这么根深蒂固,“你可以,我怎么不可以,公平你懂不懂?”
“我不是也给了你,已经公平了啊!”
“你让我戴绿帽,我当然也要送你一顶,好了,我不想听甚么五四三,你如果要闹到全营全旅都知道的话,你就尽量在这里吵吧!”
“你、你不要逼我!”他咬着牙,把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底咬了一次。
“到底是谁逼谁!”
政战官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沉吟了好一会儿,这过程都让我觉得他在处心积虑着甚么阴谋诡计想要构陷谁……。
然后,他睁眼,带着怒意转身默默离开。
◆
我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且在与政战官闹僵之后的将近一个月都老死不相往来,而我对于士官长的身分虽然明白了,却不知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我去找了连长同学,他那里一向有着比我新的消息。
一到他连上,安官通报一声后,我便拎着饮料进去他办公室,却不见人影,在我纳闷时,他从寝室走了出来,只穿一条内裤,“进来说吧!”
于是我跟了进去。
床上一片凌乱,被窝中还藏了一个男人,“你也不怕我说甚么吗?藏了个小男人在床上。”我说。
“谁叫你不先通知一声就直接杀过来,我也才刚高潮完,来不及冲洗。”他无所谓地说着。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先去冲洗吧,我看电视等你。”
他床上的那个小男人我也并非陌生,之前有一面之缘,也听连长同学抱怨过几次,见那个小男人害羞地摸下床,被连长同学一把抱起赤裸的身子,就往浴室里去。
没多久,里头传来似乎梅开二度的声音,这家伙……。
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们两个又是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至于我为何没回避,大概是想看好戏吧!只见那个小男人害羞得看到我还在,就躲在连长同学庞然赤裸身躯的后面,害我眼睁睁地将那根垂晃晃的毛绒粗肉条映入眼帘。
“洗真久……”
“会吗?”他把小男人穿好迷彩服,就打发他出去。
我看着那小兵仔的模样,回头问他:“那是你先前说的小朋友?”就是之后变成小辣椒的那位。
“是啊,可爱吧,呵!”他得意地说。
“你还不穿上衣服?”我背对他,又说:“不怕你那位小朋友之后知道你袒裎跟我谈话,吃醋?”
“不怕。”不过他还是意思意思的穿上四角内裤,坐在床边,问:“说吧,遇到甚么难题了,让你这样有耐心等。”
我把所见所闻以及跟政战官吵翻的事跟他一五一时地说了,他听了之后不以为然,一脸局外人的模样。
“你没想法?”我追问。
他耸肩,“我能有甚么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三十好几了,他想跟谁做爱,你管得了吗?再说,已婚的还想沾染圈子里的肉,在我看来就是种错误,你还要跟他瞎搞下去?”
之后,他说了一句:“大不了,闹翻了就跟他老婆说去,哈!”这主意比离婚更烂。
“所以,你也赞同我跟他保持距离了。”
“你能吗?但万一你可以他不可以的话,你怎么办?”
这就是我想快刀斩乱麻却越斩越乱的原因,“因为这样才来找你,他就是不肯。”
“他拿离婚来让你为难,实际上,我不觉得他会这样做喔!”原来离婚也是一种污点,多少会影响长官在心目中的印象,连安家都做不到,如何安邦,这是很八股的想法,却在军中很适用。
的确,我没想到这一点,如果他真的够失去理智,就逼他去离婚也不关我的事,再说了,连长同学还跟我说了一个方法。
“你如果不想见到他,就请调或请辞啊!”说得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不过也是如此,他才能说得这样干脆,看得比较清楚。
“请调吗…嗯……”我想了好一会儿。
后来,我问连长同学他连上一位曾排的事情,想请那位曾排帮个忙,但被他阻止,说:“想问甚么我帮你问就好,不建议你直接找他,万一他提出要跟他上床才能得到情报的话,你怎办?”
“那也没关系,上就上。”
“可是被抓包后,会把我连上给牵扯进去啊!”
“吼,原来你是怕被拖累。”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能到现在没事是爽假的喔?”他又得意了。
过了几天,连长同学一直没消息,当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说我想过去一趟的时候,他却说了很欠揍的话:“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了哩,拖这么久才来问我,就都要忘光光了。”他其实早在我去拜访他的隔天就问到了一些事情,却不主动告诉我,还让我等了这么个几天,真是恶趣味,活该他的小朋友越来越泼辣,报应。
他在电话里直接给我了交代,说出士官长与政战官之间的爱恨情仇,不说则已,一说才知道政战官来到这个营之后,婚前就已经跟士官长有染。
在校时,是我跟他关系匪浅,后来因为他结了婚,我不得不刻意保持距离才渐渐疏远,而士官长则是婚前就有了关系,这重叠一下就不难得知政战官在与我交往的时候就犯了糊涂事。
虽说是糊涂,可是这种事情不可能都装没事,再说了,我与政战官重温旧梦前,说不定他与士官长之间仍保持联系,甚至我们重新好上的那段时间里也继续有染都难说。
难怪他都不辩驳,直接认错,原来是铁打的事实,一查便知。
“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