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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问这个,你被我干一次就知道了,现在来,脱光了换我操你。”
“最好你查哨来得及,我要先闪了,万一安官查寝发现我不在就糟糕了。”当那个柔白腿的着装完毕,转过身时,我认出他了,他也是班长,不过是义务役下士,身材甚是好,可惜就是没甚么毛,还以为他是被李班长进入的,没想到是他让李班长放浪。
“快滚吧你,我先走了。”李班长穿好之后,就往我猜测的那个方像迅速离去,而那位下士班长却打算要往我这边来……。
他再走个几步就会看到我的头顶了,到时候该说甚么来开脱?
当我千钧一发之际,他忽尔叨念了句:“靠,是这边才对。”随即转了个方向,从左方拨草而去,此刻我才感到真正的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方才的春光无限还回荡在脑海。
没想到他们有这种关系,竟然是靠打赌……。
听他们的对话,李班长也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常做此事,不然连上的弟兄应该不少都被染指吧?思及此,我还没忘了我的屌仍是硬着,起身之后,那跨下鼓着一包走去哨点三也是尴尬至极,往回走吧,今晚的哨是巡不全了。
回到寝室后我连迷彩服都没脱全,躺在床上掏出老二就对着天花板尻着,没多久就泄了一身精液,还沾在迷彩裤上。今晚的量远比平日的还多还浓,我知道心里潜藏已久的兽,已然被唤醒,如今往后只能压多少算多少。
…………待续。
(二)寻情夜寝
※小叮咛:本篇为过场文,无H部分
回神,那晚目睹的犹然在目,但安官此刻正敲着我的门,将我敲回现实,报说:“报告连长,安官请示上哨!”我随口应诺了声“嗯,好,上哨。”就继续埋头于我无边意想中。
仍旧看没几页便失神,如此反覆也就意兴阑珊,索性不看,走进寝室宽衣准备洗澡,但看着墙上时间距离晚点名结束不过半小时不到,一堆人还没洗好澡,我也不便抢着水压。于是,回到床边打开偷带进来的笔电,用手机上网看影片。
“干!最好有这么瞎!”一句熟悉的声音从中山室响彻而至,八成又是打赌输了?我心里如此想着,更期待着。
李班长啊……。
我按下静止键,坐在床沿往后躺下,望着天花板,思绪万缕,恍神间,李班长的容貌浮上脑海,我闭上眼细细端详这副脸庞,阳刚味不说,浓眉深邃的双眼也不论,脸型像是……韩星池城与台湾的温升豪,颧骨高高的,发型喜欢抓得乱乱尖尖的,像头上着火一般,身形厚实,我记起他的资料上写着175公分,68公斤,28岁,出生日算算是射手座。呵,我竟连星座都记得。
每天喜欢打着赤膊崭露他一身引以为傲的肌肉,在连部四周跑步,汗水淋漓的模样很是诱人,加上他个性不拘小节,算是粗里粗气,有几次在连部浴室洗手台洗手时撞见他刚跑完步就直接在洗手台盛着冷水冲起澡来,还顺便洗着衣服,都不忌讳他那话儿都露给人看光了,“都去营部了,现在没人,没差啦!”当时他是这样回我的。
印象中,他那里是包茎的,我看不见冠部,……后来我回到寝室也偷偷冲了冷水澡,那时正值秋末微寒,我却燥热不已,最后还是靠那一发发的出射来减缓生理的骚动。
今值寒冬,便鲜少见他如此了,但往后也是有机会的。
起身继续看着影片,约莫看了一半,就听闻安官广播就寝,此时才脱了个精光走进我的浴室洗澡,在军中最舒畅的时刻就是能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当然,如果是一般兵就难如此,可我会尽量给予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不过通常大家都会迅速了结以换取更多的休息时间,多不会把时间花在洗澡上,除非那天有战斗教练之类的课程。
热水在我肉体上流淌,冲刷着前几日多做了两百个伏地挺身而酸痛的背跟手臂,腹部的肌肉一个礼拜没练了,好在六块的轮廓尚存,年纪渐长,体魄得好好顾,练身体只是顺便,让人不觉得主官看起来过于文质,还是要透点男人味才好,否则像士官长挺着啤酒肚,跑不能跑,单杠拉不能拉,就连S腰带都调不到他的尺寸,跑个状况就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他也不过虚长我几岁便把自己身体糟蹋至如此,我还不警惕怎行。
约略洗个舒畅,我就先窝进被窝里睡了,今晚没打算出去巡视,也没想熬夜多看几部影片,再过几日就放假了,决定就这样继续虚度军中时光。这样说起来我也是挺懒的,大概是倦勤的周期到了。
睡了不知多久,无梦也能惊醒,虽有睡意,但打算撒泡尿再继续暖被窝,尿完之后又觉得渴,不想喝茶或是白开水,批上迷彩服就步出连长室往贩卖机去,一走出连长室,万籁俱寂,唯独各寝室里传来高低不一的鼾声,就连平日会熬夜看电视的士官长也没在中山室,想来窝去哪偷喝酒了吧……。
踩着蓝白拖走到连部外投了贩卖机,回连长室途中才警觉到,安官呢?于是乎我到连部办公室看了一下,没人;到浴室洗衣间看了一下,也没;甚至转了连部一圈,都没,就连吸菸区也不见人影,此时若是有军官来查勤就开天窗了,不过料想不会这么胆大跑去偷闲,可能在上厕所也说不定,总不好一间间厕所去确认,思及此,我便走回我的寝室。
开天窗顶多就公事公办。
回寝室时,经过行政士房间隔壁的寝室,似乎有细碎声响,像是呓语,且参杂着金属支架摇晃的咿呀声,我停下脚步站在门边侧耳凝听动静,里头窸窸窣窣声响不断,隔音之差,也让里头的人误以为别人听不到,否则有时候怎可以抓到在寝室里偷用手机的人呢?
“啊,干……”隐约听到这么一声,再把那些细碎声响拼拼凑凑也大概可以知道里头的勾当,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再度走到安官坐位那里,这家伙还是不见人影,也罢,我出来晃晃也没多久,对于那间寝室里的神秘声响我打算充耳不闻,较省心些,不知者没事,我这般鸵鸟心态想着,走回我的寝室门口,才拉开门,就瞥见刚刚那间寝室的门悄然被推开,走出一个本该在夜晚出现的人影,我关上我寝室的门,转身面对那个此时正好与我相对的人影,对他招招手,轻声说:“过来!”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小碎步快跑至我眼前,我看着他的眼神有点紧张慌乱,这不像是一位已经来当了快一年的兵所该有的神情,我直觉经验警醒着,定然有不可告人的隐情,或是有甚么罪恶在漫延。他的脸,有罪恶感,我心里下了这样的结论。
我把他叫进连长室,问:“当安官的人跑去哪?”
“报、报告连长,查寝。”眼眸子左右闪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地上,这动静我都看在眼里,怎不起疑心,又问:“那间谁在睡?”
“报告连长,今天只有李班长在里面,其他的放假了。”
“你在里面这么久,是在跟李班长做甚么吗?”我语气并无责备,问得挺直接的就是,其实也不确定我听到的是甚么。
“没、没有……”
“你是连部班的,今晚值安官会不知道那间只有班长一个人?”
他抬头觑了我一下,似是看见我正眼瞧着他,眼神就又闪开了,我见状,再问:“到底是在做甚么?班长要求你待在里面的吗?他不知道你值安官吗?”我想确定是否有上欺下的情形,即使知道这样问是最不会有答案的方式,唉。
“没、没有,报告连长,真的是查、查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这显然是心虚了,想敷衍我了事?大家都在当兵,这样说就是把我当傻子看了,我有点愠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沉沉地吐了出来,双手插腰,直盯着他,说:“夜哨是辛苦没错,但安官已经是轻松的哨了,你真的想睡撑不住,我也不怪你,可是我等了你十几二十分钟还没看到人……”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说:“老实说,你是在里头偷睡吗?”
“我、我没有……”他睁大着眼看了我说:“连长我真的没偷睡!”他的音量有些大了,我示意他别这样激动,并且说:“好,你说没有,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在里头跟李班长做甚么吗?是他在欺负你?”
“也、也没有……只是在闲聊……”
“真的?”
“真的。”他抬头看着我回答,虽然依旧有闪烁其词的嫌疑,不过理由也尚属合